他有一种想要把棍子丢掉的想法,想了想,还是作罢,心道:“这是那个老叫化子的棍子,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这老头说的话还是挺灵的,他说我马上要大祸临头了,这话还真应验了,如果不是老子躲得快,那一枪就从心口穿过去、一命呜呼了。”

枪击死事件是大事,而且还是对一个学生下手,在社会上造成了极大的影响。流芳市公安局和流芳市教育局不得不对此事“高度”重视,一边封锁“流言”,一边成立了专案小组展开调查,缉拿凶手。

小荑、小芭比和小艾都在同一所贵族学校就读,在这里就读的学生不是官宦子弟就是富家子弟,即便一些暴发户的子弟,来到这里受到这里的氛围影响,一个个都得扮“素质”起来,也正因为这样,三女虽然是炎黄国知名娱乐界明星,但是受到的骚扰很少。

而且贵族学校有着严格的保安和制约制度,当然不会象以前的流芳九中那样,一个星期五天里,天天有小架,三天一大架的。在贵族学校,只要你敢闹事,不管你老爸老妈是谁,对不起,你只有拜拜的份。

其实很少有人知道,TIF三女就读的FR贵族学校,本就是苏州范、卢、胡三大世家共同持股设立的学校,小芭比是卢家后人,小荑是范家后人,小艾则是胡家后人,三女在FR读书,就等于是在自己家里读书差不多。

FR贵族学校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十分完善,更有一支优秀的教师队伍,那些教师都是从全国各地高薪挖过来的,而且因为FR有着极好极完善的福利制度,只要你用心做,做得好,做到一定的年龄,便能安享后半生,其福利制度相比一些名校,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大家族当初办这个贵族学校的初衷,其实只是为了方便家族里的子女能有一个安全、方便而又先进的就读学校。

贵族学校的学生一般都是住校的,进行的是军事化的管理模式,象TIF三女这样能够早上来晚上回家的学生,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TIF三女从小就一起读书,可以说是从幼儿园起就一直在FR贵族学校里读了,感情一直很好,而且又着共同的爱好。后来一合计,就走上了唱歌这条娱乐道路。

当然,她们的星路自然不会是平民式的起步,本身范、卢、胡三大家族就暗中控制着炎黄国一家最大的娱乐公司的股份,她们的崛起,自然是有着强大的财团支持。

“小荑惜芬,你们两个有什么事瞒着我?”小艾感觉到从小玩到大的两个同伴近来有些不大对劲,星期二下午放学后,三人一起走出学校时她便忍不住问出声来。

“我们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艾哥?”小芭比笑嘻嘻的道。

“就是,上学一起来,放学一起回去,演出又是在一起,能有什么事你不知道的?”小荑也笑道。

“没有?鬼才信你们两个臭丫头,没有事,那为什么有事没事的时候,就看到你们两个在傻笑?”小艾嘿嘿笑道。

“哪有啊,艾哥,我看是你在傻笑吧,哈哈!”小芭比笑道。

“就是。我看我们艾哥准是寂寞了,将己比人,芬姐,你说是不是?”小荑了附和道。

阿艾奇怪的瞅着小荑道:“荑,我发现你今天十分十分的奇怪,貌似平时你很少说这样的话的,还寂寞……啊,我知道了,你们两个小妞铁定是寂寞了,人家说,当一个女生常常一个人傻笑的时候,就是爱上某男了。哈哈,快说,看上哪个男生了!”

阿艾总算想到是什么回事了,扑了上去攀上小荑的肩膀,紧紧搂住审问起来。

“没有,别胡说八道。”小荑小心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否认道。

在三女中她们一直当阿艾是老大……无她,就因为阿艾性格象个男孩子,平时大咧咧的,但很照顾她们。

小芭比却扑上去搂着阿艾腻声道:“有啊艾哥,我看上你了,亲爱的,你做我男朋友吧,好不好,好不好嘛?”

“噫,恶心!”阿艾感觉到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忙逃了开去,转身对着两女嘿嘿笑道:“越掩饰越有问题,这叫欲盖弥彰,而且我看你们两个都有问题,老实坦白了吧。”

“荑,我们别管她,我看艾哥八成是发花痴了,所以拿我们来开刷。”小芭比牵起小荑的手向校门外跑去。

她们可不敢让阿艾知道两人共一个男朋友的事,否则,不被骂死也要被口水淹死……这阿艾,说起话来犹如涛涛江水,连绵不绝的。

“站住,两个臭丫头!”阿艾在后面笑着追上去。

夕曦、李怡咪还有阿艾的保镖凤姐都在校门外等着,看到三女出来,便把车子开了过来。

“小姐,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夕曦待小荑进了车子,才道。

“曦姐,有什么事你就说嘛,跟我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小荑坐在副驾驶座上笑道。

“小姐你看。”夕曦递过了一份《江南晚报》。

“有什么特大新闻。”小荑随手翻了翻,翻到第三版的时候,眼睛突然睁大,只见第三版头版头条一个大大的标题写着:流芳市发生恶性枪杀学生事件。

《江南晚报》是一家私营报纸,不是政府督办的报刊,但在江南一带却销量最好,缘因其几乎什么事情都敢报导出来,就象是网上漏洞一样,不管你捂得多严多紧,晚报的记者都能把你挖出来报导。

流芳市虽然在姓赋晨被枪击这件事上对媒体进行了约束,但是仍然被《江南晚报》的记者探到了,不到半天时间便暴料出来。

虽然报纸上没有明说那个学生的姓名,只说是城东区一所中学的学生,还说同一晚上,这个学生母亲开的小饰品店也遭到了歹徒的恶意破坏,晚报记者分析疑为黑社会寻仇。

但是敏感的小荑一瞅就知道那学生很有可能就是姓赋晨,因为她听他说过他母亲就经营有一家小饰品店。

她一边看一边娇躯轻轻颤抖着,直至看到“目前该学生经医院抢救后,已度过了危险期”这才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