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问得怎么样?”因为姓赋晨是以意识与他小弟交流的,洪媟和舒衾衾并没有听到他们交谈的内容。

“这下更麻烦了。”姓赋晨眉头一皱,把他小弟所说的大概意思跟两女说了。

“农历七月初七生日,我是啊!”舒衾衾一愣,高兴的道。

“农历七月初七生日?我也是,我属兔。”洪媟同样高兴的跳了起来,然后与舒衾衾对望了一眼,面面相觑的道:“不会这么巧吧,我们同一天生日?”

舒衾衾有点抑制不住的道:“而且还是同一年,我是一九九九年农历七月初七出生,也是属兔!”

姓赋晨感觉到不可思议,有点不大相信的道:“不会吧,你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生?你们确定?”

洪媟摸了摸自己的脸,想了想,才道:“我也不是很肯定,我一般都过阳历的,我是8月17日的生日,不过好像农历是七月初七,没有认真查过,记得翻过一回万年历。”

舒衾衾笑道:“是8月17日就对了,99年的8月17日刚好是农历七月初七,我妈妈比较传统,每年七月初七都会给我煮红鸡蛋吃,我记得很清楚的,因为我的新历生日就是8月17日。”

洪媟高兴的道:“那就好了,衾衾姐你一定不会记错的。”

姓赋晨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点晕菜,人家常说无巧不成书,这回可好,这个也太巧了吧,心道:“如果小荑和小芭比也是七月初七的生日,我干脆找块豆腐……不,豆腐太软了,找块泡沫撞死算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心中想着,又感觉自己说的有点毒了,心道:“刚才说的不算不算,说不定泡沫有特硬的,又说不定真能撞死人呢。”

三人都感动了半晌,姓赋晨这才问起两女出生的时辰来。

舒衾衾笑道:“我妈妈说,我是下午两点多钟出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姓赋晨掐指算了算道:“下午两点多钟,那应该算是未时,呵呵,亲亲,原来你时辰属羊的,怪不得这么乖巧勤快。”

舒衾衾俏脸微红,嗔道:“这与时辰属什么有什么关系,又胡说八道。”

姓赋晨道:“当然有啦,又是兔子又是羊的,一个乖一个勤。”

看到洪媟小嘴嘟嘟的似乎有些难受之样,姓赋晨拉过她的小手,笑道:“我猜我们阿媟一定是兔子时卯时出生的了,对不对?兔子都是活蹦乱跳的,很调皮又可爱。”

洪媟眼睛突然一红,竟然小声轻泣起来:“小晨,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我哥只知道我属兔,8月17日生日,可是他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时候生下的我,怎么办啊小晨,呜……”

“乖阿媟,别哭别哭,不知道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仍然是我的乖乖好阿媟嘛!”听到洪媟哭泣,姓赋晨感觉到心呀肝呀什么的都要揪在一起了。

抱过她又是抚头又是拍背的,哄了老大一会,总算把她哄得不哭了。

“阿媟,你在哪个医院出生的,可以去那个医院查的,或者说家里面有没有你的出生证明什么的?”舒衾衾想了想道。

“出生证明?我没有见过,家里都是我收拾的,这么多年都没见过我的出生证明。”洪媟哭丧着脸道:“不过,我是在流芳市中医院出生的,我哥记得。只是都过了十七年了,还能在医院找得到吗?”

“应该行吧,阿媟,别难过啦,改天我陪你去找好吗?”姓赋晨安慰道。

“嗯。”洪媟这才破涕为笑,问道:“那……那要不要现在给你……那个血?”

姓赋晨想了想道:“等我出院以后再弄吧,在这里不大方便,我也不知道受了你的血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万一发生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被别人看到了,会吓死人的。”

“嗯,我听你的。”洪媟点了点头。

姓赋晨看到两女的脸色都甚是憔悴,便催她们回家补觉,待得两女依依不舍的走了之后,姓赋晨才拿出那根黝黑的棍子来再次仔细端详。

想起昨晚上看到的情形,姓赋晨心想:“如果不是我眼花,那么这根棍子就当真能够发出莹光,可是为什么当时有莹光,现在却没有呢?如果说是因为我法力恢复了一些,拿这棍子才感觉到没有重量,这个说法恐怕不对,昨晚我中枪的时候,法力应该没有恢复的,当时我捡起这根棍子的时候,就感觉到这棍子轻轻的,那应该不是错觉。”

他摸了摸自己后背绑着绷带的伤口,心念一动,再次拿起棍子仔细检查起来,过得片刻,他心想:“难道是因为我的血?”

又寻思:“中枪之后,我抓过伤口,当时两手都沾满了鲜血,然后抓住这根棍子砸了出去,感觉砸出去的时候,棍子还是很重的。捡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重量。按理说当时这棍子上应该沾有很多血迹,可是现在却一点也没有。没有听阿媟说过曾经拿这要棍子去洗过,那么就很有可能,那些血迹好么沾不到这根棍子,要么被这根棍子吸进去了。”

他隐约记起,昨晚沾在棍子上的血慢慢渗入棍子的情景,。

想了想,便决定试试。旁边有棉签,他抽了一根折断,用尖头在手指上扎了一个小伤口,挤了一滴血出来,涂抹到棍子上面。

奇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滴血沾到棍子上不到片刻,他便看到那滴血慢慢的渗进了棍子之中,就象那棍子上有无数的小孔一般,不消片刻,那滴血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就在那滴血被吸光的一瞬间,棍子再现莹光……不,应该说棍子在那一瞬间变得通透如玉一般,就象是突然之间有了生命一样。

只不过,这样的情形只维持了不到两秒钟,莹光收敛,棍子又变回了黝黑的原样。

“这棍子会吸血!”姓赋晨没有兴奋之意,反而感觉到脊梁骨有一股森森寒意爬了上来:“以前看过一本什么小说了,说一些邪异的法器或是兵器会吸人血,难道这棍子,竟然是一根邪恶的法器或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