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当初本王也是这么想着来,我家朱珠香喷喷地抱着本王的脖子,要不,咱就不去赴皇祖母的宫宴了?”

朱珠此时一门心思的在琢磨着如何找借口不去宫中见那位随时可以给自己带来不自在的老祖宗,不成想傻王爷竟是这样利索的就答应了下来了,心里亦无在意他那眼角眉梢的暧/昧眼神,美滋滋傻呵呵的在他的俊脸上印上了两片桃花瓣,声音嚅软的能揉进人的骨子里,“那就这么定了,家相公最好了,说出来的话,竟这般的好听呢!”

原本就就没什么定力的傻王爷弄得心里痒/的,身体的某些部位,不约而同的发生着如禾初长时的挺拨,郁郁葱葱的心情更是难以把持。

不往非礼也,正琢磨着要向他家的朱珠表达一下自己同样热烈着的情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未经任何人允许,人未进,声音先冒了出来,方嬷嬷那三分枯冷七分寒的声音在门口顽强不屈地响起:“奴婢给王爷王妃请安了,婢伺候王爷王妃进宫!”

正暗自得意着的朱珠猛然听到这久违的声音,似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撒开紧环着季凯脖子的两手,个人无声的重新跌进软席中,恰巧又触动了后背的许多伤处,情不自禁的”唉哟“一声。

当福康王府的马车载着朱珠和同样无精打采的季凯到得皇宫大门口时,天色已将近正午时分,朱珠这一生因为职业需求,游历过不少景点,并且还游历过不少帝王的地宫,对眼前这座从未入过眼的皇家宫殿所显现出的并不是十分的好奇,出于职业习惯,她只是眼花缭乱的想看看这座正牌的皇宫之中,到底有多少是她自己生平所不曾真正见识过的。

马车从皇宫的侧门处驶过,没过多长时间,便有随行的宫人打开车帘,“王爷,王妃,该换软轿了。”

掀开车帘,朱珠便看到两顶杏花色的四人抬的软轿停在眼前。

从来只在戏文上,或是电视上看到过,据说蛮舒服的,可朱珠是从来不曾坐过的,心里动了几分好奇,同样的喜悦着的颜色无一遗漏的表现在脸上。

此时的傻王爷倒真象个真正的绅士,也不待下边候了一地的太监宫人相扶,直接跳下车来,伸手将朱珠揽在怀里,小声的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前边还有一段路程,要不要本王和我家朱珠同乘一轿?”

未待朱珠答话,便极有力气的抱着朱珠坐进了最前边的一顶软轿,只是一抬手,一个眼神,为首的大太监便心领神会的喊了一声:“起轿!”

这位傻王爷因为脑子中缺根筋,做出的事,说出的话,亦从来按常理出牌,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出来的。

其他人也不敢似要求正常人一般对他讲规则,比如方才这个时候,后边的早便预备好的软轿闲着跟着,前边的四个人抬着两个人的重量气喘咻咻的向前牛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