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勾着傻王爷的脖子,声音嚅嚅软软的撒娇说道:“王爷,你看臣妾这浑身上下哪哪都没好利索呢,是不是改天再寻个机会拜见你的皇祖母呢?”

撒娇从来都是女人的专利,尤其是在自己相公面前,在人背后,是夫妻间的调味剂。*小*说*网

为了表达自己确实不想进宫而见皇太后,朱珠还用力挤出来两三滴眼泪,顺道在季凯的脸上蹭啊蹭啊的磨蹭了几下,“王爷,你看臣妾这稍一用力,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个拜见长辈的事情,亦不在于早三天晚五日,是不是咱们应该再选个时候呢?”

心里却在想着:能拖几日拖几日,最好拖黄了,宣旨的太监不也说了,人家皇太后想的是孙子,和自己不沾边儿,既然皇太后心里眼里只有这个皇孙,把他推出去遮挡一下,效果还应该是有的。并且,昨天晚上,也不知道自己这位傻相公用的是何种药物。总之,一开始的时候确实疼的厉害,可到后来,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这浑身上下都好的差不多了,寻个合适的机会,带着自己努力收集来的财宝,带着自己的这颗人头,还是及早跑路的好!

这么些日子以来,不管与朱珠关系如何亲溺,她却从来都处于被动状态,如今天这般主动,尚属首次。那沾在自己脸上的鳄鱼泪,虽然咸涩,季凯却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女人嘛!总会有她温柔的可以扮小白兔的一面,自己果真不曾看错。比如,现在这个样子,多好!至于说身上伤口疼吗?借口罢了,调养了那么些日子,原本好的就差不多了,昨日虽然身上的血水与衣服粘在了一处,亦属于表相。何况,自己昨天晚上给她用上的可以千金难买,连自己都没舍得用过的上好的药粉呢!虽不至于说一敷即好,哪里就会如她所说的这般夸张了?设若不是事出有因,他当真不想为难于她!

扁扁嘴,一脸为难的抱着朱珠,“当初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现在说不去就要不去,放皇祖母的鸽子,这罪责可非是一般人所能吃罪得起的啊!”

蒙谁呢?若然只说是逆了皇太后的懿旨,这罪过,果真不是一般人所禁受得起的,可看昨天晚上这傻王爷见旨不跪的架式,想必他在皇太后的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动不动的便斩了他的人头的话,便是昨天晚上见旨不跪,轻漫上差,那也够他杀头了,如今又拿这些有的没有的话来搪塞,真真无趣的很!若不是昨天晚上,你嘴里老是屁长屁短的,我又岂能答应下来?

天气一开始是阳光明媚如三春的天气,甚至还有桃花朵朵开,只是一瞬间,便晴转多云,甚至有了起风的倾向。

看情形不对,稍一愣神,依旧换了那副傻兮兮的可爱表情,两眼放电,嘟起两片薄唇讨好着说道:“嗯呢,当初本王也是这么想着来,我家朱珠香喷喷地抱着本王的脖子,要不,咱就不去赴皇祖母的宫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