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自己家朱珠心里依是生着那一天的气,嘴上虽然不说,依是怪着自己,一直与自己别扭着,所以才不肯将她自己真心实意的交于自己的。就上

在心里打着腹稿,正准备如何挖空心思让她屈服于自己的跨/下,不曾想她所虑的意是这重原因,心底里便在偷笑,这丫头,当真是太可爱了。

“一定要为之的话,王爷把房中的灯扑熄!”先前的那颗夜明珠,朱珠早已经用n种借口收起来了,不只是那颗夜明珠,虽然受着伤,但是对于可以触到手边的奇珍异宝,倒是更可以名正言顺的收藏起来。

原本便对她有着歉疚之意的季凯,对她是百依百顺,只要她说的便一定照做,只要她喜欢的便一并替她打包收好。

如今的她可以说是,养伤偷盗可以说两不能误,并且还是明目张胆的偷,嗯,不过名义上却是代为保管。

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为的,有朝一日她当真跑路离开的时候,好携带方便。

所以,这屋子里如今晚燃的是两盏小孩子胳膊粗细的蜡烛。

未待朱珠将话说完,一阵风忽然从季凯身边飘起,桌子上的两盏蜡烛同时熄灭,屋子中瞬时漆黑一片。

可能,连朱珠亦不曾觉察,无意识间,她已经不再直呼季凯之名,倒换上了这个时代女人对于自己男人的称呼。

“熄了灯也好,爷听你的吩咐,只是有一件事你也得听爷的,可好?”

季凯的嘴凑至朱珠耳边,一张薄唇,肆虐着她小巧的耳垂,令她心神迷乱,“嗯?一个大男人的,因何如此多事?”

“急什么?你家男人不会辜负你的。”季凯的声音伴在耳边,竟是带着轻轻软软的调笑。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朱珠通红的粉脸,身体各部位发散出来的,明显升高的热度,却出卖了她此时的真实想法,更为可耻的是随着季凯的肆意挑/逗,两腿之间已经湿滑成泽。

“没什么特殊要求,如今你身上有伤,如果再似以前那般行事,行动起来,动作大了几欲不察,到时候难免会伤了你,为的不触伤你身上的伤,爷疼你,想从换另一个姿式开始。”

是的,当傻王爷腹下之物在朱珠的契合处开始昂藏行动之时,便轻车熟路,未经邀请的进/入了朱珠的身体,那般难以掩饰的热度,竟如同初烧开的热水般,难以控制。

只是,动了几下之后,季凯便感觉到了这样的不方便处,所以才提出了这般不算过份的要求。

找了一个舒服的角度,当朱珠半葡伏在柔软的大□□,任由季凯在她的身子后边予求予索的时候,天昏地暗间,她忽然想起了香港人喜欢把自己的女友叫马子,当时还感觉有些不解,如今自己这般的姿式,岂不是象极了吗?

想起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有可能回到自己那个时代,才能回到与师傅们在一起的日子,也许,再也回不去了吧!

莫名其妙间,这个空间又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