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凯这话说的暧/昧,伏在他结实的身上,肌肤间紧密的贴合,早便明显感觉出他悸动不安的身体的朱珠,只感觉面红耳赤。

更悲摧的是,他那一只比他的心更能先行一步,亦更是龌龊的大手早就已经探进朱珠的两/腿底处,虽是朱珠早一直心有抵触,但并不忠于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将她结结实实的出卖了。

一只大手紧紧包裹住朱珠一小手,拽紧了她的小手向他腹底处摸来,容不得拒绝,那般的滚烫与坚挺,早在朱珠被他抱到身上时,便已经感觉到了,此时更是羞得脸底通红。

着着实实的触摸令得朱珠如同真的被烫般,未至彼此的契合处,便急急的收回。

只留下季凯的一只手顺势探下身来,想起先前他曾经将一只**的手指举着给自己看,朱珠一时大窘,张口咬住他的唇瓣,恨恨地说道:“你再敢那般,我不敢保准是不是会将你的唇瓣咬成兔唇!”

随着“吃吃吃”的偷笑声,季凯重新收回自己的手,托起她的香腮印上深深一吻,“真的急了吗?急了就乖乖的听话!”

他的朱珠可能会有所不知,这几日忍的实在是太辛苦了,直想着大声喊出来:娘子可知道,这日日喝海渗汤大补的孩子,真的伤不起啊!”

如今这个时候,局势发生着一边倒的变化,这是朱珠所无法预料到的,先前季凯在向她再三再四的说起他所喝的汤的同时,她的心里全有了些许不祥的预感,只是,不知道如何方才令局势向着有利于自己这一方改变的朱珠,亦只能装愣充傻,该来的终是来了,终是她所无法躲过的。

如今,更是容不得朱珠说“好”或是“不好的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身上的丝带早已经被取下来。

兴许动物与生俱来便具有的本能,放诸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无师自通,随着他们的心意来行事,都比有人在一旁指指点点的进行说教要好许多,比如现在,没有了那一夜洞房花烛时的几个教导嬷嬷和太监在周围,这季凯做的反倒更是游刃有余。

薄如蝉翼的睡衣早在被轻轻扯起前,被朱珠紧紧的拽在手上,声音带着近乎祈求,“王爷,朱珠的身上受了刑罚,只怕是——”

“爷自是知道,不会再弄痛弄伤你的,爷自会有分寸。”季凯的声音中带有能够将人蒸熟了的热度,几欲将人煮熟。

“受了鞭刑,朱珠虽不能亲见其不堪,便是想象亦知其祥,那些伤口肯定会状如蜈蚣般,丑不堪言,爷会嫌弃的。”

朱珠眼睛不敢直视季凯,眼底竟是说不出的酸涩,对于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对自己这么好的,也即是她的相公的男人,内心里似乎已经燃起了另外一重不一样的焰火。

“扑哧,鬼丫头,说什么傻话呢?怕下人们手重,不敢假他人之手,想你这伤口,不论是清理还是上药,哪一次不是爷亲自侍候的,看过了又何止一遍两遍,三遍五遍都是有了,又不差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