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不动声色的靠近几步,却听得另几个八卦的声音吃吃的笑了半天,方才回道:“如何不曾听说?想是那位有些呆痴的福康王爷这次是真真正正初尝禁果,受用的很,以后是越发的不可收拾了。不过,不是听闻他之前不近女人的吗?”

“自然属实,平日里除了一直带大他的嬷嬷之外,便是新来的小柳和小荷都是为的这位新王妃今一大早刚刚买进的。前几次大婚,这位傻王爷听说瞅着人家姑娘的身子愣是看了一宿,动都没动一下,第二天直接就让人送回娘家了!”

一阵七嘴八舌之后,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哈哈大笑之声,稍后又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你们还别说,咱们这位傻王爷有时候还挺个性的,不喜欢的连身子也不摸一下,是不是有怪癖啊?”

“可不是怪癖吗?可对昨晚的新王妃怎么看到后就如饥似渴的啦?”

“谁说的不是啊,听说啊傻王爷那地方起来的时候,跟叫驴的差不多大小,可带劲啦!”另有一个声音老沉且面皮十足厚的老女人应声而语。

“好象你试过似的,难不成傻王爷也和你有一腿?”

“去你的吧!”说话间,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和拍打水花的声音,以及捣衣声不断的响起。

早便已经停止悠然自得的磕瓜子的朱珠,只感觉自己的整张脸都臊得一片通红,先前的闲适再也无可寻觅了,取而代之的是被人戳中了隐痛般的无地自容。

那些嘴巴欠揍的死巴婆们,却依然不知将要祸从天降,犹不自觉的在那厢语乱纷纷。

朱珠心里气恼着,是可忍孰不可忍,如今的自己当真是忍无可忍!

正想站起身来跳出去揪着她们的头发给她们来个痛快的时候,忽然又听得有人说道:“那元兴寺的方丈这卦算得也真是神了呢,上次听说老太后去他那里求签,惠元方丈说让太后向五明县的朱知府的女儿求婚,求娶他们家阴月阴日生的大小姐,说是可以破除咱们家王爷的怯羞之症,老太后之前亦试过无数次方法了均不奏效,如此看来,这一次还真是应验了呢。只怕是咱们王爷破了禁之后,尝到了女人的鲜活味儿,越发的不能自己了,那位新王妃听说样貌极其普通,普通的扔大街上都不会轻易的寻出来,以后咱们这位傻王爷发起情来,以后,你们这帮模样清秀的小丫头们都没得好日子过了哟!”说完这话又是一阵女人们拍打水花的**之声,和一片说笑。朱珠赤白着一张脸,僵在那里,竟是进不得退不得,连方才想要跳起来的冲动感都不再有了。破了禁?阴月阴日?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又是什么意思?

“你们这帮不让人省心的小蹄子们,王爷养你们是来做事的,不是让你们平白胡扯王爷房内的房内事的,哪里得的这些话语,乱嚼舌头,只怕到头来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这话说的分明,这个声音透着几分的耳热,平白的让朱珠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