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珠被人脏俱获的季凯象提拎小鸡子似的揪回柳园的时候,朱珠感觉自己这一次当真是太大意了,不但让事主知道了,并且在事主知道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溜回来了。看

不自觉间,怀里抱着那个几乎能要她的命的包袱死死地,嘴里极夸张的尖叫着说道:“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季凯脸色阴得几乎能够下一场可以让撒哈拉变成湿地的大雨,一把揪过那个包袱,“我家朱珠平时最懂得在家从父母,出嫁从丈夫了。更懂的,本王的便是朱珠的,朱珠的更是本王的这个道理,对不对啊?”

“那个,那个——”如果换做以前,朱珠会笑眯眯的纠正着,是王爷的东西属于朱珠,朱珠一贫二白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属于王爷的了,王爷可得原谅朱珠哟。

那个时候,季凯便会笑的花枝乱颤的点头附合,可如今这境况果是不同了,朱珠已经决定了要逃离王府,并且朱珠也认为自己是个极有骨气的人,既然决定了要逃离王府,要与季凯划清界限,那就意味着,他们二人不再会有交集。

对于两个不再会有交集的人,再硬来这一套,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再者说了,眼前这是个神马情况?

貌似是对自己相当之不利,至于如何扭转眼前的诸多不利,朱珠的脑子里翻转过了一百八十个鬼主意。

比如,上前一把勾住季凯的脖子,向他撒娇示好。

软弱从来是女人的弱点,但同时,也是女人的一一把武器,用的好的话,比千军万马都管用。

只是,现如今看季凯这张象是死了亲爹的老脸,朱珠真怕自己这一个不小心会被驴踢了,自己如今身体尚未复元,如果真的再被驴踢伤了,那以后逃起来岂不就更大的不方便了吗?

不好,不好,这个主意是相当之不好!

来硬的吗?似乎是自己做的事情有违和谐,如果自己再强硬起来,这底气终归有点不足。

可巧不巧的这个时候,朱珠的肚子骨碌碌一阵乱叫,事情也便在季凯暴瞪着两眼大眼睛,不知如何发作的当口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

朱珠两手抱着肚子,伏在床/上,嘴里是“咦呀唉哟”的痛叫了起来。

季凯其实是当真气饱了,这一时的看不周全,就让朱珠钻了空子,较之于前世,朱珠是更会给人添麻烦了。

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异常,还就当真让朱珠给逃了出去。

没有朱珠的日子,听不到她的声音,感觉不到她的呼吸,他当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麻烦的小女人,自己又如何跟她解释的清楚呢?

难不成要向她说,其实在偌大的福康王府之中,唯有这柳园才是最安全的,你且在这里安心呆着,为夫的总会给你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在这里的日子?

朱珠对这里的以及对当前的形势不了解,再者说了,季凯不想让她心里替自己承受过多。

这些事情,从来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能是站在男人背后,舒舒服服的享受他们所带来的安逸与和谐,男人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要让她们有安全感,如何又能让她们感觉自己是生活在刀口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