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儿和龙战天的天人交战又持续了一会,最后龙战天放开了她,对着她耳边低低道:“咱们不能浴血奋战。”

白修儿慨叹一声,“唉!这葵水忒不懂事了,每次想来就来,连个招呼都不打。”

龙战天笑着拥住了她的身子,瞳孔里全是她娇俏的容颜,只见她:“黑幽幽头发似云,柳眉儿淡扫如黛,难描画,双颊隐衬着两朵桃花,玲珑嘴儿半张,露出酥玉胸无价,纤细细玉臂娇柔,又衬着平坦坦腹部生香,往下看,数不尽风流纱遮掩,似无还若有,如此媚儿香,卖弄杀俏冤家。”

她伸长打了个哈欠,“哥哥,我累了。”

都说情到深处无怨尤,为了心爱之人,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龙战天强忍着下半身炙火作烧,哑着嗓子道:“小兽,睡吧!”

这一夜到天明,他们相拥而眠。

第二天,天气不阴不阳,太阳懒洋洋的从云层里露出了脸,不过貌似太阳昨晚没休息好,虽露了脸,但那张脸好似大街上煎饼摊烙的煎饼,而且还是剩下来没卖掉凉了的煎饼。

一大早,龙战天起床交待好白修儿自个要出门办正经事,当然他的贤夫当的甚为称职,出门前还不忘抽空帮白修儿做好了早饭

白修儿闭着眼睡的迷迷登登,就连早饭也没吃,主要昨晚天人交战太久,到最后也未能得偿所愿,搞的她身心俱疲,恨不能一头睡死得了,况且龙哥哥也不在家,让她一个人成了宅女,当然大多宅在家的时候,她喜欢称自己为居里夫人,这样显得宅的有档次有品味些。

居里夫人刚当到一半,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传来,骂天骂娘的接了电话,原来是未来婆婆主动打电话邀她去喝劳什子咖啡。

白修儿强忍住满心的不喜欢,将自己从头到尾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还特特意的选了一件相对普通的长袖黑色连衣裙,因为在一般情况下婆婆喜欢未来儿媳妇打扮的朴素些,穿完,她觉得朴素过了头,穿的象奔丧,于是又在肩膀上搭了件印度棉麻珀斯米亚大披肩,这大披肩还带着超长米白流苏,这样于朴素中又体现出她的不朴素,简单中体现出她的不简单。

最后,她选择舍弃高跟鞋,穿上了一双蓝红双色的耐克帆布鞋,倒不是她会搭配,主要是穿高跟鞋是一门技术活,如果没两把刷子,搞不好会站不稳当众摔跤出丑的,特别是对于活了五百多年才见过高跟鞋的白修儿来说更是难上加难。

肩负着一次性将未来婆婆搞服帖的重大使命,白修儿丝毫不敢懈怠,连走路都多了几分淑女风范,可她隐隐有些担心,昨晚未来婆婆虽然没有什么出格表现,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婆婆是属于难搞型的 。

如今城市交通着实不好,偏偏沈心妍还选了个繁华地段的咖啡馆,导致白修儿经过三堵四堵终于迟到了,好在只迟了十分钟左右而已。

白修儿上了楼,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小型包厢,那里正端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端庄典雅的中年贵妇,白修儿知道要尊重长辈,在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立刻弯下腰很有礼貌的尊称她:“婆婆,下午好!”

沈心妍看了白修儿一眼,脸上说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只淡淡说了一句:“你来啦!先坐下吧!”

白修儿继续很有礼的道歉道:“婆婆!对不起,第一次与您相约我就迟到了,希望您不要在意。”

沈心妍漫不经心的端起一杯咖啡,放在唇边轻啜了一小口,然后又很漫不经心的放下了咖啡,抬眸打量了一眼白修儿淡淡道:“叫我阿姨就行

!”

白修儿搓了搓手,然后又揪了揪大披肩上的长流苏,咬着牙有些不好意思的唤道:“婆婆阿姨!你好!”

她觉得这个婆婆真奇怪,干嘛冷着一张脸,昨晚不还对她和蔼的要死,难道是怪她昨晚只顾跟太爷爷和龙老爷爷聊天,冷落了她,借着咖啡馆里朦胧的灯光效果,她甚是真诚的看着她,一时间却不知说什么,后来想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是她向着拍马屁的道路上走去。

引用了一句经典搭讪台词,“婆婆阿姨,我觉得你好像一个人啊?”

沈心妍很严肃的盯着她,冷冷道:“像谁?”

白修儿眼巴巴的看着,嘟了嘟唇道:“婆婆阿姨,我觉得你像范冰冰。”

沈心妍依旧保持住严肃的神情,认真的说道:“你叫我阿姨就行!”说着,她用勺子搅了搅咖啡道,“你的比喻很不贴切,我早过了小姑娘的年纪了。”

白修儿认得的明星着实有限,她一向对美女明星没啥兴趣,对美男明星还勉强能认识几个,她认识范冰冰完全是因为看了一部叫xxx猪八戒的电视剧,当时她刚看到范冰冰女扮男装的时候,当时她感觉这男的长的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看完,果然是个娘们。

她很是不高兴,这剧情太老套也太狗血,非常不适宜她这个高水平的人来看,不过她倒记得了剧里的两个角色,一个是范冰冰,另一个是猪八戒,她总不能夸自个婆婆长得像猪八戒吧?

白修儿端坐在那里,感觉胸口有东西被压住了,看沈心妍脸色不善,她在想是不是这个未来婆婆嫌她把自己夸的太小了,自己的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她怯生生的伸出一只手,转而改口道:“婆婆阿姨,刚才的话我还没讲完,我是说你像范冰冰她妈,要不然像她姥姥也行,呵呵……”

沈心妍的脸由红到白,由白到青,再由青到黑,一开始说她像范冰冰还能满足点她那点属于女人的虚荣心,毕竟女人都喜欢别人把自个夸的又年轻又漂亮,不过,她毕竟是官场里混久了的人,喜形不露于色,谦虚一下还是必要的。

谁知道半道中这臭丫头片子竟然改了口,说她像范冰冰她妈还勉为其难可以接受,可这还没完,到最后竟然直接升到范冰冰她姥姥了,这种落差让人情何以堪

看着沈心妍阴晴不定的脸,白修儿的小心肝忽上忽下,这未来婆婆究竟是高兴啊还是不高兴啊!她心里委实紧张,连手都不知道摆放在哪里,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戴了大披肩这样起到画龙点睛作用的服装,而且这服装上还流着一排排长长流苏,所以她的手总算有了用武这地,就是不停的扯流苏,扯完一撮又一撮。

经过短暂的沉默,沈心妍总算有了新的举动,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一只手递到白修儿眼前,以非常高傲的神情冷冷道:“这是四百万支票,你拿着吧!”

白修儿心一紧,身子重重的颤了几颤,娘的!今晚她回家要好好烧烧高香了,这未来婆婆也太她娘的大方了吧!一出手就是四百万啊!这让她怎么好意思,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婆婆的第一次见面礼她还是应该笑纳的,不然会显得她太不懂得体贴一个做长辈的心意了。

不是有首歌叫“世上只有妈妈好”么?如果让白修儿改成“世上只有婆婆好”,想必白修儿此时也是乐意的,毕竟四百万啊!一听就是个极大的数目,换算成金铢该有几百啊?应该至少也得几千金铢吧?欧也,她白修儿总算发达了一回。

她立马停止扯流苏,伸手接过了支票,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婆婆阿姨?哦不!婆婆,这怎么……怎么好意思呢?呵呵……”她两只星星瞄了瞄支票,只差把支票看出一个洞来,“不过我知道这是婆婆的一份心意,我断不会不知礼到驳了婆婆的心意……”

话还未完,沈心妍嘲讽的笑了一声,“果然是个见钱眼开没见识的女人,你拿着这四百万给我滚过n市,滚的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让我再看你,你就是看上了我们龙家的钱才缠上战天吧?”说着,她用手指了指白修儿,“告诉你!别妄想能进我们龙家的大门!”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威胁和轻蔑,让白修儿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她娘的什么世上只有婆婆好,原来这婆婆是个狼外婆。

她从来都未见过沈心妍如此厉害的一面,在她还是小白狐的时候,她虽然跟她不亲近,可至少她看上去还是个温柔大气的女人,原来她的第六感一直都是很灵的,她潜意识的觉得这个婆婆难搞,果真难搞,这令她很是气愤,她和龙哥哥的爱情怎么用钱来打发,娘的!她白修儿今天算是做到先礼后兵,仁至义尽了。

她伸手弹了弹支票,然后很自若的将支票收到了包包里,睥睨着眼,她淡笑道:“你的厚礼,我暂且收下,哈……”说着,她立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大披肩流苏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经过它在桌上一扫,碰掉了一杯咖啡,一个小碟子外加一个刚沾了咖啡汁的勺子,“大概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近来总觉得觉不够睡,哎

!费了半天口水也应该回去补下水了,这里的咖啡实在太难喝了,真不是人能喝的东西。”

这下轮到沈心妍的脸僵了,“你说什么?你怀孕了?”

“啊?哦!”白修儿抚了抚肚子,将包往肩上一挎,低头对着肚子道,“小圆子,你真有福气,有个这么大方的奶奶,见面就给四百万,你就等你出生时,奶奶是不是要再掏八百万呢?”

沈心妍气色变得很不好,她一把拉住白修儿的胳膊,满是疑虑的看着她,:“谁知道这是不是个野种,像你这样的死皮赖脸的女人我见多了,不过就是些妄想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白修儿轻轻推了推沈心妍的手,长叹一声道:“唉!小圆子,你奶奶说你是野种呢?我觉得有必要敬告一下你奶奶了,请不要骂自己的孙子是‘野种’,因为从遗传学的科学角度上来说,这对她自己也是非常不利的,野种的奶奶不就是野种奶奶啰!”

“你——”沈心妍气极,她再次用鄙夷的目光衬托自已的高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个没教养的!”

白修儿轻笑一声,“野种奶奶!你吐个象牙试试?你的嘴应该不是狗嘴吧?”说着,她冷冷的注视着她,小手往嘴巴上拍了两拍又道:“你如果觉得还没骂过瘾,继续待在这里骂,我突然有点犯困,就不奉陪了,我想回家睡觉了。”

说完,她就要离开,今天这一趟走的让她太郁闷了,不仅郁闷还悲愤来着,当然有此种心情的不至她一人,沈心妍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付出了四百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多大一笔钱啊!

当然这年头流行开空头支票,对于聪明绝顶的沈心妍来说,她从不认为白修儿值得上四百万。

本来她打算利用现代化录音武器将白修儿贪财的一面录下来,结果事情远出她意料,竟莫名其妙冒出一孙子,还好,她比较善于投机,四百万是假的,不至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看着沈心妍满是怆然的表情,白修儿还想要不要抛弃前嫌安慰她,毕竟就算沈心妍再不满意自己,再辱骂自己,她也是龙哥哥他妈,自古以来最难断的便是血缘关系,何况人还是重量级的母子关系,再加上今天她还得了笔意外之财,尽管这财来的让她不甚爽,但相比而言,沈心妍还是亏了,可是当她看到沈心妍那冷的过冰山,阴的过下水道的脸,她思考再三,选择闭紧了嘴巴

走出咖啡馆,白修儿只觉得眼里一片清明,裹着大披肩,背着四百万的她喜忧参半的往回家的路上走着,蓦地她感觉到有几道凌厉的视线向她扫来,她条件反射性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转过身来往后看了看,除了街上的行人和路边的摊主,着实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

摇了摇头,她安慰自己估计今天心里遭受了冰火两重天的待遇,一时间不太适应,引发了不良后遗症了。

白修儿想通了这一点,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可一向精确度很准的第六感告诉她不对头,到底不对头在那里,自己又搞不太看,能搞的清的就是对了头了,不对头本来就是似是而非的感觉。

而一起绑架事件就发生在白修儿低头准备购买一本杂志《男人帮》的时候,当时白修儿一手拿着杂志一手从包里掏钱付款,就在报亭老板笑眯眯的伸手接钱的之时,人没了,人没了也就算了,连带那本杂志也没了。

经过十秒的发呆,老板意识到钱没赚到还赔了一本杂志,他绕过柜台就想去追,却看到了两个蒙面黑大汉正抬着一个妙龄少女往车子里扔,作为事发现场第一目击者的他历经三秒的内心挣扎,选择了明哲保身,丢一本杂志比丢命要划算多了。

正当他垂头丧气,捂着砰砰跳的心肝返准备返回报亭时,汽车呼啸而过,这汽车还不是一般的车,是辆黑色顶级宝马,老板不由的堪叹,这世道真是太不好了,如今就连绑匪都开得起顶级宝马了,他这老老实实走正规道路挣钱的人却连辆桑塔纳都买不起。

他带着无限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又回头瞟了一眼,咦?他那本杂志正躺在地上睡大觉,原来白修儿在被人扔进车内的时候杂志掉了下来,顺带连手中的钱也一起掉了。

老板赶紧回头,这下他不仅失而复得,还顺带得了意外小财,不多不少一百人民币正。只是那失而复得的杂志被车轮给盖上了大黑章,好在有钱不是,他今天没做亏本生意,但物极必反,破财才能消灾,他财没破的成,心情反而更忐忑了,他又开始犹豫要不要报警了

在他犹豫的当口,白修儿早被人一掌击昏绑到了十里开外的一座阴暗暗,昏沉沉的小楼房内。

这是一个遗世而独立的两层高小楼,其位置相对比较隐秘,白修儿被关在一间全封闭的房间,低垂而厚重的遮光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一盏黄色的电灯泡吊在半空发出微弱的黄色光晕。

白修儿悠悠醒来,脑子还有些找不着北,颈后一阵疼痛袭来,她想伸手按摩一下被击打过的颈部,全发现手被绑了,再动了动身子,哪里还动的起来,原来自个被绑成了粽子。

“小妞……你长得真美。”一个黑衣男人歪歪斜斜的向着她走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唱着“一只蚊子哼哼哼,一个苍蝇嗡嗡嗡,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白修儿吸了吸鼻子,一股呛鼻的酒精味直冲而来,“呜呜……”白修儿想喊,无奈嘴巴上被胶布粘的死死的。

眼看的男人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口,白修儿简直要哭了,她本想使个隐身法或者使个定身法将这男人定住,可师父警告过她,如果施法后果很严重,因为她肚里有货,那货的学名叫封妖灵珠,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用法。

就在男人的手挑上她的衣襟时又过来一个人,那人厉喝一声:“住手!”

男人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沉着嗓子道:“老子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不如咱们今天先爽一爽如何?”

另外那个男的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很是理智的说:“难道你不知道这妞是爷看上的女人,难道你敢跟爷抢女人?”

男人迟疑道:“这……”说着,他搓了搓手,借着酒劲抽着嘴角不满道,“反正爷又不在,不如咱们先玩玩,这事还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了!”说着,那名男子一把扯下粘在白修儿嘴巴上的胶布,捏住白修儿的嘴往里一扔,白修儿只感觉喉间入了一个异物,只是她还有搞清这异物是扁是方,是甜是咸,随着男人的大手掌重重的抬了一下她下巴,那异物已经水到渠成到达她的胃了。

“咳……”白修儿猛咳一阵,“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给我吃了什么?”

那男紧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白修儿,脸上露出个阴沉沉的笑:“到时你就知道是什么了?”说完,他冷冷喝斥醉酒男,“还忤在这做什么,爷马上就来了,不想死的活还没赶紧走人

。”

那醉酒男满是不愿的嘟囔着离开了,“爷不是说不亲自动手的嘛!怎么又改主意了?”离开之际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对白修儿看了又看。

白修儿只感觉喉间一片火热,她很渴,伸舌头舔了舔唇,一股火燃烧着她的思绪,她只觉得全身一阵软绵绵,身下涌着一股股难以言明的冲动,那份冲动吞噬着她的心,她不安的扭动着,要挣脱开绳子的束缚。

“渴……我好渴……哥哥,龙哥哥……你在哪?救……救我。”一张娇俏的脸红艳艳的越发诱人,唇张着,粉舌不停的往唇上舔舐着,越舔越觉得干燥,嘴角的皮都快裂开了。

忽然,厚实的红木门被推了开来,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抄着白色西裤口袋,优雅地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床前,沉重的身体往房间**一坐,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白修儿身上,“妞,怎么样?想不想让爷来满足满足你……”

白修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秀丽的眉紧蹙着,此时她恨不得撞墙死了才好,身上一阵阵燥热让她委实吃不住,像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她身上不停的爬,边爬还别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微仰起头,她不耐烦的扭动着身子,男人突然倾下身来,一把扯开那件甚为碍事的印度风亚麻棉长流苏大披肩,然后他一下将白修儿翻转过来,一刀割开束缚在她手脚上的绳索。

“渴……我渴……水……我要喝水……”白修儿意识越来越模糊,她想推开那个男人,可一向毒辣的眼神在此时却并不太好使,她伸出去的手只扑了空,整个人在**痛苦蜷缩了起来,一阵阵的作抖。

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嘴,软软嫩嫩的,他闷哼一声道:“想不到你竟是老大的女人,难怪老大瞧不上范剑云,原来早有美人在怀,如果不是你实在长得太美了,爷怎么会亲自动手,妞……你叫爷实在忍不住了……”

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整个人早已被**点燃,一种难言的羞涩和恐惧,让她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她不能……绝不能被其他男人玷污了,可是她浑身无力,“你……你滚……不要碰我……碰我……”她的话说的不清不楚

一双大手罩上她的脸,她双颊如火浑身乱颤,想挣开这臭男人的挟制,偏又酸软无力,双腿紧紧并起,勾着脚,娇躯不停的颤抖着,“你别动我……我的龙……龙哥哥……哥哥会杀了你……你……”

“妞,你真美,谁让你长得这样美?都说红颜祸水,不过爷宁愿让你祸一祸……”男子半倾着身子,眼里一片通红,他一边欣赏着**人儿的痛楚,一边伸手不停的在她脸上发上摩挲着,他的手略微有些颤抖,毕竟活了二十几年,玩过的女人无数,他却从没见过这样的人间极品,

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

可他的心还隐着几分恐惧,这个女人是龙战天的女人,如果他动了,他知道后果是什么,或许他玩过她再杀了她,龙战天根本不会知道,可让他杀她,他还真狠不下心肠。

昨晚,他正躺在两位美人的中间享受着被美女伺候的滋味,谁曾想一个不识相的电话打来,让他处理掉一个女人,当时他略有气愤道:“他正在处理两个女人,没时间再去处理其他女人。”

电话那头微沉默片刻,然后又阴冷的声音跟他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只要你帮我处理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男人我帮你处理,而且你交待的事,我也会帮你顺利办成……”

当时,他一脑袋迷糊,什么女人,什么女人的男人,幸而他理解力惊人,思虑两秒后,他相通了这几句话的具体含义。

一般情况下,凡是具有雄心壮志的男人都想当老大,可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当老大,杜康就属于想当老大偏偏头上压个老大,这个老大从小就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如果有人能帮他把这个老大移走,他以后的路势必会走的更加畅通些。

在别人面前他是杜爷,在龙战天面前他不过是个2b男青年,如果让他选择,他宁愿当杜爷,不愿当2b,当然2b当长了,他倒懂得其实装b也是一门颇具技术含量的活,装不好会露馅,彻底沦为sb的。

他只想在他露馅之前,摆脱b的称号,当个真正的爷。

本来他不打算亲自动手,处理个把没背景没身份的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他养的那帮手下又不是吃干饭的,处理起人来都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但这件事牵涉到龙战天,他不得不谨慎些,经过一系列天衣无缝的布置,按排,他只坐等着当个姜太公,屁股还没坐稳,他又接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电话,让他处理一个女人。

卧槽!当他杜爷整天吃饱了没事干,专管这搞女人的事,也太小看了他,怎么说他爸是省委书记,他好歹也是大集团的挂牌董事长,日理万机啊!而且这机还包含着双重意思,机要的机,还有就是母鸡的鸡。正可谓一字双关。

等他耐着性子听完,他总算是弄明白了,感情这两女人让他处理的是同一个女人,能引起两个重量级女人仇视的女人肯定有她的特别之处,于是他头一遭亲自上阵。

这阵一上,他退不下来了,面对如此诱人的小妖精,他怎么能让她再从手中逃走一次,他要强占她,将她搞个体无完肤,只是搞完之后,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他一时间反倒没了主意。

杀她,不忍。

放她,不能。

他只想一辈子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哪怕禁锢不到心,禁锢个身体也行。

感觉喉头间有股火在烧,他吞了吞口水,他从来都没这么大规模的吞过如此多的口水,这个女人调动了他全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动,唾液不停分泌,就连身下也仰首挺胸起来,那里蕴集着万千小蝌蚪四处游动着。

他的手缓缓来到她的脖颈处,“哧啦”一声,他急不可耐的撕开那件穿着象奔丧的黑衣连衣裙,口中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只见她:朱唇紧咬,粉脸似火,肩膀若两弯新月,淡眉蹙起,枕头边一堆乌云,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香汗淋漓,露着绵柔抹胸,一痕雪脯。

他激动难耐,不停的搓着双手,面上汗如雨下,滴在白修儿脸上,白修儿只感觉脸上一片滚烫,此时,她已顾不得太多,正想默念着诀化作狐身,诀念到一半,胸口传来一阵刺痛,痛入心肺,反而让神思清明了许多。

只是她依旧全身无力,心似火烧,到此刻,就算她再白,也知道自个吃了传说中的**,只是不知这**的威力是不是像某些小说里描写的,如果不与男人和合一下,会血脉喷张,七窍流血而死

不过,就算死,她也不能让其他男人沾了便宜,她已经成为了龙哥哥的女人,从一而终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不仅懂,她还打算在有生之年将其贯彻到底。

这种事,绝容不得半点含糊,她可不想给龙哥哥戴上一顶超级大碧油油的绿帽子。

化狐是她最后的选择,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是拼尽了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朝着杜康的跨下踹去,由于痛能让人半分醒,所以这下目标准确度相对较高。

娘的!早知穿高跟鞋了,高跟鞋踹人的效果绝非帆布鞋可比,到现在白修儿总算明白这时代的女人为何喜欢高跟鞋了,一件事物总有它的用处才能被人所接受。

只是,人生哪有那么多意外,更没有那么多意外惊喜。

帆布鞋的效果没有给人带来意外惊喜,果然不甚理想,杜康只是微哼了一声,然后捏住她的有脚踝微露痛色道:“爷就喜欢辣妞,只是你踹哪爷都乐意,就是不能踹爷的**,不然爷怎么能好好疼你……快来让爷疼个……嘿嘿……”

“你……你不要脸……你无耻……”白修儿额头滚过大片大片的汗珠,娘的!既然你不识趣,别怪我搞个人兽变吓死你,呜呜……其实,她是很紧张的,她怕吓不死别人,倒给别人多了一项研究项目了,哥哥……你在哪里啊?怎么还不来?还有那个蒙面黑衣人,不是每次她遇难的时候,黑衣人都会出现的么?怎么也不来了,她奶奶个叉叉,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估计八层是师父最近无吊牌可搓,嬴不到钱请人了,呜呜……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不能亲自出马一趟啊!

一般情况下根据剧情需要,此时应该是男主出场的最佳时机,男主一脚踹开房门,先狠扁一下欠揍的炮灰男,然后再疼惜万分的抱着女主离开,最后再来个阴阳相交的名为救人,实为激战的画面,再不济再也要来个男配出场,救女主于水火之中,可如今男主差点被炸飞,男配远在天涯,实在心有余而力不……

关键时刻就只能让女主自个悲催的听天由命了。

白修儿这边正经历水与火的考验,龙战天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亲自带人去查远中集团的事,事刚有了点眉目,却于中途接到个电话

当然这电话不是范剑云亲自打的,她没这么笨,昨晚她让杜康派人绑架白修儿,然后再找个跑龙套的污了白修儿,再趁机拍点照片,就像当初杜康对她那样,弄个艳照什么的,只是她没想到杜康会选择亲自上阵,她恨杜康恨的牙痒痒,不如让龙战天去解决了他。

虽然龙战天后台够硬,自身也本领过人,但杜康也不是什么小角色,按她所想,如果龙战天当场抓到杜康正和白修儿xxoo,以龙战天的性子来说,八层会直接用枪打爆杜康的头,如果杜康是个普通人,死了也没什么,但杜康不一般,他身后的背景也是不一般的硬气。

两硬碰到一处,其结果不是一方软,就是两败俱伤,这两种结果范剑云都乐观其成,反正龙战天给她带来的伤害够大了,爱有多深,恨不有多深,她所有希望都在白修儿进龙宅的那一刻起破灭了,希望都没了,她就变成了一个绝望的女人。

可是她再绝望,她的心还是不安的,天哥哥,那个她爱了这么多年的天哥哥,她要毁了他,在毁了一半的时候,她又开始犹豫了,那犹豫折磨的她硬是揪断了她几十根秀发。

到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放弃,于是她又打了个电话给杜康,告诉他赶紧撤离,龙战天正往小楼赶来,这个时间段正好就是杜康准备对白修儿下狠手的时候。

搞女人有的是时间,但命就只有一次,没了就再找不回了,杜康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在千钧一发之际,他派人在龙战天前来的必经之路上埋了炸弹,与其活在阴影里,不如直接将这个阴影一次抹杀个干净,到时候白修儿随便她搞,爷随便他当。

如杜康所料,炸弹在它该炸的时候确实炸了,就连龙战天的悍马车都被炸飞掉了,只是杜康错估了一点,大多情况,英雄总在该死的时候死不掉,死掉了就没戏可唱了,没戏可唱的人生会是多么的单调与枯燥啊!

不是说人生就是一台戏么?没了戏也就没了人生。

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在最后关头,龙战天冲窗而出,身形之快能与炸弹相媲美,不过他还是受伤了,空气中满是火药和血腥的味道。

幸好,他本身就能算是半个医生,况且从军多年,受伤已成了家常便饭,虽然这个鬼地方无药无绷带,硬件设施和软件设施都达不到救治标准,他居然还能够将自己伤痕累累,血流的哗哗的一只手臂在最短的时间包扎的很好,这不能不说明,他的止血和包扎技术已达到外科医师的水平

接下来发生的事,可谓天雷滚滚,杜康失去的不是戏,而是他的小dd,那是耍过无数女人,还耍出九九八十一路姿势的枪法,那枪法曾让他欲仙欲死,得到了一个男人在征服女人方面所有的尊严,臣服于他身下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惜毁了,以一种他想不到的方式毁了。

在此后的很多个日子里,他都过着非正常人的生活,那生活折磨的他苦不堪言,于是他朝着越来越变态的方向发展。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晚他做个奇怪的梦,梦里他想仰天长啸:“还爷小dd命来。”

老天爷摸着下巴似笑非笑的告诉他:“你的小dd由于开发过度,且未做好事后保养工作,导致‘哥’未老‘弟’先衰,寿终正寝了。”

他跪倒在地,呜咽一声:“开发过度的男人多了,古代皇帝还三宫六苑七十二妃呢?为毛偏偏他倒了血霉。”

老天爷拍了拍他的头,用万分悲悯的眼神望了他一眼,“正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不如放下你的枪,改行清心修佛得了,或许你的人生从此就光明了。”

他睁着血红的眼反驳一声道:“爷不懂佛,也不信佛,佛tm能顶个屁用,信佛能让爷重振雄风不?爷只要当个真正的男人。”接着,他又重复了最开始的一句话,“还爷小dd命来。”

老天爷终于失去了耐心,嗤之以鼻道:“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惹了不该惹的女人,自然会失去不能失的东西,这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报应!报他妈个应啊!好人没长寿,祸害遗千年,多少祸害活的比他妈的玉皇大帝还舒坦,怎么一到他这就要遭报应了,都是因为女人,他是毁在了女人的手里。

女人啊!这世间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了,白修儿今天的命运就在于她不仅得罪了女人,还得罪了两个心狠手辣,很不简单的女人。

当然,白修儿自个也是女人,而且还是个很不着调,有着狗血身世和狗血本领更不简单的女人,自然更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