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儿半依半躺在龙战天身上,赤果果的身子,连半点遮掩都没有。

只见她:眼颦秋水,眉如春山,粉雕玉琢,媚脸儿不大不小,娇身材难减难增,胸前梅花半含蕊,还苞欲待放,初见长成,半羞半掩,行也嗔,立也嗔,依偎两相宜。

龙战天的手缓缓探向她的肩头,她微嘟着唇,黑漆漆长发披散,娇艳艳红晕映脸,眼生横波流转,粉嘟嘟樱唇半张半掩,细条条柳腰绵软,白滑滑肩膀圆腻生香,直亭亭美腿玉立,平坦坦腹部妖娆,纤纤十指频移,娇音唔咿嘤咛

如此美人,怎叫人忍耐得住,多年不近女色的龙战天,猛然见着如此尤物近在咫尺,他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口干舌燥,面红耳热起来,下意识的,他的手缓缓下移,只觉手中触及柔软,异常娇媚。

他的心醉了,软了,痴了,晕了,心烧火燎了……

“小兽……”他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白修儿半闭着眼,她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可他停留在她身上的手触感如此温暖,连指端都带着微微颤抖。

她咬了咬唇,抬手想挥开他的大手,却听到他喘息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便如雨般细细落在耳边,她屏住呼吸,只觉得浑身滚烫,甩了甩头,她模模糊糊的想趴下去睡觉,可身体的炙热让她觉得甚为不安。

“哥哥,我想睡觉,我们上床睡觉吧!”白修儿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身体,乌发如缎,眼波宛转,她眼睛微睨,脸作火烧,“哥哥,你弄的我好痒,我困了……”她的小嘴半张,吐气如兰。

“小兽,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他或深或浅亲吻着她,在她的娇躯上留下细密绵长湿润的吻。

白修儿的小脸红扑扑的,初偿情滋味的她的仿佛被点燃,她醉的不轻,却潜意识里残存着难于言表的羞涩,这种感觉她曾有过,可从来没有如此强烈过,她觉得既兴奋又害怕,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浑身却无力的紧,“哥哥,这样不好!不好……我……我觉得不舒服……”她的话吞吞吐吐,模模糊糊,整个人酥麻麻的好似成仙,道道奇异的感觉从头划到脚,袭了全身,她眼里有泪闪过,胜似桃花拂风。

“小兽,你别哭……”他轻轻的吻上她的眼角,拭去她的泪,将她柔柔抱起,他的手紧紧箍住她乱颤的腰,径直到床边,缓缓压上她的身。

白修儿双颊如火,想要挣开他的手,偏双手无力,脑子里迷迷糊糊道:“哥哥,我好痒,痒的我忒难受了。”她的心‘怦怦’乱跳,双脚勾起。

白修儿感觉他贴得太近,整个人被他锁的死死的,明明想一脚把他踹飞,脚却不听使唤的改踹为勾,虽然一字之差,但效果却天悬地隔,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她只听得他一颗心如近擂鼓般跳动着,她还没来得及运用早已无力抬起手的功能,身子一松,唇便被再次封住

白修儿又是一惊,稍一闪神,牙齿一松,正方便将他舌头关进来。

她努力将眼睛睁到最大,以防一个不小心自己睡过去让他趁机占了便宜,其实扪心自问,他这便宜占得让她觉得忒舒服了,如果他占到一半不占了,她势必会产生某种失落感,但女人天生的贞洁羞耻心又让她觉得这便宜还是不能沾上的好,在这半推半就之间,她抬眸看到他眼睛里一派汹涌翻滚的红色,二人大眼瞪大眼,他却选择忽视她的美瞳,继续将他的嘴上功夫发挥到极致,或柔或狠,或深或浅,分寸拿捏十分到位。

白修儿双唇连着舌头都麻痹的云里雾里,隐约觉得他的手也忒不安分,她动了动身体,这一动好似下了剂猛药,让他的吻更来劲了。

“哥哥,难道你真忍不住了?呜呜……娘的!我还没跟你正式成为夫妻啊!”白修儿趁着短暂清醒之际将心中想法呼唤出来。

“小兽,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忍不住了。我想要你。”他抬起半明半寐的眼在她耳边沉声道。

白修儿脑膜里一团乱麻,被他搂在怀中的感觉好好,她也不忍心推却,她的手缓缓伸向他的背,延着那道长长的疤痕抚摸起来。

白修儿想着既然上天让他们彼此相遇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穿越异世而来或许只为寻找一个他,既然上天都有心成全她与龙战天之间的爱情,她又何必被礼教所缚,搞得她想爽又不得爽,想推又不得推,反正这一辈子自己只能成为他的女人,早也是成,晚也是成,不如放宽心此时成了也罢,省得她为此悬心。

抛却“发乎情,止乎礼”的圣人哲理,紧紧贴住了他,此时的她甚至觉得能说出这样哲理的人肯定是个精神异常的人,她活了五百多年,难得遇上龙战天这样深得她心的桃花,如果还要在这**一刻值千金之时努力克制自己,就是找虐了,而且忒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成人之美的好心了。

她被自己的一番说词说的五荤八蔬,索性狠狠的反客为主,采取了女王姿态,不过这女王也忒失败了,没王到一分钟,她觉得某个地方顶的甚疼,她想抽身退步却被他一把拉在了身下。

“哥哥,你赶紧放开我,会很疼的……”她的双手不停的捶打着他,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低低道,“乖,一会就不疼了

。”

“真的?”她睁着无辜的眼盯着他,眼珠一转,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狂心脏上,转而攥紧了他的手,她选择暂且相信他的话。

“真的!”他没再动,却也没有半路收回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喘了一口气,他的身体着实烫的紧,直烫的她手微地一抖,他的双手得以解放,她不安的想要再次握住,却被他紧扣住了肩膀,她不敢再动,因为她怕不小心又碰到不该碰的那条腿。

“小兽……”他低哑的嗓音再度想起,她刚想应声,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声音一转化作痛苦呻吟。

白修儿慌了,着实从头慌到了脚,她想哭,而且泪水也很是应景的如期而至,顺利划到她的脸庞,再由她的脸庞揉到他的身上,疼到最后她喊了出来,“哥哥,原来你是骗我的,呜呜……原来你是个大骗子……”她越疼越紧张,想把他推开,却越动越疼,泪水越流越多,原来看到的都是假的,看到别人的都是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了味了,她是冲着享受来的,谁她娘的喜欢疼来着,“哥哥,你出去……呜呜……”

她这里哭的悲切,他的手抚身她的脸,动作终于有了短暂的停滞,他凑向她耳边闷哼一声道:“小兽,别怕,一会,一会就好了。”说完,他俯身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吻,又继续着开肯荒原之路。

她虽不敢动,眼泪早已倾泄成河,“哥哥,我不要再信你,你出去……出去……”

他抬头哼了一声,“你太紧,松下我才能出去。”

她摇摇头:“哥哥,你告诉怎么松,我马上就去松松……”

他揉了揉她的秀发,眸子里带着深沉若海的光,“乖!别怕,先圈紧我,再努力松……”

“怎么圈?”白修儿一头雾水,忽尔呜咽道,“哥哥,你欺负我不会,你说出去的,呜呜……什么真人表演,什么春宫画,都她娘的是坑人的……”

到了最后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何种滋味,舒服谈不上,要说非常难受吧也谈不上,其实过程里还是有那么点子腾云的感觉的,只是那云腾的甚为不稳,随风起伏,搞的她昏昏沉沉,渐渐的彼此的喘息声都融到一处了,他握住她的手双双腾云了。

他们二人直缠缠绵绵了很久很久,把个初经人事的白修儿折腾的半道中就见了周公,龙战天心疼白修儿,也不敢太过,只将她搂在怀中,唇边漾出满足的笑

望着洁白床单上的那一抹红,他心有不忍,可其实他是高兴的,他的小兽终于长大了,他盼之,想之,幻之,如今他才实实在在感觉她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他要娶她,只一辈子待她好,宠她爱她。

天刚蒙蒙亮,白修儿本来正睡的香甜,忽然感觉一阵冰凉刺骨,她恍惚间走入一片迷漳,烟雾飘渺,怪树林立,冷风呼哧哧乱吹,她的心一阵作抖,凭空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甚为轻空飘渺,“修儿,如今你情劫已满,你取了他的心头血饮尽便可一步成仙。”伴随着这鬼声鬼气的话,递来的一双惨白的手,手里握住一把削尖的利刃,在雾里闪过一道森冷寒光。

“不行!他是我的男人,我绝不可能伤他分毫,你是什么人,连脸都不敢露,难道你都不要脸的么?”白修儿后退一步,警惕的盯住来人,但盯来盯去以她毒辣非凡的眼神看来硬是连来人的脸都没找到。

那人不阴不阳的冷笑一声:“要想成为神仙,就要有不要脸的勇气,只要你勇于不要脸,干什么都能事伴功倍,何况此等凡人竟敢勾引你合和双修,你取他心头血没要他命已是便宜他了,快点,我时间不多!”

白修儿冷着脸一脸不悦,她双手叉腰厉声道:“这位不要脸的大神,不是他勾引了我,而是我看中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昨晚趁月黑风高之夜一不小心把他给强了,如果成仙是要我吃干抹净,强完就走顺便还给人一刀,这种事我委实做不来,我要对他负责,负一辈子责,你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况且老子成不成仙与你有什么相干,识相的话滚远点,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那人叹息一声,收回刀锋,“修儿,以后你会后悔的,难道你想用五百年修为换短短几十年人生,在你这个年纪上,有好多小妖都通过别出心裁的途径成仙了,要论不济的妖也有很多,当年你的师父就是其中之一,为了个不值当的男人花了整整两千年时光,原来我以为你不会比你师父更不济,据此看来,你跟她保持着同一水平线,为男人看不透。”

白修儿很是疑惑,她从不了解师父的过去,只单纯的知道师父不喜欢男人,难道师父是受过男人伤的女人么?想着,她咬牙冷冷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师父的?”

那人瞥了瞥嘴,得意的笑了一声,“这天上地下的事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你想不想听听你师父的故事,或许听完了你才会知道你现在的选择是多么的可笑

。”

白修儿:“你真厉害,竟然通宵三界事,看来唯有一个称号适合于你,作为不要脸的你来说,当之无愧。”

那人:“什么称号?”

白修儿:“八婆,八卦的八,婆婆妈妈的婆,我可没时间在这里听你侃大山,一大早的你不累啊,话说多了容易嘴抽筋。”

那人:“我不介意嘴抽筋,嘴的用处就是吃饭讲话,不用白不用。”

白修儿:“你不介意,我介意。”

那人点头哦了一声道:“那你先克服下,听我慢慢道来……”那人煞有介事,耐着性子准备坐了下来,就在她屁股放在雾林大石头的当口,不小心现了原身,白修儿抓紧机会提着靯子正准备砸烂她的嘴巴,她看见了她的脸呆住了,手里的鞋子掉落在地,她手微微颤抖,眼里有泪光不听话的流出,她嗫嚅了半天道:“师……师父……”她的手指向她,不可置信道,“师父,怎么会是你?怎么会?”

迷漳里,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事隔这么长时间,她对这位徒弟甚是思念,在荒寂的山上,只有大黄陪伴,如今大黄升天正式成为天上成员,她更是寂寞,不过寂寞也有寂寞的美,她打起吊牌来再也不用想着哪天这个徒弟要历天火,大黄吵着带她回去了。

白修儿撒欢似的奔向师父,又上上下下仔细了打量了师父几眼,五官自然找不出什么变化,脸还是那张美脸,就是比以前更加颓靡苍白了些,黑眼圈似乎也大了些,有超国宝熊猫之嫌,估计是吊牌打多了,没时间睡觉导致的,唉!看来睡眠果真重要,尤其在美容方面更加具有导向性,再美的美人整天顶个熊猫眼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当然师父也注意到黑黑的眼圈比较不具有好看性,自觉自愿的化了些时间打了些粉底在眼眶四周,遮住了些许黑,虽然打粉底对于女人来说再平常不过,但对于师父这样的视时间为生命的女人来说就显得不同寻常了,她的时间只能在吊牌,教徒弟和睡觉美食上耗,可想而知今天为见白修儿特意打了粉底而来,这番师为悦徒者容的伟大举动怎能不让白修儿感动的流眼泪。

她来的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让白修儿取了龙战天的心头血达到一步登天之功效,可这件事的难度不亚于让龙战天代替白修儿生个宝宝

她费心费力故弄玄虚的将白修儿引来,不过就是想看看修儿情惑已发展到什么阶段,如今来修儿之情入膏肓,无人能解了,既无人能解,就只能交给上天,其实上天真她娘的太不牢靠,这情惑还是看修儿自己能不能逃的过,但这世上逃过情关的人少之又少。

“师父,你为什么让我伤害天哥哥,我知道我未婚先那个……有点太不纯洁了,可是师父,他真的是我这一生的良人。”白修儿说的声情并茂,搞得她师父慨叹连连。

“修儿,不是为师逼你,但人妖殊途,注定没有好结果,与其以后再遭天遣,不如趁早结束,师父可以让他饮了断情水,忘了你可好?”

“不好!师父,我宁愿做人与他与为一世夫妻,也不想成什么仙,成仙不就是吃饭不用花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聊时论论三界八卦么?”说着,她眼泪汪汪的看着师父又道,“师父,你放心,我男人超有钱,仙人拥有的待遇我一样不缺。”

师父道:“既然如此,为师也不便勉强,但有一点为师要提醒你,这个龙战天刚与妖阴阳调合,对于与妖融合,作为人的他不一定能承受得起,你的妖气入他骨必会伤他,所以你还要用元神去补他阳气,这样与你与他都不利,别说你想与他相守到老了,若是你们纵情过度,他归天也就是近一两年的事,你要想与他在一起就要抓紧时间,不然等你后悔的时候,他自己就先死了,这样的结局太过悲伤,师父我甚为不喜,最近师父都不看虐恋情深的故事,还是大团圆来的比较好。”

白修儿心一惊,“师父,我只想和他一起到老,我不想他死……”

话还未完,师父从袖中掏出一物,是个闪着红光的小珍珠,“修儿,你吞下这封妖灵珠,此珠会暂封住你的妖力,但此物时效有限,而且有副作用,切记不能随便用法力,一旦你用了法力便会破了灵珠灵力,而且会给你带来沉重的伤害,你一定要记得师父的话。”

白修儿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下灵珠,只要对龙哥哥有好处的东西她吃毒药都没关系,不就是不能用法力么,本来她法力也不高深,勉强能定定人,隐隐身啥的。

“师父,我吃完,这下你不用担心了吧!对了,若破了这灵珠灵力,会有什么伤害啊?”白修儿问道

“伤害就是……”师父刚想耐心解释来着,天际间打了个闷雷,有遥远的声音传来,“速来支桌腿,三缺一啊!”

师父如打了一剂鸡血,“修儿,这个以后再说,师父有正事要办,呵呵……”

“师父,你怎么能这样啊?”白修儿甚为不满。

“阿米豆腐,天机不可泄露。”师父脚踏红云,用了最具官方的也是最具神秘感的一种解释算是敷衍了白修儿,白修儿跺脚望天,娘的!师父还是那个师父,半点长进也没有。

最后她扯着嗓子又叫了两句师父把自个从睡梦中给叫醒了,睁开迷蒙的大眼,龙战天正满带微笑的盯着她。

一想到昨晚他骗她说不疼来着,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为了节约口水,她将头偏到一边不打算再理他,主要是在梦里跟师父说了那么多话有些口干舌燥,况且最后还扯了两声嗓子,更是让她咽部微有不适。

屋内光线甚淡,屋外下着毛毛细雨,这样的早晨更加适合将昨晚的**运动再温习一遍,他一双眼微微弯起,亮闪闪的看着白修儿,暧昧的笑道:“小兽,要不咱们再运动会。”

从这句包含yy无限的话里,白修儿捕捉到龙哥哥的满肚子色心 ,她气闷闷的将头一偏,身下微有不适,“你离我远点,我想我师父了,这会子心里没位置装得下你。”

话刚说完,人一下子被他紧紧拽进怀里,昨夜缠绵没能将他打倒,反倒凭添了他十分力量,箍得白修儿动弹不得,为了节省力气,白修儿停止挣扎,淡淡蛾眉低扫,粉艳红唇微嘟,如丝如云秀发,杏眼桃腮似凝露,其娇俏情态特别引人作奸犯科。

龙战天一双眼睛浅浅眯起,亮晶晶的盯着白修儿:“小兽,你还敢说心里没我,昨晚……”他似笑非笑道。

白修儿双手一叉腰,巨有气势的反驳起来:“我怎么不敢,我偏要说我心里有你。”说完,她一吐舌头觉得自己说反了,连忙摇手解释道,“我是说我不敢说我心里有你啊。”再想想,说的更不对了,于是又继续解释起来,“我是说我不敢说我心里没你,娘的!老子是说老子压根就没说过老子心里没有你。”

龙战天半撑着脑袋,伸手拍了拍白修儿的肩,吃吃笑道:“好了小兽,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有我,而且永远都只能有我

。”

白修儿皱眉,眉心直拧出一个川字,搞半天自己还是落了下风,怎么也说不过龙战天,她心情着实郁闷,挣扎着要从她怀里钻出来,怎耐龙战天抱的太紧,她白挣扎了半天,再看他的脸时,他的脸已由白变红,呼吸也变得急喘起来。

龙战天伸手揉了揉白修儿秀发,哑声道:“小兽,不准动,再动我可不能保证不发生点意外事故,你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就行,就一会。”

白修儿赶紧停止一切行动,她咽了咽口水把自己变成一只乖绵羊,他贴得她很紧很紧,她低声道:“哥哥。”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就半闭着眼睛。

“哥哥。”她又喊了一声,他懒懒的又应了一句。

异样的感觉再次升腾,痒痒的撩拨着她的心,喉间干燥的似要喷出火来,她咳了咳,又低低道:“哥哥,我口渴,我要喝水……”她轻轻的诉求着她的需求,精致的下巴微扬着,眼神迷离,吴哝软语里带着撒娇,“哥哥,你再不放开我,我要渴死啦!”

一阵脂粉发香扑鼻而入,龙战天不免一阵心神荡漾,他温热的气息掠过她的脖颈来到她细巧白皙的耳边,暖暖生风,“小兽,别动,我帮你去倒水。”

屋内光线十分柔和,外面的天空阴沉沉,透过光线她看见他白色的肌肤上隐着那道长长的疤痕,从肩胛骨到腰际像极深极长的疤痕,看着不仅不觉得丑,反而更添了龙战天的英气逼人,天!龙哥哥果真有副好身材,怎么看怎么好。

他倒了杯水转过头,白修儿剪水双瞳正如烟似雾的凝神望着他,似笑非笑,似羞非羞,很是懵懂。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踱到床边,将水递到白修儿口边,柔柔道:“小兽。”

白修儿笑了笑,那笑极致妖娆,很是妖孽,“哥哥,谢谢哈,能不能劳烦你再帮我去找几件衣服,我这样不太好,呵呵……”她将水一饮而尽,舔了舔唇讪笑一声道,“这样很不雅观。”

龙战天只感觉喉间一股炙热窜起,他端着水杯的水开始微微颤抖,只见她鹅颈纤秀滑腻,香肩若削,线条柔美如凝脂,白白雪肤里透出淡淡粉色,他深邃的眼深深盯住了她,抬手捏住她细腻的下巴,低头弯腰,他吻上她的唇,“小兽,你好美

。”

其情态:“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脂,香肩疑粉捏。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引之《西游记》)

“哥哥,我……”白修儿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那痛一阵紧似一阵,她痛得呻吟出口,“我痛,好痛啊!”

龙战天赶紧放下白修儿,只见她脸上汗涔涔的,脸色一片苍白,红艳艳的唇渐失原本的颜色,她蜷着身子将双手紧抱在胸前,一阵阵擞擞作抖。

“小兽,你怎么了?”龙战天赶紧将白修儿紧紧抱起,将平放在他在腿上,发现她牙关咬的死死的,他赶紧伸手掰开她的唇,他害怕小兽不小心咬伤了自己的舌头,白修儿口一松,张嘴就咬上龙战天手背,他微皱眉头用手轻轻拂去她额上汗珠,然后又仔细帮她检查一番,可未见她有任何隐症或外伤,他心急如焚,将她紧拥入怀,“我带你去医院!”

“哥哥,不……我不去医院……”她哼哼哧哧,嘴里喘着粗气,“哥哥,去医院没用的,我吃了……吃了……”

“你吃了什么?”龙战天急急问道。

“封妖……封妖灵珠……没事的……没事的……哥哥……我……我一会就好。”白修儿有气无力,话出的吞吞吐吐。

“封妖灵珠是什么东西?我从没见你吃过。”龙战天心里很是疑惑,可此时他最担心的是白修儿的身体怎么样,面对她的痛,他一直都是如此无能为力。

汗湿了白修儿全身,秀发湿嗒嗒的沾在脸上,他温柔的为她拂去,不停的帮她擦拭全身的汗,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另一只手被她紧紧咬住,深深的牙印印入肌理,那里渗着点点血迹。

她知道她吃了师父给了封妖灵珠,将她的妖力暂时封存,封妖灵珠封存了上古封妖秘术,这秘术随着这颗珠子植入她的身体,融入她的妖血,一时之间她不适应异物入血,痛是必须承担的折磨,她必须每月承受一次这种痛,不过这痛会随着灵珠之力的薄弱而薄弱,她的痛自然也会越来越轻,其实她是害怕的,她倒希望一直能痛下去,至少这样她才能知道她不会伤害到她的龙哥哥

等这阵痛过去,白修儿的精神渐渐缓了过来,他将手赶紧抽回,沉沉问道:“小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其实没什么的,不过痛一痛而已,不会死人的。”她淡笑了笑。

他伸手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小兽,不准说死,我不允许你死。”

她软软的倒在他怀中,“哥哥,你放心,我是妖断不会死的,我的生命很长很长,长到你不能想像,我只担心你。”

龙战天摸了摸她的秀发,淡淡道:“我只愿用我一生陪你。”

“不!”白修儿捶了捶他的胸口,“我不要你的一生,我要你的生生世世,你的上辈子上上辈子,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全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点了点头,郑重道:“除非黄土埋骨,我守你岁岁无忧。”

她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哥哥,你真好。”

其实站在个人的角度,她白修儿才不愿意吃下什么封妖灵珠,她不喜欢找虐,有天火焚心已经够她受得了,但有得必有失,在这个天上不会馅饼的时代,没有什么东西是能不劳而获的,更何况她要得到的是她最为珍重的男人,吃点苦受点痛是理所当然的,用身体之痛换她与龙战天的一世逍遥,她认为很值得,而且忒值得了,如果再每月让她多痛上个把次,换取她与他一起白头到老,想必她会乐不思蜀的找这份虐的。

他满是心疼又问道:“小兽,你还没告诉我封妖灵珠是怎么回事?”

她抬手轻触他的唇,对于这件事她本想解释给他听的,可是如果让他知道事实真相,也只是徒增他烦恼而已,于他着实无益,她理了理思绪,凑到他耳边;“哥哥,你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遇到我师父,她让我吃了封妖灵珠,这样更加有助我修行,忍一时之痛可以活得更加长命百岁,哥哥,你说,这是不是件好事?”

“真的?”他紧盯着她。

她嘻嘻道:“骗你是小狗。”说完,为了证明自个痛过之后还是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的模样,她愣是甩开他温暖的怀抱,转而跳下床来了个高强度三级跳,跳完还不够,她又伸展开双手来了个优美的回旋转,只转到眼冒星星,她才气喘如牛的停了下来,“哥哥,你……”

话还没说完,她看见他呆坐在那里,双目赤红,眼冒金星,双手死死的捏住,像头饿狼般盯住她,她心里一咯噔,赶紧解释道:“哥哥,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又不是鬼,我活的好好的……”说着,她一低头,娘的

!丢人丢到她姥姥家的,自个这是神马情况,跳裸舞,蹦裸跳,天啊!还让不让人活啦!

说时迟,那时迟,她赶紧捂住重点部位,此时她恨不能多变两只手,一双手着实不够捂的,屁股一扭,急急跑向卫生间先躲起来再说,自所以把卫生间当做首选地点,还有个原因就是她跳的有些尿急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淡淡香气,她留给他的是一个慌忙逃窜的白花花,妖娆娆的背影。

他又愣,痴了,傻了,魂飞了……

白修儿独自待在卫生间愁闷的要死,不过想想其实也不没什么,反正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她又何必娇情,只是她忒不服气了,她势必要将他看光看穿才能找到平衡,不然光她一个人丢脸,让她觉得心情甚为不爽。

在心情不佳之时,她的做法是,放满一池子水,坐到池子里洗个花瓣浴,放松转换下心情,况且她流了血又流了汗,势必要把自个处理干净些,不然她老觉得自个不香了,为了重新建立超强自信,她要把自己里里外外打扫干净。

其实她实在是个乐观之极的人,除了偶而会表现的有点多愁善感,其他大多时候她都是无比自信乐观的,这种乐观处处体现在她的日常行动中,比如她一直毫不怀疑自个美的绝顶,引得身边桃花处处,即使她心里只装着一个龙战天,可被人爱慕的感觉还是挺美的,而且这样还有助于树立龙哥哥的爱妻之心,自个老婆如此受男人欢迎,他自然应该要努力提高自身素质,宠她一辈子。

曾经她一直以为自个会走上和师父一般的道路,成为一个千年女光棍,当时她为此曾伤过几日的情,毕竟师父和她对男人的看法背道而驰,为了不让自个步上师父后尘,她在某个夜晚收拾行装偷偷出门,前去茫茫人海中寻找她理想中的完美男人,受外貌协会感染,她习惯性的喜欢看美男画美男,常常画到一个美男时就想着此美男是否能成为最佳夫君人选,想想都是摇头,她发现自个没对哪个美男动过情,于是,她悲催以为自个其实只是单纯的喜欢看美男,并不会对美男起色心,说到底,她跟师父在某些观点上还是如出一辙的,因为经过几百年,她对美男普遍不感冒

师父不喜欢看不喜欢论美男,也没爱上某个美男,而她喜欢看喜欢画论美男,却在过去的五百年时光从未爱上过某个美男。

当时,师父跟她说过断袖,她开始怀疑人生,她不爱美男,是不是从另一方面说明她会走上女同之路,为此,她揪断无数秀发。

在一个日暮时分,她晃出山下,前去树林里捉兔打牙祭,就遇到了她人生里第一朵金兰蝴蝶精,她看着漂亮的蝴蝶精与自己称姐道妹,还时不时好心肠的为她与那个冥魂牵线搭桥,想着阿弥陀佛,她对这个美艳无双的蝴蝶精都不感兴趣,又怎么可能对其他什么美人再感兴趣,况且冥魂从长相到身材,再从身材到口才无一不显示出他非一般的泡妞技能。

当时,她狠下心都打算接受下冥魂,以表达她不想成为万年女光棍的强烈愿望,可惜计划不如变化快,到最后她只坐实了冤大头的称号。

思往论今,她坐在浴缸里感慨万千,原来她不是对男人没感觉,只是她要寻找的良人跟她不在同一时空同一地点,她甚欣慰,她还是喜欢男人的,她终于有了她人生里的第一春。

室内香烟弥漫,淡淡烟雾缥缈,她开始哼起小曲,洗得不亦乐乎。

她满意的望着自己,嗯嗯不错!自个皮肤超好,细嫩滑爽,吹弹可破,可以毫不夸张的自夸,她的皮肤赛得过婴儿,气得死剥了壳的鸡蛋。

她自我得意了一会,玫瑰花瓣随波荡着,掬一朵花瓣放到手心,她眯眼笑了笑,她的香连玫瑰都望尘莫及。

“小兽,你好了没?我看你身体不大好,不要洗太长时间了。”门外龙战天适时提醒着,他对她委实担心的紧,刚经历过一番痛彻骨的人能这样长时间折腾么。

“哥哥,你放心啦!我想再洗一会,你帮我找下衣服。”说着,她突然站起身来,直直又道,“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趁着送衣服的时机跑进来吃我豆腐,你把衣服挂在门外把手上就行了,我自个会拿。”

说完,她复又坐了下去,拨起片片红色花瓣,清水从葱白指尖延着手臂内侧缓缓流淌,流向那纤美的细颈顺着性感的锁骨滴进浴池,轻抬起小腿,纤美匀称,勾起点点花瓣飘落迷人,白嫩饱满的脚丫沾上点点水珠,再一滴滴融入水中,调皮魅乱惑人心

“不行,你快点儿,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龙战天拿着全新的整套衣服甚为听话的立在门外,其实倒不是他不敢进去,而是小兽有先见之明将门反锁了。

他只听得哗啦啦的水声和她婉转的小曲声 。

“哦!我知道啦,哥哥,你好烦哦!”白修儿嘟嘟唇,满心的不甘不愿,鉴于害怕龙哥哥一时心急会破门而入,她甚为不满的跨出浴缸。

忽然只觉得眼前一阵迷乱,她身材乱晃了一会,整个人缓缓倾倒下去,在意识模糊之际,她终于领悟到龙哥哥的担心是非常有道理的,她刚历灵珠封心之痛,还不知死活的泡了半日温水澡,别小看洗澡,搞长了也是件耗原气的事。

在倒下之际,她还抽空回忆了一下龙哥哥那张英俊的脸孔和昨晚的温情,她甚羞赧,羞赧完后觉得她终于得偿所愿,顺利俘获龙哥哥,可以安息了,于是她安然的闭上眼睛等着晕死过去,晕她没办法,不过她可不想摔死,还是洗澡时候摔死的,于是趁着最后一点意念,就在她后脑勺接近浴水半公分的时候,她本能的叫了一声,“娘的!救命啊!”

叫完,她又抽空想了想,完了!自己什么都没穿啊!又要再次丢脸了,她都丢了几回脸了,他还一次都没丢过,呜呜……太不公平了。

“扑通”一声巨响,她顺利落水,除了激起一团水花,溅落个把没她香的玫瑰花瓣,再没时间想东想西。

“小兽——”他高声一喝,一脚踩开浴室门,手中衣服散落满地,入眼处,烟雾起,香脂浓,碧玉池娇人儿倾,水花四溅玉人昏,罗帏绣帘一应无,白软软香体横陈,细腰腰浮于浪池,难掩映娇儿媚。

简单的用一句话概括就是:不着一缕的白修儿四仰八叉的跌倒在浴池里。

顾不上欣赏这副现场版的美人出浴图,龙战天快速跨到池边,一双手臂将白修儿打横抱起,鼻尖传来浓浓玫瑰香。

等白修儿醒来时她感觉体内有股热血在流动,齐齐向下腹缓缓聚集,手慢慢拂上腹部,一阵阵温痛传来,她轻轻嗯了一声,腹上却贴上了另一个湿软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