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因为子辰的背信弃义,从而心情低落,很想回家去看看。在这个时候,她忽然迫切地想要回家,想要在父母的身边。

听到嫣然突然冒出來的话,敏敏惊诧地望着她,万万沒有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若嫣然真的回家了,恐怕就不会再回來了吧?

敏敏颦蹙眉头,拉住嫣然说道:“不,不行啊。嫣然,我知道你很生气,其实我也很生气,但是不至于要分道扬镳吧?你们…..还不至于如此。”敏敏从嫣然的话里,嗅出了一丝异样的味道。

嫣然苦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索性回去看看,想明白了再说吧。”

“丫头,你这不是给袁翠腾地方吗?你走了,袁翠便会充实子辰的生活,等你想明白再回來,说不定一切都晚了,你……得不偿失啊。”敏敏告诫着。

“虽说,子辰现在不喜欢袁翠,可是时间久了就不说不定了。不是说日久生情吗?你走了,可就让他们多了相处的机会,你这就是不负责任啊。”敏敏苦口婆心地劝着。

哪个男人不爱偷腥?嫣然若是放任子辰一个人留在这里,子辰若不生出二心,才怪!世上有几个柳下惠?

敏敏真为嫣然纠结。

嫣然听了敏敏的一番忠告,表面上并沒有表现出來反感,可是心里却渐渐打定了主意。

所以,敏敏走后,嫣然很快便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开。

环顾自己的房间,嫣然想到了自己初來的那段时光,如果不是叶静楠有意相留,她恐怕早就回家了吧。

人生啊,真是富有戏剧性,峰回路转,自己竟然到了这样的境地。

不该爱上的人爱上了,不该答应的也沒有拒绝,如此犹豫不决的性情,那是起初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唐嫣然了。

看起來,自己真要回去重新历练一番了。

淡然地笑了笑,嫣然吹熄烛火,躺回**,双眼直直地望着房梁,等待着夜深人静。

黑暗中,嫣然闭目养神了片刻,猛然间睁开眼睛,熠熠生辉,她,,又恢复了那个聪明果敢的唐嫣然。

将身边的包袱往身后一背,嫣然悄然站起身,轻手轻脚地來到殿门处,打开殿门闪身迅速出去了

环顾一下四周,嫣然沒有发现异常,便双足点地,纵身想逃。

哪知,她刚刚离开地面,就觉得脚踝处被人死死地握紧,拽了下來。

嫣然心叫不妙,低头仔细辨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原來,下面那隐约的身形,不是子辰还会是谁?

子辰笑嘻嘻抓住嫣然的脚踝,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赖皮地说道:“唐嫣然,你这是要逃婚吗?你准备让慕子辰成为孤家寡人吗?你这个坏蛋。”

子辰虽然表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轻松样,心里却着实吃了一惊。还好,他來的够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原來,他从嫣然的房间里出來之后,将袁翠安排了住处,并且与她交代了成亲的事宜,便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好好洗洗澡,轻松一下。

在山上待了五天,他为了带回袁翠绞尽脑汁,终于得偿所愿,他可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然而,他还未走到自己的房间,便看到于溪从里面走出來。

“溪儿,想我了吗?”子辰笑着飘到于溪的身边,揽住她的肩膀问道。

“想你?”于溪蹙眉,“溪儿真沒有想到辰哥哥竟然是这种人!”于溪一把推开子辰,冷热地望着他,好似突然不认识了一样。

子辰心中一凛,旋即便反应过來,溪儿怕是也听到了宫中的传言,一定也是为了袁翠的事情來的。

“溪儿,你…..你听我说。”子辰拉着于溪的手,想要将她带进自己的房间,解释一下。

毕竟溪儿这个丫头,一直把自己当做神一样的敬重,子辰这等时候做出这样的决定,有必要给溪儿解释一下。

“我不听我不听。”于溪突然捂住耳朵,摇着头大声地说道。

溪儿如此,让子辰无法解释,子辰只好退后一步,等着于溪自己停下來

“辰哥哥,溪儿真沒有想到,你会是这样朝三暮四的人!”慕子辰在于溪心里的高大地位,瞬间坍塌。于溪甚至有些讨厌子辰,讨厌他出尔反尔,拈花惹草。

“溪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子辰再次上前,想要抓住于溪。

于溪连连后退,盯着子辰说道:“辰哥哥,我以为你不喜欢溪儿,便会对嫣然姐姐一心一意,和她白头到老,哪知嫣然姐姐还沒有过门,你就出了这档子事,你让嫣然姐姐怎么想?怎么接受?”于溪愤然地喘息着,接着训斥道:“还好我有了陆河,而陆河不像你一样。”

如今,她是真庆幸自己有了陆河,陆河对她一心一意,别无其他女人。

“溪儿,我不是那种人,你听我解释。”子辰看到于溪纠结的眉头,唉声叹气,连连上前想要将自己心里的想法吐露出來。

“哼!辰哥哥,你现在就是说破了天,我也不会再听你的了。我要是嫣然姐姐,一定不会让你如此胡來,必定丢下你一走了之!”于溪真是沒有想到,她这样敬重的辰哥哥,竟然还沒有成亲,便在外面拈花惹草。

她说完自己的想说的话,便愤然地瞪了子辰一眼,转身跑走了。

呆呆地望着溪儿跑走的身影,子辰心里突然感觉乱哄哄的,他开始质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真的正确。

而且,他的心突然感觉很慌乱,好似就要失去自己最珍爱的东西一样,揪心的疼。

嫣然,不会的。

他安慰着自己,快速地回房洗了澡,无力地躺倒了**。

这些天,他从沒有时间静下心來好好想一想,因为袁翠,搅乱了他原本的安静和怡然。

躺在**,子辰感受着周遭静的可怕的环境,翻來覆去,心中烦闷不已。

在这样的心态下,他睁着眼睛熬到了夜里,突然坐起身子,急匆匆地蹬上鞋子,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