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飞的笑容冷冽,让人胆颤心惊:“这天下,已经是我的,而你,也必定只能是我的……”

云素裳紧紧咬住牙关,本能地躲避着他的触碰。

“害怕了吗?”秦翰飞的手终于放过了她肩上的伤痕,却慢慢地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渐渐加重了力道,带着些劫掠和惩罚的意味。

害怕了吗?云素裳同时也在心底质问自己。

当然是怕的。此刻的他,不是她倾心的那个温和的少年,而是一个被恨意填满了胸膛的无情君王,她怎么能不怕?

可是怕又有何用?在他的面前,她原本便没有丝毫反抗之力,更何况心神已经濒临绝望的现在?

“前些日子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秦翰飞冷笑着,手掌毫不留情地扯落她身上仅剩的里衫,看着那如雪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伤痕,眼中生起的不是怜惜,而是让云素裳胆战心惊的滔天怒意。

前些日子的她,是怎样的?

云素裳的心底一片冰凉。

短短几日时光,已是沧海桑田。昔日的柔情蜜意,她确实是付出了全部的真心,但如今的他,是断断不会相信的了吧?

秦翰飞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流连游走,未愈的伤痕中渗出深深浅浅的血痕,他反倒愈加得意,用力在那道道伤痕上揉捏着,看着殷红的痕迹在雪白的肌肤上蜿蜒,他的眼中满是报复的快意。

云素裳紧紧咬住下唇,忍不住眼角的泪水,却至少可以忍住口中的呻吟、忍住向他徒劳地求饶的冲动,也忍住那些……不可能再让他相信的情话。

“疼吗?”秦翰飞俯下身子狠狠地啃啮着,在勉强算得上完好的雪白颈项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也让血痕累累的伤处添了几分红肿。

疼吗?

心里的伤痛已经蔓延到每一寸肌肤,即使身上没有伤,也会一样痛入骨髓,这点疼算得上什么?

云素裳的手臂不知不觉地攀上他健实的肩膀,没有任何抗拒地忍受着他惩罚式的劫掠。钝痛的感觉从每一处被他**过的地方传到心里,却奇迹般地化解了她心中难以言说的绝望和恐慌。

终究还是要交给他,却不曾想过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秦翰飞感觉到怀中的身躯渐渐变得柔软,攀在自己肩上的柔软的手臂让他禁不住心神一荡,但所有的柔情片刻之间尽已散去,他心中的恼怒不减反增:“这个样子,你也喜欢吗?”

云素裳疑惑地睁开眼睛看着他,却只见秦翰飞目光愈发阴冷,低下头狠狠地咬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压抑的呼痛声让秦翰飞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意,手上的力度愈发大了起来,几乎是在用所有的力气,来惩罚这具曾经让他无比迷恋的身体!

衣衫尽落,云素裳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可她并没有感到太过抗拒,倒仿佛自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秦翰飞的手掌一路向下,在他能触摸到的每一处地方留下大力揉捏的痕迹。这具虽然伤痕累累却依旧温软馨香的身体,让他的心神数度失控,原本滔天的恨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渐渐变了质,剩下的唯有对自己的恼怒和征服的决绝!

虽然早已发现这具身体对他的侵略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抗拒,但当他的手指探入那方神秘的谷地,触手的湿热仍然让他大出意料之外,短暂的惊喜过后,秦翰飞的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身下的人儿不知何时已经渐渐加重了呼吸,虽然紧咬的下唇已经红肿出血,但破碎的呻吟仍然时常从口中漏出,在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揉捏的时候,更是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颤栗的邀请……

“嗯啊——”她的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

看着那双平时顾盼神飞的明眸染上迷离的色彩,秦翰飞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唇角的嘲讽之意愈发明显起来:“你早说如此,我便早些满足你好了,何必等到现在?”

听出他话语之中的嘲讽,云素裳稍稍恢复了些神智,艰难地开口争辩:“不是……”

“不是什么?”秦翰飞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探入潮湿的谷地侵略着,冷笑道:“已经湿成这样,还要装贞洁烈女么?你在父皇和皇兄面前,也是这样装的?”

强烈的羞耻感漫上云素裳的心头,几乎要将她完全淹没,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渐渐瘫软下去,欲待挣扎却早已没了半分力气,残存的自尊竟也只能徒呼奈何!

“原来你昔日那般,不是忍辱负重,而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天生**、贱……”秦翰飞凑到她的耳边,将她的耳垂含进口中,含混不清地呢喃道。

耳边的湿热让云素裳心猿意马,那话语中的羞辱之意却让她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巨大的绝望蔓延上来,云素裳终于明白,今日自己被征服的,绝对不会仅仅是身体!

看到秦翰飞的眼眸骤冷,云素裳正不知其意,突如其来的剧痛已经瞬间让她失却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只得本能地用无力的十指,紧紧扣住那具正在征服她的伟岸的身躯!

不能呼痛,也不必呼痛,因为知道,如今的他,绝不会对她有半分怜惜!

云素裳紧咬牙关,竭力地放松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重新紧绷起来的身躯,也竭力适应着某处异样的满涨和酸涩,更要忍受着那人惩罚式的劫掠,忍受着他的手指和牙齿,在她的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痛楚!

旖旎的幻想已经消散殆尽,唯有一波一波的剧痛侵占着所有的感官,云素裳时而清醒时而迷茫,双目渐渐无神,却始终尽力睁着,贪婪地将那人大汗淋漓的形象印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