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一次很好的登山运动,真正是登山爱好者金牙的最爱,可惜他不在,却让海上魔王弗朗西斯-德雷克感叹道:“这次我可减了肥!”

开始时还算顺利,4800名精壮的探险队员在魔头的率领下雄赳赳进发。随行的有好几十匹负重的马,人喊马嘶,好不热闹。走过绿色而繁茂的山野,天然水源充足,带来的食物很丰富,弗朗西斯-德雷克兴致来了,还经常在夜晚搞了欢乐的聚餐,庆祝他们一彪人马又慢吞吞走了几十里路。聚餐的菜单有干肉饼,海鱼肉,巧克力,夹心面包和新鲜牛奶——和正宗古巴雪茄。看见这份菜单的人不禁怀疑他们不是来探险开辟新营地的,而是来休假的老爷小姐们。

每天在路上都遇到野鹅,鹁鸪,长着漂亮羽毛的鹦鹉,还有红胸鸟;那些常常高达四英尺的巨大的蚂蚁山和大片白色的桉树也让他们很感兴趣。他们从不伤害它们,因为刚开始这段旅途人人兴致很高,食物充足,都将此次远足当做一次轻松的旅行,心情很好,对沿途所见小动物态度表现的友善。

但走着走着就不对劲了。

几百米高的大岩壁处处可见,陡峭的山势,狭窄险峻的山路,不时从上面掉落的碎石群更叫人惊魂。水源变的越来越少,有时走上一天也不见一口井或者一眼泉水,那时口感舌燥的旅人还得跋涉几公里,四处搜寻水源,这时就不免疲累交加,心火上升,诅咒起这次天杀的远足。遇见天空自由翱翔的红胸鸟气不打一处来,通常就做出恶意的行为:“砰”的一声抬手打伤红胸鸟的翅膀,叫人家如一架失事飞机,“咚”地摔在地上一片血红。游手好闲的坏人啊,你打他们做什么?人家红胸鸟又没惹你,现在食粮又不是匮乏到非得打鸟来吃的地步,这…何必呢?难道仅仅是为了看“黑鹰坠落”?那打黑鹰啊,打漂亮的红胸鸟干吗?

海拔越来越高,气压往下降,空气变的很稀薄,在这种山地跋涉一公里,相当于我们绕阿耳及尔城墙跑三圈,累死人了,且心跳加快,呼吸困难。更糟的是,用来背驮行李物资的马已经不肯走了,往往到了一个直角近90度斜坡,这畜生就猛踢蹄子停步不前,死活不肯向上爬了。这个时候士兵没办法,只好连拉带拽,恨不得将马笼头拽烂,将之吊上去。后来没有办法,只好抛弃这胆小的不争气畜生,一脚将它踢下深不见底的万丈悬崖,听着惊恐的死马发出驴子一般的长鸣,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同情:谁叫你不肯前进,害的我们自己来背负行李!马儿马儿,你可知行军背包有多重?害人不浅哪你!

为了不让一个士兵掉队,弗朗西斯-德雷克亲自在后押队,挥出吓人的响鞭追撵。士兵很有意见,都说弗老大你鞭子舞的这么响将我们当驴子啊?我们的脚后跟都磨没了,腿走的抽筋,这路它确实难走,我们有什么办法?士兵们说的没错,路途实在艰难,就连领队弗朗西斯-德雷克也没什么好办法,行进的速度还是很缓慢。过了十几天,这支出发前物资充足士气昂扬的财主队伍已经变成乞丐,为了减轻负担东西都扔完了,只保留足够的水粮,当然,火枪大刀和弹yao万万不敢丢弃。干净的军服已经脏兮兮,人们满面风霜,唯一可称道的是:金牙的精兵虽然流里流气,嘴里叫苦不迭,身上脏兮兮,但眼睛依然明亮热情,看似乱七八糟吊儿郎当的队伍却奇怪地让人感觉到不经意掩盖的杀气。这是一支老兵队伍,一遇战事绝对马上从流氓变成暴徒,凶悍十足,烧杀抢掠的干劲十足。

又爬过一个高峰后,只容一人通过的山道突然出现几个当地人。这真是破天荒地希奇,这一路上鬼影全无。弗朗西斯-德雷克的助手马休惊喜地上前打招呼,几个当地人却露出惊恐踌躇的表情,脚步一直往后退。弗朗西斯-德雷克道:“可能他们不认识我们才害怕。给他们这些土人看非洲土王马意查王的信物,他们就会将我们当作自己人,拿出吃的喝的来。”

马休依言掏出那个著名的白色骷髅头,在土人面前晃了晃。那几个土人看到这个恐怖的玩意儿,没有弗朗西斯-德雷克和马休预想的那样热情地伸出拥抱的双臂,反而发出大声的惊叫,捂住眼睛向后转,逃跑了。显然他们看到见到这些入侵的白色陌生人简直吓坏了,而且一点儿也不认识马意查王的信物,白色骷髅头的出现更加深了他们的恐惧。于是撒腿就跑,能跑多快就多快。

弗朗西斯-德雷克无奈地摇摇头,将白色骷髅头揣入怀中:“看来马意查王的友谊并没有到达这里。”继而调侃道:“金牙的老丈人——马意查王真他哥的不实在,吹牛皮说他的骷髅头就是非洲的通行证,现在看来也不怎么地,还不如我的三角骷髅旗——海上通行证。”

加里.费夏,金牙忠实的接班人马上接口道:“那是因为你旗上的骷髅标志是以金牙老大的头骨为原型设计的。所有在海上航行的船退避三舍不是怕你,是惧怕金牙的威名!”

马休嘲笑道:“怪不得金牙喜欢你叫你做他的接班人,金牙不在你的马匹照样拍的山响,领导能不喜欢吗?”

加里也不生气,笑道:“马休你少来说我,你不也是弗朗西斯-德雷克的接班人吗,难道你对他不是心服口服?”

马休看见弗朗西斯-德雷克满怀期待的眼神,不由哑口无言。他怎么能说:“什么?我会对弗朗西斯-德雷克心服口服?我从来就不服他!”

他不能这样说。

弗朗西斯-德雷克大手一挥,结束了争论:“少他妈废话了!快跟上去,沿着土人逃走的足迹找到他们的领地,当能找到我们需要的食物和水,还有睡觉的地方!”

几个头目立时兴奋起来,吩咐大队跟上,快速突进。加里补充了一句:“还有酒!”

马休脑袋联想的更色彩:“还有女人!”

这几位杰出领导人的语言虽然简单,只有“食物”“水”“睡觉”“酒”“女人”几个单调的名词,对于手下的兵却比任何长篇大论的演讲都管用,长期枯燥单调严格限制级的士兵生活是多么无聊啊,而这恰恰是培养丰富多彩联想力的最肥沃的土壤,士兵的大脑立刻浮想联翩,或香艳刺激或酒足饭饱,一幕幕活色生香的幸福被编织出来…

一群兵痞子嗷傲叫着,挥舞着刀枪向土人逃跑的方向追去。其步子之快如飞兔,与刚才慢吞吞的蜗牛状态形成强烈的对比,弗朗西斯-德雷克目瞪口呆:“我们的士兵后劲那么大吗?”

“不,是他们太奸猾的缘故!”马休一脸坏笑,说完跟着士兵后面跑去,也跑的跟兔子一样。

加里点着马休的脊梁骨向弗朗西斯-德雷克说坏话:“瞧你的手下,这位绅士吧,说别人奸猾,自己不也跑的象兔子一样飞快吗?刚才大家都还在叫苦叫累。”

弗朗西斯-德雷克无奈地耸耸肩:“加里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个现实:‘人类很容易被诱惑,魔鬼赋予他们力量’。苦了那么多天,由他们撒欢吧,我们后面押队好了。”

加里想起土人部落酿制的美味果酒,晚一会儿就可能被先行者喝光,喝不光这些兴奋的人说不定会将酒坛一个个摔在地上以示庆祝。那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他们这样暴殄天物?加里想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对弗朗西斯-德雷克道:“我不放心他们,先去看看。”拔腿就跑。

弗朗西斯-德雷克大叫:“等等我吧!”

很容易就摸到土人的营地,士兵们兴奋归兴奋,并没有放了羊,躲在山上窥视动静,并等待头儿下命令。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土人部落,十几排茅草屋建在那里,这时已经傍晚,不时有一队七八人的狩猎队伍回来,扛着丰富的兽肉飞禽,在门口翘首等待的女人,空地上戏耍的孩子们就欢呼着前去迎接,围上去看今天的丰收。不要指望弗朗西斯-德雷克如金牙一般仁慈,让杀人如麻的魔王下屠杀令他一点也不感为难,他只是在考虑如何将包围网布置的更严密一点:一个也不要漏走!士兵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现在是航海时代,同时也是一个粗暴掠夺到处殖民涂满血腥与罪恶的时代,所谓的人道友爱,只是在同伴中执行,对于这些土人,通常的态度就是不服就全部杀死,一直杀到灭绝。

文明,是人类野蛮之后才想起来的东西,而且经常忘记。

弗朗西斯-德雷克自不能免俗,沉吟道:“既然马意查王的友谊不能到达这里,这些土人就不是我们的朋友,除了女人孩子,全部杀了!我们要用血腥手段告诉当地人金牙的威风!他才是应该膜拜的唯一神!”

土人遭到入侵试图反抗,可当他们族中最勇猛的战士被马休一枪轰掉脑袋后,土人吓疯了,完全丧失抵抗意志。这些熊一样健壮的人吓的发抖,狂呼乱叫,但他们也不傻,在看到四处乱窜试图逃走的人被一一打死,跪地抱头投降的却留住性命后,无一例外地呼啦一下子全跪在地上。

愚昧的人最可悲,看到这些熊一样健壮的家伙现在被枪声吓的象小鸡一样簌簌发抖,休说挣扎反抗,连偷偷瞄一眼入侵者的勇气都没有。或许,他们将入侵者当作平时信仰中惧怕的怪力乱神也不一定。弗朗西斯-德雷克这屠夫也不禁为这些单纯的人心中一软,多可爱的人啊,用来当劳工倒是不错的选择,挥手制止了想杀害他们的士兵,吩咐道:“将他们看管起来,找个翻译问他们愿不愿意做我们的奴隶?看到大家这十几天翻山涉水那么辛苦,我想,我们是有必要建立一支小小奴兵队伍的时候了。”

找翻译问他们愿不愿意是给他们面子,不服就要死!当最后的底线生命受到威胁时,大部分人什么都愿意放弃,什么也可以答应。所以当马休拖着族里最漂亮的一个姑娘往屋里去时,地上跪着的土人男性没一个抗议的,好像自己的女儿老婆被**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加里却不愿意了。他跳前一步,闪电般拔出手枪顶住马休的脑袋:“马休,你忘了军中规定吗?如果你敢不服从金牙的命令,我一枪打爆你的头信不信!说,军规第一二条是什么?!”

马休被**和愤怒激红了双眼,但他老大弗朗西斯-德雷克及时说道:“马休,你应该象我一样,学会适应纪律的管束!”

马休如斗败的公鸡垂下头背道:“军规第一条:天大地大金牙最大,他的命令不可违抗,违者死;军规第二条:严禁**女人,违者割**。”

“你是否愿意被割掉**?”加里问他。

马休头摇如拨浪鼓。大力卡住女俘脖子的手松开。

加里突然诡异地一笑,将那个美女拦腰抱起来,大声道:“金牙有指示:鉴于长期驻军的辛苦,一味要求士兵禁欲有影响士气战斗力的反效果,所以士兵可通过赎买,自由恋爱的方式选择女人,但要求双方完全自愿且不能玩过起身就走,要么留作妻妾要么和女方商议离弃赔偿金,必须女方同意要赔偿金放弃男人方可脱身!加里奉劝各位一句:‘选择女伴时贵精不贵多,否则当你的钱包不能付出赔偿金时就是军法从事之日,一律按**论处,决不容情!”加里说完跑到女方家长那里,通过翻译与家长讨论聘金到口沫纷飞,最后掏出一大袋金币扔给家长,抱着那个美女进屋了。

临走时还撂下几句得意洋洋的话:“谁叫我是金牙身边的红人呢?消息灵通啊!这回出征我将所有家当都变卖成现金带在身边,为的就是讨个美女作老婆,哈哈。诸位一定想打仗就是打秋风,所以这次随身携带的现金不多吧?来巴结我吧,以防下次有类似消息闭塞之苦!而且我还可以提供高利贷。”

全场默哀三分钟,然后人声爆炸。有的开始乱借钱,有的去买老婆,更多的穷光蛋开始痛骂金牙和加里这两个混蛋。其中就有马休,他没钱啊,钱都被他喝酒挥霍光了,于是不得不跑去找弗朗西斯-德雷克借钱,也不想想弗朗西斯-德雷克更是个酒鬼,才没钱呢!两个人几乎气晕,咬牙发誓下月发工资要注意了,花天酒地之余一定要攒些老婆本!

土人部落却欢天喜地。这些原始愚昧的人可能是因为长期生活在艰苦残酷的环境,所以对族人之死看的很淡漠,一会儿就忘了。而且对于金币的兴趣,远远超出什么尊严自由之类他们现在根本不懂的东西。

生存才是排在他们生命第一位的。至于女人被外人掠走,于他们看来并不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何况还有金币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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