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很快又被打开,林林总总进来三四个人,一个身材肥硕的女人走过来,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勾起锦瑟的下巴,一股浓烈的脂粉味猝不及防的随着她的动作袭来,呛得锦瑟连连咳嗽。

那女人嫌恶的看了她一眼,拍拍手:“还不错,算有点姿色,把她拖出去洗干净。”

锦瑟心跳漏了一拍,拖出去,洗干净,人骨······

这一系列的变故联系起来,她悲催的想,自己该不会被卖到一帮变态的吃人狂手里吧?

两个男人领命,一左一右把她拽起来,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出去。

一出逼仄的柴房,空气顿时清新起来,太阳还挂在地平线上,散发着让人憋闷的热量。

两个男人一直拖着她走,脚下的路磕磕碰碰,着地的膝盖被磕得生疼,走了好一段路才变得平整,到了目的地,男人粗暴的把她摔到地上,从旁边的井里打上来一桶水,“哗啦”一声悉数泼到她身上。

“啊······”身上的伤口让冷水一激,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她不由自主的从喉咙里发出单调的呻吟。

那个女人凑近她,伸出手拨开她脸上湿哒哒的刘海,她这才看清楚这个女人的长相。

满头珠翠,脸上厚厚的脂粉掩不住她眼角的皱纹,嘴唇用口脂涂得血红,一双眼睛像鹰隼一样犀利,正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神色挑剔又严肃。

脸,头发,脖子,胸口,小腹,大腿,小腿,脚,甚至连指甲她都不放过,一寸一寸的检查她身上的每一处,目光犀利得像在挑拣一件货物,第一次被人用这么**裸的眼光打量,且旁边还站着三个大男人,锦瑟怒上心头,挣扎着就要爬起来,那女人却站起来,用帕子擦了擦手,对旁边的男人下命令:“有点价值,拖下去好好养伤,先带去铁牢好好训练训练。”

再一次像死狗一样被拖起来,两个男人脚程极快,很快就拖着她进了一扇铁门,一条长长窄窄的巷子出现在眼前,四周是用青灰色的石板堆砌成的房子,一间挨着一间并排而立,格局有点像古代的天牢,许多女人正**或半**身子站在门口洗头,对架着她的两个男人的到来毫不吃惊,目光淡淡一扫,又各做各的事去了。

拖着锦瑟走过长长的巷子,到了最尽头的那一间,推开门直接把她丢到地上,转身就出去了。

房间里原本正在休息的两个女人吓了一跳,很快又冷静下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锦瑟,其中一个女人走上前来,伸脚踢了踢她:“喂!”

另一个女人正在描眉,见此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你理她做什么!”

“看看她死了没有。”

“肯定没死,要是死了就直接拖去柴房了,哪还会费事拖到这里来。”

“也对哦。”踢她的女人若有所思的蹲下来,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口,伸手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又快又准,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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