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会救我的命,但你的恶迹会编成故事让她们传开去……大家好好听着,记录下来,明天让全帝都都知道。这故事是真人真事,我们尊重故事的主人翁,把真实姓名隐去。某大将军府上的小姐,性格粗暴,举止粗鲁,不被男人喜欢,却偏偏痴爱男人,女扮男装,藏着军营三年,夜夜换男人。那位将军小姐如何妖媚,如何脱衣服,如何装可怜,最后喜欢某位将军,如何勾搭她的哥哥,如何被发现之后恼羞成怒……既然将军不喜欢她这样的**女子,就只能硬来——”

即使隐去名字,人家一听都知道是南宫家。

老明说得眉飞色舞。

他口中的那个“我”分明就是花街柳巷下栏妓,倚门卖笑!

一字排开的姑娘姨娘,越听越可喜,越听越入迷。

我越听越僵硬。

我投降,放下凳子,举起双手,长长叹了一口气:“好了,好了,鸣哥,这故事不好玩。”

胜利满足的笑意,在老明那张**、荡无比的脸上荡漾,他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捧起冰冷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说话轻飘飘不用力,一用力仿佛就累坏他。

“你说,小怜,你要不要敏德?”

我狠狠地咬下下唇:“要!一定要,好使好用还不用钱的人,肯定要!”奶奶的,就算把敏德送给我做男妾,我都要!

为了踢走妨碍他流风快活的未来小舅子敏德,他至于把我逼到死角吗?

老明看着我,很满意地点头。

既然我都乖乖就范,老明就开始撵人

“还怜呢?他去拿药,我等他。”我左看看、右看看,记挂着还怜。

三年不见,一见面就坏我大事。

我该同他好好“叙旧”!

“他不是给你拿药,是给他自己拿药。”老明扫我出门,很无耻地说,“我怜惜他,不舍得让他太痛。”

饱暖思**欲。

禽兽老明已经达到人神共愤的境界。

我恨不得插盲他的双眼。

“鸣哥,**一刻,你乐吧,我走。”我笑了,笑得狗腿且邪恶。

板凳突然从我的手边扔出去。

老明惨烈的一声惊呼:“哎呦!”

架子上最大的古董彩绘花瓶,碎了,不小心碰到板凳。

既然不能砸老明的脸皮,我就砸他的心肝!

“我的花瓶啊,我的花瓶~~这个是西窑的三彩鎏金净瓶啊~~南宫透,你是不是瞎了~~宝玉斋掌柜说有客人用五千两来收购,我都没有答应他~~南宫透,你砸我的花瓶,你不如砸了我!”老明顿足捶胸,就算他家老爹死都没有那么惨烈。

我的气大顺,立刻道歉:“不好意思,鸣哥,我滑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我赔你花瓶,我房间有装梅花露的瓶子,挺好看的——”

“你去死!你一文不值的瓶子怎么能同我的,我的心肝——南宫透,你滚!”

得令,我立刻滚蛋。只要想着老明那苦巴巴抽搐的脸,我就忍不住狂笑,笑着笑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军营。我一脚踏进房间,突然有只冰冷冷的鬼爪掐入我的肩膀。黑暗中的人,在我耳边大吼:“南宫透,你去了哪里?”

我眨眨眼睛:“将军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