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山洞是最后一个奇奇怪怪的地方,不然她一定睡成万年石头,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一间客栈之内,和衣起身,她发现了自家的夫君居然已经坐在桌子旁淡然的吃起了饭菜。

“为何不叫我用膳?”恶狠狠的问着,苏芷芮随即便拿起手边的碗筷动起手来。

“叫过了。”撇她一眼,弈煈回答。

意思就是没有叫醒,虽是有些不满,但是有了这可口的饭菜,她也不予计较,只是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满再直接下咽,吃饱喝足,她连滚带爬的的又跑去了**。

“那晚是意外,请爷今晚不要碰我。”警告完毕之后,苏芷芮随即又阖上眼眸,好像背着三个包袱和一个女人走过独木桥,穿过黑帘洞还一刻都没有停下的人,是她。

弈煈眉峰一挑,好像是她自己硬要缠上来的吧?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着脱去外衣就躺在了她的身边。夜风猛起,某人不自觉的去寻找热源,找着找着,却是又找燃了火花。这回,她不是全然睡着,痛的时候睁眼看了男人一眼,热的时候睁眼看了男人一眼,最后低吟时还睁了一眼。

革命的先驱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她不习惯灭亡,所以只能爆发,醒来之后,又是满身的点点红印,苏芷芮恶狠狠的瞪着身旁的男人,一脚随即踢了过去,没有想到身旁的男人连发丝都没有给她动一下。

“为什么又碰我?”

“你是我妻子。”弈煈依旧没有转身,只是淡然的回应她。

“所以?”

“你要为我生孩子。”某男人肯定的回答。

“我先让你变傻子。”说完,苏芷芮立即扑到了男人的背上,二话不说就是一阵乱咬。

“闹够了吧?”静了片刻,弈煈不屑的勾起一丝笑意问道。

“味道不错。”扬起头来,苏芷芮回答。

“找死。”原来,由于某女人的大力贡献,某男人的全身已经被她惹得火热不堪,大气还没有喘出一口,一双柔荑就被狠狠的抓住,接下来就是一顿活生生的修理,直到某人彻底的爬不起床来。

“我走了。”弈煈起身,一边套起长袍一边又说。

“去哪?”瘫软在**,苏芷芮完全还不在意识当中。

“办事。”

“请用“滚”的。”吃痛的翻翻身,苏芷芮恨恨的回答,片刻之后又沉睡过去。

这次,她家相公真的滚了,而且还不知道滚了多远,一连十天也没有回来。

那天醒来之后,苏芷芮才知道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传说中的渃水,而自己身处的,就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小木屋,也不知道那男人什么时候把自己弄来的,而这木屋,说简陋还真不是盖的,除了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衣柜,一间小厨房再也没有其他,连一颗米也没有给她留,只留了一大堆稻谷。

而弈煈所说的种地更不是玩笑话,因为木屋四周除了门前的一点空坝,四周都是农田。田里全是杂草,草上全是蚱蜢。再远一点就是苍翠的青山,还有一层淡淡的薄雾萦绕四周,丝丝迷幻、恍若仙境。

但是现在她关注的并不是风景!

“我一定是上贼船了。”望着天上,苏芷芮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