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谁啊”我问道。

“我不认识,但是是他救了沈叔叔哦。”粮粮回答道。

那就更奇怪了,我认识的人里面懂医术的好像就只有一个,而且他还去了美国跟他父亲学医啊,应该不可能回来的啊。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哟,葛胖子,你醒啦”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怎么是你,你不是去美国了吗?”我对门外那个人说。“就不许我回来啊,好歹我也就了你们一命啊。”

“这么说昨晚的爆炸是你弄得?”我问道。“是,是我弄得,如果我不这样,你能得救吗?”那个人说道。

门外那个人是我小时候是玩伴,好友兼死党,叫李涛,他读完初中后就跟老爸一起去美国了,虽然一直有联系,但还是亲眼看见的好啊。

“我现在要帮病人换药,你一边去。”李涛说道。哎,这里是谁的家啊,居然叫主人一边去,什么意思啊。然后就往客房的方向走去。我一脸无奈,旁边的男人婆大笑“你也有今天啊,呵呵。”

客房内。“你小子怎么回来啦,在美国好好的来中国干什么啊?”我问道。

“你以为我想回来啊,是我爸叫我回来的,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村子一个人都没有啊,而且路上的人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啊?”

“你在路上看到的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你可以叫它们活死人,如果你被它们咬到或者抓到,你也会和他们一样的,还有,你不是学医的吗,怎么开始玩爆破了?”

“学医太无聊,还是爆破好玩,我爸也拿我没办法,所以也就同意了。”他回答道。

“你不学医你怎么救南哥的啊?”我问。

“有一种东西叫天分,我就有学医的天分,所以我爸教我的医术我基本上是学会了。”懂就懂呗,拽什么。“对了,你前晚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血腥啊,一下子就杀了这么多人,还有,你吃了什么减肥药啊,这么管用,上个月的视频通话你还是个大胖子了,现在已经变得不胖了。”

对啊,我现在怎么不胖了,虽然比起南哥的身材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比起高考复检的那天的我明显已经瘦了很多,怎么回事?而且我还晕了整整一天。

“你小子懂什么,这叫天分,减肥的天分,就兴你有天分啊。还有,我为什么会晕了一天啊?”

“那晚你把那些人杀了以后,我进来看了一下,你好像是虚脱了,还有那个病人,还好子弹没有打中内脏,不然我医术再好也回天乏术。”他指了指**的南哥。南哥现在已经醒了,坐在了床边,我看了看南哥,发现他身上的纹身好像有一点变淡了,可能是我的错觉吧。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啊龙谈一下”南哥说道。他们出去以后,气氛变得很严肃,“你现在应该已经察觉自己有一点不对劲了吧。”南哥说。不对劲?难道是我暴走的这件事,他怎么知道,他那时不是晕了吗?“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当时粮粮叫我的时候我已经醒了,我之所以不起来,是想趁机偷袭剩下的人,但是我没想到的是那个人会对我开枪,开枪之后,你就进入了那种状态,把那些人全部杀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吧?”我问道。

“你知道的太多对你不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你可以借这那种状态来增强自己的力量,但上天是公平的,祂给你力量的同时,会拿走你的一样东西作为代价。在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你下次失去的会是什么东西,而且你这种状态好像会侵蚀你的意志,到时候你就会六亲不认,可能会把我们全部杀了,所以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千万别害了大家。”南哥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门外”男人婆开了门,“你什么都听到了?”,我问道。男人婆点了点头。

“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这可能是我们对付他们的唯一机会,但是你也要学会控制情绪,不然,再强大的力量也无济于事。”南哥说,“你们先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下”然后就倒头大睡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对付他们,而且我知道的越少越好,还有那种鬼状态又是怎么回事,进入那种状态会得到力量,但会失去一些东西。这些都是什么啊,我的头都快爆炸了,一个谜团没有解决,另一个又出来,这是在耍我吗?

我下了楼梯,走到楼梯底,还好上次没有把墨镜男给杀了,不然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你来我们家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捉住我和男人婆的家人,为什么?”我说道,

墨镜男往后面的墙壁靠过去,好像想远离我的样子,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说道。

“你不要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在这里问就好了。”他全身颤抖的说道,眼神充满了恐惧。

“快说,不说就杀了你。”我瞪大眼睛,装作快要发怒的样子。

“我说,只有不杀我,我什么都说”我想他应该是看到我那晚杀人的场景了吧,“是一个男人叫我来捉走你和那个女的家人的,我也是受人钱财的,求求你大发慈悲不要杀我啊,”

“那个男人是谁,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把腰间的匕首抽了出来,在墨镜男面前晃了晃,说道“你的匕首真不错,用来割喉咙是一流啊。”我在他的脖子上稍微地用刀背划了一下,这种人,吃硬不吃软,非要别人动武才肯屈服,一股恶臭又散发出来,“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他的钱是直接汇到我的账户上了,我不知道他是谁啊。”

我拿开了墨镜男脖子上的匕首,捂着鼻子离开,心想,算了,他应该也不知道。“还有,你把他们送到那里去了?”我回头问道,“我把人送到指定的地点之后就有人派直升飞机来接走他们,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佣兵吧。”他回答道。我把匕首对着他,装作要飞过去的样子,又一个恶臭传出,算了,还是不要玩他了,不然都把家里弄臭了。

不过为什么要不惜花重金请佣兵来押解我的家人,我的家人可是良好的公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