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间,把表哥留给我的信打开,上面写道:

\啊龙,当你看到这封信是我肯能已经被捉走了,关于我们的消息你一定很想知道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来找我们了,他们太危险了,根本不是你可以想象的。我不可以告诉你太多,你知道得越多越危险,毕竟你是我们家族唯一一个没有被他们捉住的人,而且你对他们还是有利用价值的,所以他们是不敢杀你的。

还有,你和楚欣一定不可以被他们捉走,如果你们两个同时落到他们的手上的话,后果会不堪设想的。帮我照顾好粮粮,我可能已经不能回来了。

信封下面有一把钥匙,这个应该可以解答你的疑问了。\

我把手伸进信封里面,果然有一把钥匙,这把钥匙上面的花纹和王佳给我的钥匙的花纹是一样的,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我表哥叫唐志强,年轻的时候喜欢研究一些古老的东西,很败家,后来不知道是不是想通了,然后开了一间小商店然后结婚生子,日子过得很平淡,直到他被人捉走了。然后我们家的人也很正常啊,奶奶在我2年级的时候就死了,爷爷因为一次外出旅游遭遇意外也死了,爸爸和妈妈都是普通的员工,哥哥刚刚大学毕业,也没什么异常,为什么就被人捉走了?还有这两把钥匙可以解决我的疑问又是什么意思。

我走到我爸的房间,看来看我们的全家福,爸爸妈妈哥哥和我都笑得很开心,当我想把全家福相片拿起来的时候,却发现根本不行,相片已经被固定了,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然后转了转相框,突然捉走一阵晃动,然后桌子就被移开,桌子下面是一道木门,看来已经有年头了,但是我们在盖房子的时候不是已经把东西全部拆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道木门呢?我试着把木门打开,但却被上锁了,我把口袋里面的钥匙拿了出来,把表哥留给我的钥匙插进钥匙孔,然后扭动了一下,一阵开锁声传来,门打开了,浑浊的空气从里面出来,我咳了两声,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一条楼梯展现在我的面前。靠,搞什么啊,还有地下室,就算有不是应该在盖房子都拆了吗,怎么还在啊?我上楼把我的手电筒拿来,然后再次下来,我走到地下室,发现楼梯是新的,看来在盖房子的时候应该重建了这里,但为什么我又不知道呢?怎么这些大人都这么讨厌啊,一句知道太多对你不好就打发我走,知不知道我猜得很辛苦的,靠。楼梯的底端是一道钢门,我把钢门的把手往下拧开,门开了。

这里黑漆漆的,不过好在我有电筒。但电筒的光只能照射很小的范围,我到处照,看到有一张桌子是红木的。靠,在家里都不舍得用红木,在这里却用,真搞不懂大人的思想啊。这么黑,观察也不是办法,刚刚在乱照的时候发现有一些蜡烛台,于是我有上去把蜡烛和打火机拿了下来。点上蜡烛,这里终于都亮了。原来这里是放神牌的地方啊,处于对先人的尊敬,我先在神牌的蒲团上拜了3下,“嘎吱”一阵机关运转的声音。我..,怎么这么多机关啊,我们家的人不是都是普通人吗,怎么搞这么多花样啊。放着神位的桌子的左边有一个箱子出来了,我把它拿出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上面有一个钥匙孔,我帮王佳给我的钥匙插进钥匙孔,居然可以打开。我打开了箱子,上面是一本书,准确地说是一本族谱,是葛家的族谱,族谱下面有一块玉佩,上面有一个用古字写的葛字,虽然我不懂古字,但是还是可以从外形上看出这是一个葛字,毕竟现在我们学的字大多都是古字演变而来的。我把族谱翻了翻,发现有每页都有一列是用红字写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名字还有黑色和红色之分啊。不过这个很容易发现规律,古时候是长子为本家,次子为仲家,三子则为季家。看来这些红色字的应该就是本家了。我翻到最后一页,发现我的名字是红色的,而哥哥的家是黑色的,这是为什么呢?哥哥不是长子吗。

我心想,我们家族到底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神秘啊,还被人捉走了。这事情越想越不简单啊。

我戴着玉佩出来,这块玉佩戴上去非常舒服,让人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看来这块玉佩也不简单啊。

我走出地下室,把桌子移到原位,然后就考虑以后的去向了。

我把大家都召集起来,讨论一下以后大家的去向。毕竟人各有志,我也不可能逼着他们跟着我。而且南哥为了保护我们已经受了伤,但奇怪的是我们都还没听说过他的老婆的事。

“我打算跟那家伙去找我的家人。”我指这被我丢到角落的墨镜男。“我跟你一起去,毕竟我的家人也被捉了。”男人婆说道。“粮粮也跟你们一起走吗?”南哥问,我点了点头“那我也跟你一起走。”南哥说。“这样好吗,你为了保护我们已经受伤,而且你不用回去找你老婆吗?”我问道。“我老婆早就和我离婚了,在我儿子出生不久,我儿子就判给了我。”南哥说道。“那你呢,你打算去哪里?”我看着李涛。“我打算留在这里,毕竟这里现在比较安全。”李涛回答。

“那好,我们就在此告别吧,希望我们有机会再见。”我看着李涛说道,眼里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毕竟是死党,关系几乎比兄弟还亲,就这样分别的话,难免会不舍。

我们收拾好装备,帮墨镜男换了条干净的裤子,免得他等下把车子弄臭,至于这个过程就不讲了,太恶心了。

我问墨镜男“你的那个老板在哪里?”“应该在南京吧。”他边说边退后,看来还是很怕我啊。不过也罢,这样也好,正好可以治治他。但是在南京,恐怕开车要很久吧。等我们开车过去,我的家里人都不知道怎样了。

就在这时,“嘘,快点趴下”,南哥紧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