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背叛

火把“噼啪”燃烧着,曲中义那紧皱的眉头似乎有些舒展开了。

就在他回头看睡在角落的夏瑶的时候,发现夏瑶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而且夏瑶的的头在一侧稍微动了一下,接着又传来一声娇嗔。

曲中义一惊,连忙跑过去,扶着夏瑶急道:“夏师妹,醒醒,快点醒醒!”

只见夏瑶在曲中义剧烈的晃动下,终于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脸上红晕更胜,眼神里满是那种对异性殷切的期盼。

曲中义吓了一跳,慌忙起身后退几步。而后又突然上前,扶着夏瑶,神色开始慌张。

“夏瑶!你这到底怎么了?他们给你吃的是什么?”

“嗯?”夏瑶突然扭动着娇躯,慢慢起身,一脸好奇的看着满头大汗的曲中义。

夏瑶轻轻的拨开衣领,露出如雪的肌肤,一脸妖娆的看着曲中义道:“曲师兄,来抱抱我嘛!”那声音妖娆至极。曲中义听了浑身为之一颤。

“这,这,怎么会这样!莫非那药。。。。。。”

想到肯定是于晨月喂夏瑶吃得那枚药丸作祟,曲中义不禁大怒。冲到门前,使劲拍着门吼道:“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有本事冲我来!你们这群混蛋!无耻!”

。。。。。。 。。。。。。

曲中义骂累了,无力的坐在地上。这时夏瑶已经过来,一把从后面保住曲中义。

曲中义嘴里念叨:“我不能!不能!”一把推开夏瑶,跑到角落。

夏瑶一脸**的看着曲中义,又是拨开一大截衣领,已经隐隐看到粉红的内衣。

“怎么了曲师兄,你看我不美么?”夏瑶摆出极其**的姿态看着曲中义。

曲中义坐在角落,抱着头尽力不去想那邪恶之事。可他看见夏瑶那完美的酮体、**的娇容,又是一阵冲动。

此时的他到底该怎么抉择。曲中义不知道这夏瑶到底喜欢谁,不过他曲中义却是对夏瑶一往情深。虽说二人相处只短短几天时间。可夏瑶那温柔的性格,微笑的脸庞永远都在曲中义的脑海里,深深的烙下印记,挥之不去。

面对夏瑶那妖娆的“勾引”,曲中义实在难以抵御,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可是在他心底却又不愿意做此等不耻之事。

此时的夏瑶已经褪去外衣。那坚挺的双峰,白如雪的肌肤。曲中义看着夏瑶,不知所措。

夏瑶见曲中义不动作,一把扑上去,把曲中义压在地上,曲中义只觉得腹内升起一股暖流,浑身上下燥热难耐。

夏瑶抱着曲中义的脖子,娇柔说道:“曲师兄,你不喜欢我么?”

曲中义已经想保持清醒,歪过头去道:“没,没有!我,我喜欢你!”

“那你怎么不抱着我,人家好冷!”

曲中义想慢慢伸出手,可是他想到乾元道院师傅天心子的谆谆教诲,想到与李勋一同历练,于李勋说得那番“造福世人”的话,他闭上了眼,汗水夹杂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

夏瑶又道:“曲师兄,你怎么了?我知道,我自己其实喜欢李师弟的,可是他却不领人家的情,现在正好便宜你啦!曲师兄你到底要不要我!”

说着,就趴在曲中义耳边,开始轻轻啜他的耳朵。

曲中义又是一阵激灵,感觉整个身体都快融化了。

“原来他喜欢李师弟。不行,李师弟与我相交甚好,我不能对不起他!我不能!”

可是夏瑶那软若无骨的小手已经在曲中义的身上游弋。

“你知道么,如果没有李师弟或是遇上李师弟之前就遇上你,说不定人家会就会选择你哟!”林霖趴在曲中义耳边娇嗔道。

在兄弟情与女人之间,曲中义终于开始臣服于后者,他对夏瑶那份藏在心底的火热的爱情,都在此时爆发。

他实在太爱夏瑶,或许就像李勋那般爱林霖一般,无法自拔。性格稍稍内向的他不懂得怎么追求,怎么去表白,一切都寄存在心中,无法释放。压抑的太久,便慢慢的生出邪恶。

终于,曲中义一咬牙,把夏瑶反压在身子下面,在短短的几天内集聚了所有的爱,那份变得极为激进、激进得几乎有些变态的藏在内心深处的爱,他曲中义要在今日全部爆发出来。

昏暗的牢房内,上演了一部人类最原始最野蛮的激情。

曲中义身为乾元道院掌院的关门弟子,却为何不懂得物极必反之理,倘若他对夏瑶的爱是渐渐的,日久生情,那么,或许结果不会是这样。

在牢房一处阴暗的角落里,于晨月听着牢房内,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怒吼,不由笑出声来。

“哼!早这样不就好了么?害我大费周折。”

这时一名属下说道:“于公子,上头这次却为何要留下这小子,还让他在这和美人快活,咱们在这受罪。”说着还看了看洞顶,那洞顶满是水滴,脚下没一处干燥之地。

于晨月没好气白了那人一眼,道:“我哪知道上头为什么这么做。你自己问去!”

那属下吃了瘪,低着头,不再说话。

于晨月低头沉思着:“本来我向白香主建议留下这小子是想借他的手看能不能除掉那天心子。那天心子一身符术修为登峰造极,据说连主上也未必是他对手。可现在上面却又下令留下曲中义,让他回乾元道院窃取门派至宝乾坤镜。这乾坤镜到底又是个什么玩意儿?真是搞不懂,上边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于晨月心生一计,便是让那曲中义顺便击杀上次在落石阵的漏网之鱼,熟人好动手。去偷什么乾坤镜不急在一时,毕竟上面又没催促。“先让他办这件事!”于晨月打定主意,便开始想待会怎么说服于晨月。

终于,曲中义在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腹内那道暖流汹涌而出。曲中易在享受着这份快感后便软弱无力的趴在已经虚脱的夏瑶身上。

看着夏瑶那红扑扑的脸蛋,那雪白的酮体,曲中义自语道:“夏瑶,我曲中义此身绝不负你!”

这时突然自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曲中义急忙起身,胡乱的披着衣服。

只见那于晨月拍手而来:“呵呵!曲老弟,怎么样?所谓**一刻值千金。能与心中挚爱共度良宵,此番曲老弟也算不枉此生了!”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曲中义怒视着于晨月,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

于晨月笑道:“怎么?我还能有你卑鄙?你在人家中了“合欢散”之际,乘人之危,你这难道算君子作为?我看你比我还小人。”

曲中义气得说不出话来。在脑中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后,终于又选择了妥协。

“你到底想怎样?”

于晨月笑道:“这就对了,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与这女子白头偕老。”

曲中义又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于晨月道:“老弟不愧名门弟子,快人快语。这样,你先帮我般一件事。”

“什么事?”

“上次在西池山,你们那边跑了几个人?”

曲中义没好气道:“你这不废话么?我被你们抓来这里,我怎么会知道?”

于晨月拍拍脑门,道:“对!对!对!我给忘记了。”

于晨月又问道:“那个修为不错,使用一把散发淡蓝光飞剑的小子是谁?”

曲中义一听便知道他说的是李勋,于是紧张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于晨月道:“也没什么,上次于他交手,发现此人修为不错,年纪轻轻,且气度不凡。我怕假以时日将会变成我等大业的绊脚石。所以我要你。。。。。。”于晨月的眼神里突然闪现出冰冷的杀气。

“所以我要你,找到他,杀了他。”

“你!”曲中义张大嘴巴,那李勋是他的至交好友,二人一同历练除魔。在那渔沟镇,渔民们甚至为他二人立了石雕。且李勋心底纯善,为人机智、悟性极高,将来说不得也是神洲大陆的一把好手。他曲中义却是不能这么做。曲中义内心又开始挣扎,脸上的表情极为痛苦。

于晨月见曲中义的犹豫不决,于是又说道:“你若是不答应,也行。我会把这女子带走,叫你永远也见不到她!我给你时间考虑!”

说罢便要离开。

曲中义看了一眼夏瑶,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

“等等!等等!我答应你!”曲中义又是一阵痛苦之色。

于晨月拍着扇子笑道:“好!明日我便放你出去,至于这位姑娘我会派人好好保护!”

“对了!还有!”

曲中义愤怒的看着于晨月。

于晨月笑道:“别紧张!我是说,这姑娘快醒了,你想好怎么向她解释吧!”

说完便悠然的离开了。

于晨月离开,阴暗的牢房里只余曲中义一人呆呆的看着远处出口那处微弱的几乎快要熄灭的光亮。

看着即将苏醒的夏瑶,又想到于晨月的要求,曲中义不禁心中一阵阵酸楚。

“师傅!徒儿不孝,枉费了您的教导!”曲中义痛苦的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啊!你!”一声尖叫响起。

夏瑶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衣服只是盖在她身上,下体一滩鲜红的血。她霎那间明白了一切。

一脸幽怨的看着曲中义,泪不自禁流下来。

整个人如遭雷击,呆呆的愣在那里。她自知自己已非清白之身,她不知道自己要该如何去面对将来的生活。

“师傅!”夏瑶捂着脸,终于哭出声来。她伤心欲绝。上次门派小比,她为李勋哭,完全出于心疼和爱。可这次,却是绝望的哭,她,是那么无助。

自小失去双亲的她在街头破屋的乞丐堆里长大,什么样的白眼,什么样的打骂她都受过。

可是在遇上师傅琴清师太之后,她的人生彻底改变。

琴清师太收她为徒,教她修行,教她识字,从琴清师太的身上她重新找回额那份亲人的爱。

她视琴清师太如母亲一般,在这最无助的时刻,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师傅。可是远在月华的琴清师太却是听不到她此时的呼唤。到底谁能在此时刻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难道天注定她夏瑶就要一辈子命苦,任谁也无法改变么?

曲中义看着夏瑶伤心痛哭,于是想上前安慰:

“夏师妹,你听我说!”

“你滚!”夏瑶伤心的叫道,泪水已经扭曲了她原本如花似玉的娇容。

曲中义心里不禁一阵难受,得到夏瑶的人,此时却未得到她的心。

“你就不能听我说么?”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禽兽!畜生!你离我远点!”

看着夏瑶无助的样子,曲中义也是一阵心疼。

“我知道你喜欢李勋,可他喜欢你么!”

听到李勋,夏瑶哭得更加伤心,因为她觉得此生再无机会与李勋执手偕老,她已经没有面对李勋的勇气、甚至已经失去了和李勋在一起的资格。

曲中义看着夏瑶,居然在内心生出一丝的仇恨。

“李勋!若不是你,夏瑶也许就会喜欢我!”五指深深抓进泥土里。

终于,一位曾今正直的在李勋心目中是一位类似长辈的曲中义,此时此刻在被心中的执着给冲昏了头脑,由此走上一条众叛亲离的不归之路。

或许在此时,曲中义毅然决定背叛了自己曾今的梦想,与心底的善良慢慢的开始决裂。

百花谷,一切如旧。

薛忠仁在木承宇的剑阁内选出卧龙剑,接着木承宇又教授他《圣龙诀》。

据木承宇讲,这《圣龙诀》出自一位高人之手,来自于上古道术,此剑诀习成威力惊人,罕逢敌手。

木承宇背对薛忠仁道:“你、我同属于剑修,我等剑修毕生苛求的就是强大的攻击力,剑,乃兵器之祖,飞剑法宝也是威力最为强大的法宝之一。我等剑修所追求的最高境界便是‘天剑’!”

“天剑?”薛忠仁颇为奇怪。在皓月宗几乎所有弟子都是剑修,连像清月道人这般都是手持飞剑,却还从未听说有“天剑”一说。

木承宇点点头,继续道:“所谓天剑,天下敬仰、万剑臣服!到达天剑之境,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只凭双手,凭空幻化各种飞剑,随心所欲。”

薛忠仁听到极为惊讶,他修炼飞剑二十余载,不曾想,剑修还有如此之高的造诣。

“敢问木前辈如今是否已达到天剑之境?”

木承宇呵呵一笑,道:“虽修真界朋友抬举我绰号‘剑圣’,可如今老夫的修为离天剑之境还太遥远。”

薛忠仁点点头。

“那么,下面老夫便正式传授你《圣龙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