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就那么几个小钱,你还非要用刷卡,岂不吓到了那些小商贩。”

“其实,我钱包里一向都会装些现钞來备用,可不知怎么了,现钞不见了,而我怎么想也沒想起來都花在哪里了。”

“那你再好好想想,自己最后一次见到钱是什么时候?”南宫秀有意提醒道

“呵呵,听你说的好像侦察员。”

“我是说真的,你干嘛笑我呀。”南宫秀不满地噘起了嘴

“秀秀,我明白,我不开你玩笑了。”薛子扬冲南宫秀歉意地笑笑,但也顺着她的提醒想到自己是在睡醒后不见了钱,那会不会是、、、、、

“子扬哥哥,要是丢的不多,就全当是接济小鬼算了。你要真查起來,这万一要是查出什么不好的事,也让彼此都为难。”

“秀秀,你也觉得这钱会是季晓函拿的?”

哪想到薛子扬这么直白地问出來,南宫秀被惊的呛了呛嗓子,轻咳了几下、恢复些许平静,回答道:“这本來就明摆的事!胡妈从小就伺候你,要是想偷钱早就偷了,干嘛在意这点现钞。而我呢?我觉得你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吧?”

“秀秀,你也挺会开玩笑。”

“这是事实呀!家里那些女佣们,也沒机会接触进你的房间。我想话就不用说的太直白吧?”

“我明白了,只是不希望真的会是这样。”薛子扬眼中难掩失望之色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她要是缺钱,你给她就是,不要再让她这样了,要不然以后就真的能养成习惯。要不说龙生龙、凤生凤,凶手的孩子也好不到哪去。”南宫秀嘴角一扬注视着一旁的薛子扬若有所思地盯着车窗外

“晓函她发烧了?是不是很严重?”婷欣急道

“你放心,已经打过退烧针,在家里躺着呢。胡妈再怎么可恶,也不会见死不救。”

“那你家少爷这几天一直都在家里吗?”

“这几天不怎么在家,但家里一切都由南宫秀说的算。”

“呵、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薛家的少奶奶。”

“其实,少爷再怎么凶,也不过是骂晓函姐几句而已。真正要害晓函姐的就只有南宫秀,她那心肠可真不是一般的坏呀。”东东愈想愈感到背后生寒

“过去,我只是觉得她娇气些,可沒想到她的心竟然能这么狠。看來,这女人呀,要是抢个男人,不惜出狠招。”

“少爷人长的帅又有钱,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他。要不是,我亲眼见到他凶巴巴的样子,说不准我也会喜欢上少爷。”东东说到这里,脸也情不自禁地红了起來

“胡妈,这些活儿我明天再做行不?我现在头好晕,真的沒有力气做了。”

“你既然能说话,那就证明还有力气。赶紧做!别总拿病当借口!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算是得了胃肠炎,我也坚持工作,绝不借口偷懒!”

季晓函沒再吱声,想想只会遭到胡妈斥责。在擦拭着床柜碰触到软软的枕垫,更使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好想躺上去。真是越摸越想躺上去,快不行了,头好晕,还是睡上一觉再说。

“雪欣姐,这几天我也沒能为你炖补品。一定影响到了宝宝的生长,我呀得赶紧给你好好补补。”

“沒事的,你也不要太操劳了。”

“少奶奶,补品炖好了。”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俏**佣正将补品炖上來

“阿芬,我特地叫小菲给你也炖了份儿,正好给你补补身子,一起吃吧。”

“雪欣姐,这是家里新雇來的吧?模样长的蛮俏的。”阿芬冲小菲笑了笑,小菲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是呀,小菲,过來,这是你阿芬姐。”

“阿芬姐,好。”小菲甜甜地问侯了下阿芬

阿芬盯着小菲的眼睛,感觉像挖到了宝。又不好在许雪欣面前表露出來,只是淡淡地笑道:“小菲老家的是哪儿的?听你的口音跟我家乡音蛮贴近的。”

“阿芬姐,我老家是望京那边的,和梅婶是老乡,也是通过她的介绍才能來到大城市工作。”

“小菲,你也别太紧张,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一样。”许雪欣客气道

“那可不行,你毕竟是少奶奶,而我最重要的就是要伺候好你。”小菲一本正经地表决心

“雪欣姐,我看小菲蛮懂事的。”

“是呀,这几天你不在,可多亏了她。”

听到许雪欣表扬小菲,阿芬面上笑着可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但盯着小菲不输于许雪欣的漂亮面容,她暗暗笑道许雪欣,我要你亲手培养情敌。

“几点了?”季晓函再醒來时,透过窗外折射过來的灯光,这才恍然道天已全黑。

“糟了,胡妈吩咐我的活儿还沒干完呢。”季晓函急的赶紧跳下床,抓起抹布就赶紧擦起來

突然,有一只手扣住了她擦拭的手,吓的季晓函全身一个激灵打过,“啊”地喊了出來。

“喊什么喊,是我!”薛子扬将灯打开,他英气坚毅的脸出现在季晓函面前

“你干嘛呀?不早点开灯,这也太吓人了。”季晓函沒好气地捂了捂被吓的怦怦跳的胸口

“又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被我抓到。”

“你说什么呢?我只不过是太累了,所以就忍不住睡着了。”

“你一直睡在这里等我回來,你认为我会愿意花钱买你的身体?”

“薛子扬!你别越说越过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不稀罕你的臭钱!”季晓函气地赶紧掏出留在她裙下的钱,一股儿脑地全抛向了薛子扬,落的薛子扬满身都是

薛子扬只轻抖了几下,身上的钱都往下顺落掉在地上。他指着地上的钱,冲季晓函鼻哼一声,嘲讽地笑了笑:“嫌少?就凭你这姿色,这些钱都够买比你漂亮多的女人一晚。你还真觉得自己高于她人,不过是个沒脑子的妓。”

“这些钱就是你故意留下來羞辱我的!薛子扬,究竟我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折磨我!”季晓函本忍着盈落在眼眶内的泪,不想在薛子扬面前落出來,可还是禁不住这极为严重的羞辱,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來

“季晓函,你就别装了,你下贱的连保安也去勾引,你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沒有!”

“你骂呀!继续骂呀!还有什么比这更难听更污辱我的话全都说出來!”季晓函激动的话音也放大了许多

一直在门外偷听的南宫秀,怕薛子扬又会对季晓函心软,赶紧冲了进來,挽住薛子扬的手、假意地安慰着:“算了,子扬哥哥,这钱她拿就让她拿去好了,不要让她弄脏了你。”

“南宫秀!你才是最脏的!”季晓函恶狠狠地瞪着南宫秀

南宫秀沒有显示出平常的盛气凌人,相反却把头紧贴在薛子扬胸口上,软绵绵地也瞬间哭出了个梨花带雨,“季晓函,你怎么这么说我?我不希望你再这样让子扬哥哥痛苦,你干嘛总要让他难堪,做出有损他人格的丑事。”

“秀秀,我们走。”薛子扬伸手扶住南宫秀,转身要带她走

“薛子扬!你究竟有沒有拿我当做你老婆!”季晓函心里恨的站在原地却动不得

“季晓函,你不配做我老婆!”

薛子扬回答像是往季晓函身上射了一支无形的死弹击中季晓函的胸口,她望着南宫秀小鸟依人地枕在薛子扬的肩头,回头冲她露出胜利者的灿烂笑容。

季晓函脸上虽是眼泪止不住地流,可却是笑着流泪,她喃喃地对自己说:“早就该对你死心的”

“阿芬姐,还是你手巧,这果盘我怎么切都切不出你这么精致的。”小菲站旁看着满盘切的有序又有型的各式水果赞道

“呵呵,你才刚开始做这行。而我已经做了挺长时间,你别急,时间长了你也会的,而且会做的比我还要好。”

“阿芬姐,你人真好。不像梅婶,有时候我要是做的不好,就会训我几句。”

“呵呵,其实梅婶人挺好,就是嘴上严厉些。而你也是托了她的福才能來这里上班,我想等你以后多了解了解这城市,我相信就凭你的长相可不会永远都只做个小保姆。”

“阿芬姐,你才有本事呢。我跟你比,简直差远了。”

“小菲,我是说真的,论相貌,你是咱们几个当中长的最漂亮的,这当然也包括少奶奶在内。”

“阿芬姐,这话可、、可不能这么说。”小菲心里是既紧张又高兴

“我是说真的!可惜呀,你生在农村,要是能生长在这城里,一定不是做保姆,而是成为少奶奶一样的人。”

“阿芬姐,我可不敢奢望自己能像少奶奶一样这么享福。”

“可你也不甘心一辈子只做个伺侯人的小保姆吧?”

“这、、、”阿芬的话说进了小菲的心坎儿里,她的脑海里也涌出许雪欣的面相,怎么看也不及自己长的美,可真是不公平,凭什么她就能当上少奶奶,而自己却要伺侯她

“小菲,你年轻漂亮有的是机会!”阿芬也瞧出小菲听进了自己的话,心里头也对许雪欣产生了嫉妒的想法

“阿芬姐,我也好想成为像少奶奶一样的人。”毫无心机的小菲很坦然地道出自己的心事

“小菲,你要等机会!”

“嗯,一切都听你的!”小菲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