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启动引擎后,将跑车停到了一家药店。

看着他匆匆下车,不一会儿,又匆匆归来,她一直都静静的躺在副驾座上,衣不敝体,面如死灰。

“吃了它!”将一粒白色的药丸放到她掌心,他冷声命令。

她的神情,也很冷淡,没有丝毫犹豫,她合着矿泉水,将药丸吞入腹中。

每次被他强占身体,他都会让她吃避孕药,她早已习惯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男人萧洒爽快了,受罪的却是她们女人。

避孕药对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只有她心理最清楚!

可即使他不让她吃药,她会也主动避孕。

因为,这一辈子,她都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

看着她眼也不眨一下的将避孕药吞进肚里,他幽暗的冷眸,不禁沉了沉。

该死的女人!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避孕吗?

买药的是他,逼她吃药的也是他,可居然,心里难受得发疼的,也是他!

他不是情窦出开的毛头小子,身经百战的他,到底是怎么了?

这个女人,只是他的一个玩物而已,他又何必在意她呢?

可是,她身体的青涩与**,柔软与温润,都让他情不可耐,即使在他身下时,她像条死鱼,他还是极度的渴望在她身体里索求。

又一次沦陷在了爱情的沼泽里了吗?

不然,为何看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他的胸口,就莫名的**、发疼。

将车窗关上,他将车顶的灯光打开。

从买来的药袋里拿出一瓶消肿药膏和绵签,看着不哭不闹、安静得让人心碎的她,他放低声音,轻声问道,“还很疼吗?”

她神情木然,依旧不吭一声。

他蓦地抬起她纤细的大腿,仔细窥看着她的私(处)。

他突来的举动,让她愕然不已的同时,更是羞愤难平。

她试着将两腿闭拢,可他却强势的不肯如她的愿。

刚止住的泪水,又源源不断的溢出眼眶。

她痛恨的看着折磨她了还不够,还要继续羞辱,让她无缝可钻的恶魔,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诽腹了一遍。

看着她**红肿、微微撕裂开来的私(密)处,他紧抿着唇,拿起涂上了药膏的棉签,轻轻替她涂抹。

清凉中带着丝丝火辣的灼烧感,让她蓦地惊觉,几分钟前还逼她吃下避孕药的恶魔,片刻功夫后,又专注而小心翼翼的在她最隐蔽的地方,涂抹着消肿药膏。

她搞不懂,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明明她身上的伤痕,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来心疼她?

……

又回到了那个让她梦魇滋生的岛屿,只是,再次被禁锢,她的待遇和以往,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不再是最低贱的下等人,现在,在城堡所有佣人们眼里,她是扶摇直上、令人漾慕的凌傲宸的新宠。

凌傲宸将她安排在西城住下,于晚晴住二楼,她住三楼,就连楼层,现在都是高于晚晴一等。

小凤也彻底的成了伺侯她的贴身女佣!

绫罗绸缎、琼浆玉液,凌傲宸将最好的东西,全部赏给了她,她在城堡里,过上了养尊处优、惬意盎然的生活。

按理说,她该知足,也该感激的。

可是,再华丽名贵的衣服、再奇异美味的珍馐,在她眼里,都是暴殄天物的凌傲宸对她的羞辱。

每个夜晚,他都会无止尽的在她身体里进行索求。

她的抗拒、沉默,反而让他兴趣更浓,几乎陷入了疯狂的程度。

变化万千、喜怒无常的恶魔,她永远也没办法臆测他的心思。

心情好时,可以将她捧上天堂,心情恶劣时,又会狠辣的将她摔下深渊。

离圣轩哥参加金杯奖只有两天的时间了,她却被困在金丝笼里,任她扑断翅膀,还是飞不出去。

……

每天工作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往她的住处。

即使她眼里对他的厌恶和憎恨,与日俱憎,他还是无法放她自由。

他承认,给她两个月的自由还没到期,他就无限反悔了!

“女人,我回来了!”直接乘电梯到她所住的三楼,还没到门口,他就开始冷冷的喊她。

果然,听到他的声音后,娇柔的女子,立即将门打开。

一双浅灰色的男式拖鞋,放在了他脚下。

虽然对他很是抗拒,但她是个极其聪明而又识大体的女人。

她按照契约里的条例,尽职尽责的履行情(人)该做的事情。

在他面前,她即使再恨,也很少再跟他硬碰硬。

因为,她的硬骨气,在冷血的他面前,经不起几翻折腾。

将准备好的饭菜端到餐厅,闻着香溢浓浓的菜香味,他胸口,泛起淡淡的暖意。

她家务事很拿手,就算有专属做饭的佣人,他还是喜欢吃她做的饭菜。

清淡、爽口、味香——

看着替他盛汤的小女人,他冷硬的唇角,不禁扬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她将汤碗放到他的桌前,抬敛,正好看到了他脸上鲜有露出的笑容。

璀璨的水晶灯光下,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好像被罩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光晕,柔和了那刀削般的轮廓,乌黑柔顺的短发下,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幽眸,此刻好像月光下泛着柔柔波光的深潭,让她不敢再直视他,怕再多一秒,就会不受控制的沦陷进去。

她粉嫩的肌肤上,不经意地染上了两片娇美的桃红,见此,他唇角眩目的笑意加深。

长臂一伸,他将猝不及防的她拉进了怀中。

坐在他大腿上的她,试图逃离他的桎梏,可他却不给她机会。

一手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攫住了她水润的粉唇。

她握拳的小手,不停的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唔……您还没吃饭……”

“你比饭菜更加诱(人)……”他轻轻摩擦着她的娇唇,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透着一丝**的沙哑。

心脏,猛地一跳。

脸上的红晕更甚,她又极其不争气的被魔鬼鲜有的温柔迷惑住了。

这次,他的唇不复以往狂野粗爆,而是浅尝辄止。

他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无比的薄唇,轻轻启动,“女人,你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

听到自己的生日,她鼻头,蓦地一酸。

至今为止,除了圣轩哥,从没有人记得她的生日。

一向以折磨羞辱她为乐的恶魔,居然知道她即将过生了——

农历四月十一日那天,正好是阳历的五月十五日。

“我想去x国。”如果她可以自己提出想要的生日礼物,那么,她可不可以申请去x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