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谢谢这些天你对我照顾,和你在一起,真的很温馨,也很开心。”将手交到凌傲宸手中时,叶浅浅的眼泪,瞬间如注般坠落。

她是可耻、肮脏的,她不能玷污了美好高雅的狐狸。

狐狸揉了揉叶浅浅的秀发,唇角的魅惑笑容,带上了一丝苦涩的味道,“小丫头,我永远都会尊重你的选择。”

叶浅浅的胸口,很酸,很涩,很痛。

虽然她牵上了他的手,可凌傲宸却没有丝毫的胜利感,反而,一种无比沉痛的闷窒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她对狐狸的感情,都胜过了对他的感情!

也许在她心中,他从头至尾,都是一个十恶不赦,只会折磨欺辱她的恶魔吧!

拦腰将哭得昏天暗地的叶浅浅抱入怀中,凌傲宸冷着脸,朝狐狸看了眼一后,大步离去。

狐狸凝望着那两道迅速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修长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七八岁的模样,鹅蛋形的小脸上,五官小巧而清秀,尤其是那双比水晶还透澈的灵眸,泛着清新纯净的气息。

小丫头,其实,我们很多年前,就认识了!

……

眩丽豪华跑车疾驰在平展的公路上,狭小的空间里,气氛闷窒而僵凝。

一路上,她不停的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他心烦意乱。

他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雪茄,不停的吞云吐雾,唯有这样,才能稍缓他心中躁乱。

她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吸了呛人的烟雾,一时间,猛地咳嗽起来。

见她咳得快要断气,他将跑车停到公路幽暗的一角。

斜飞入鬓的剑眉微皱,他将车窗打开,待她将脑袋伸出窗外咳嗽喘气时,大掌没由来的抚上她的脊背。

他冷冷的开口,“你今天要是不哭死、咳死,我就折磨死你。”话虽这样说,手却是很轻柔地在她背上拍动。

“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救我出海……咳咳……看着我被淹没……咳……不就如你的意了吗?”叶浅浅涕泗横流的大声咆哮,仿佛历经过那场生死后,她把生命,看得没那么重要了。

该死的女人,才短短时日不见,她居然敢对他狂吼狂叫!

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你别以为有狐狸给你撑腰,就能对我放肆,我告诉你,只要我动一下小指头,就能将你捏死!”想到她在狐狸面前时,温驯乖巧得像只小白兔,在他面前,不是惶恐装死就是咆哮无礼,真是让他有种磨刀霍霍,咬牙切齿的感觉……

抹了抹脸上冰冷的泪水,叶浅浅狠狠的瞪视着满面阴冷的凌傲宸,眼中的憎恶与仇视,在路边昏黄光晕的照射下一览无遗。

捏住叶浅浅小巧圆润的下颌,凌傲宸幽深的黑眸里,悄然划过一丝伤痛,但很快便消沉在如潭般的眼底,“叶浅浅,你这是什么表情?很恨我是吗?如果不是我,谁会在你这个平凡得如沙粒的女孩身上花三千多万?你凭什么恨我?嗯?”

提到那三千一百万,叶浅浅就像猛地爆发的火山。

啪的一声,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的甩了凌傲宸一耳光。

“我宁愿当初没有你的救恕!”要是叶大海就那样被高利贷的人砍死,她就不会受到那种沉重的打击与痛苦。

突然间,她失去了所有亲人,甚至到最后,连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都成了谜!

摸了摸泛疼的脸孔,凌傲宸冷冷的笑着,突然,他的大掌,一把将她纤细的脖子牢牢掐住。

“从没有人敢打我巴掌,你是第一个!”凌傲宸冷笑着说道,厉眸眼中流泄出来的嗜血精光,几乎要剥了她的筋骨,吞了她的血肉,才肯罢休。

想到即将要见到圣轩哥的计划,就这样被眼前这个恶魔破坏了,叶浅浅此刻就像一只长满刺的刺猬,将别人扎得鲜血淋漓的同时,自己也被伤得遍体鳞伤。

“你有种就现在掐死我,不然只要我活着一天,我都会时时刻刻的诅咒你不得好死!”

凌傲宸愠怒的加大手劲,他看着着呼吸越来越微弱,却死咬着唇,也不肯开口向他求饶的叶浅浅,历生以来,头一次觉得有种无力的感觉。

高大的身躯,从驾驶座上一跨,猛地将副驾驶座上的叶浅浅压在了身下。

叶浅浅的惊呼和尖叫,瞬间湮没在了他强势霸道而又狂野愤怒的亲吻中。

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成撕咬,啃噬。

她紧咬着贝齿,死活都不肯让他攻入,他愤愤难平,一边撕咬着她的唇,一边加大力度的进入她的唇腔——

微凉的夜风透过车窗吹了进来,血腥的味道开始蔓延。

她的柔弱,终究是无法抵抗他的强悍,他找到她的小舌,狂斯而野蛮的索取吸吮。

那种漫无边际的恐慌与耻辱感,又如潮水般袭上心头。

她面如死灰的闭上眼,任悲绝的泪水,一滴一滴的划出眼角,流入两鬓。

看着在他身下,像条死鱼般,一点反应也没有的她,他承认,不仅是自尊,就连心口,都受到了极其严重的伤害。

自从将她从海里救了出来,他守在她的病床边三天三夜后,他患上了很严重的感冒。

他这一生,都很少生病,可能是这么多年的积压,那次发烧,让全身虚软无力的他,在**躺了整整十天,就算之后能下床,体力也好像被抽去了一半。

可即使是那样,他也觉得很值!

当他从海里将她救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知道,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她走。

就算是玩偶、情(人),他也要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扯掉她的**,依旧没有任何前戏,他强行的进入了她干涩的甬(道)。

他们身上,都还穿着光鲜的衣物,只有他不断起伏的腰杆,证明着,他们的身体,牢牢的结合在了一起。

可是,他们的灵魂呢?

没有爱的性,只会令她觉得更加可悲和痛苦。

他每一次的**与挺进,都是对她莫大的折磨,而她**的干涩,代表着她内心的排斥。

当脑海中闪过一片白光时,他将炙热的种子,毫不保留的洒进了她的体内。

“发泄完了吗?如果可以了,就请起来。”已经不哭、不闹,变得十分安静的她,冷漠的开口。

她冷淡如水的声音,让他的胸口蓦地一痛。

幽深的瞳孔沉了沉,他强劲有力的臂膀,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是更加用力的,将她抱入了怀中。

他尚未餍足的昂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肆意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