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这有些吓人的话,他将钱浅浅往门口带去,在绕过秦沫羽的身边,还不忘道:“你最好不要认为我这句话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浅浅,我们走。”

他颀长的背,透着明显的怒气,撂下的话也让在场的人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炎君杭,炎氏集团新任的总裁,虽然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却早已经是媒体除时镜之外的另一宠儿。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座城市里两座旗鼓相当的神,竟然会跟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扯上关系。

刚才,时镜就这样丢下他的未婚妻走掉,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很多人,又开始八卦地猜测了起来。

“浅浅,你的手没事吧?”

车子从late驶离之后,炎君杭才渐渐地将怒气降了下来,低沉的声音中有些淡淡的心疼。

“我没事。”

钱浅浅摇头,目光中有些淡淡的落寞。

炎君杭看在眼里,也只是在心里难受着,哪怕这几个月他一直在她身边,哪怕她跟时镜分开了那么久,她,依然被时镜深深地影响着。

“手上出水泡了,先去包扎一下吧,不然感染了就麻烦了。”

“好

。”

跟时镜的这一次不期而遇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没有再见到时镜,这样的话,她的心,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乱得根本就无暇去想其他的事。

她是多么得想他,没日没夜地想他,醒着是他,梦里也是他,却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跟他这样近距离地接触,感受着他淡淡的呼吸。

他抓着她的手臂,喊她小心的那一瞬间,她真的有一股想要扑到他怀里的冲动,告诉她,其实她有多想他,可是,她做不到。

她拿他做了交易,还有什么资格告诉他,她对他的想念。

自从跟时镜分手了之后,她连王老板那里的那一份工作也辞掉了,找了一家小型的幼儿园当了钢琴老师。

这样的日子,可以无忧无虑,然后在这样的无忧无虑中,将时镜渐渐淡忘。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她跟时镜的纠缠,是注定的生生世世,就算她想放弃也不得。

就在她包扎完被烫伤的手,跟炎君杭分开了之后,像往常一样踏进孤儿院的大门时,一股莫名其妙的凝重气氛朝她压了过来,让她的心,陡然地升起了一股不安。

也不知道这样的不安来自何处,她皱着眉,朝院长办公室走去,就在这时候,她跟一群西装笔挺的人擦肩而过。

而那些人在看到她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些惊讶之色。

带着几分孤疑的表情,她从那几个人身上收回了视线,然后怀着几分不安的心情推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

但见前院长看到她,原本凝重的脸上立即换上了一副轻松的笑容。

“浅浅,你来了。”

“院长,刚才那几个是什么人?”

“哦,他们啊,没什么,是想来收养一些孤儿的。”

钱院长随便地找了一个借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