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看,还敢这样看我,明明是你做错了!讨厌!恶鬼!**|魔!靠下身思考的种马!精虫上脑的低等生物!”

觅儿被他复杂的眼光看得心中更是一阵激怒,她仓促整理好衣服,不甘心的来到了连靖白身边,弯身跨到他身上坐下。

她恨恨的不住捏着他的脸掐着他的脖子,泄愤的不断指责道:“都说了不要了,都说了让你停下来,你还这么强迫我!即使我不愿意,你也没有打算停手对不对,我的意愿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了是吗?非要逼我出狠招,你才能住手才会听话!哼,我离开了五年,你早就忘了我还是医生,也忘了药剂的威力了吧!要不要我好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进步,这几年我调配药剂的功力可是神速发展的!”

听着觅儿各种怨恨恼怒的话语,连靖白有苦说不出,她显然误会了他的眼,自己己并不是想要对她生气,而是要对她道歉。

其实在吸入喷雾被定住所有动作的同时,他就已经从迷乱中清醒了,意识到自己刚刚失神的做了什么,他深刻的后悔起来,一念之差,就铸成大错。

可麻醉药粉让他全身都动弹不得,他连话语都被定在了唇间,只剩眼睛还能偶尔眨动一下,所有道歉的话和弥补的打算也同样搁浅,他无法付诸于行动。

他怎么真的像觅儿说的那样精虫上脑了呢,或许,他也早该能预测的到,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遇到觅儿,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是他太低估觅儿对他的吸引力和诱惑性了。

所以,他才会被魔鬼诱惑失去理智,才会自我劝解的把她那些决绝反抗的话当做是口不对心,不顾她的意愿,不管不顾的做了下去。

他却做错了,虽然是以爱之名,虽然是被无法控制的本能左右,但做错了就是错了。他只能像现在这样躺在**,任凭觅儿**摆布,让她泄愤出气。

如果觅儿这样骂他就能消火,那么,他愿意全部承受……

可随着觅儿掐他打他的动作越来越激动,连靖白的眼中慢慢消退了的火苗却又再生,连绵不绝的谷欠火忽的死灰复燃,而且燃烧的比刚刚还要剧烈。

刚刚觅儿拉拢衣服扣上纽扣的动作太过着急,好几个纽扣错乱混杂的乱扣在一起,悄悄的,便泄露出里面的秘密。

从他现在仰视的角度看上去,恰恰好看到觅儿衣衫不整下的山峦起伏,无边春光尽收眼底。

粉色胸衣包裹住她浑圆洁白的饱满,深深的沟壑里的两弯雪玉,像是最天真却最妖媚的精灵,好奇的从没有扣紧的领口空隙中探了出来。

它们还随着觅儿弯身的动作波浪摇摆,欲遮还露的若隐若现,以最无邪最性|感的方式,无声的魅惑着眼前唯一的男人。

连靖白顿时口干舌燥,心中也荡漾了起来。

这是他刚刚惊鸿一瞥的美景,他还未深入研究便被麻醉剂放倒,现在,它们又以另一种方式,趁觅儿不备和他打着招呼。

恶魔的诱惑声再次在耳边响起,一场博弈在所难免。

非礼勿视,连靖白心中仅存的一丝君子风范在灵魂中呼喊着让他闭上眼睛,循循善诱着引导他去做一个君子应该做的的事。

他刚刚已经已经错了一次,血气上涌失去理智的强迫着想要占有觅儿,这让她大发雷霆满腔怒火,难道他还想要再错一次?

刚刚还可以用谷欠火冲昏头来做借口,可现在他是清醒的,就应该冷静的应对,他需要亡羊补牢弥补错误,而绝不是再趁人之危偷窥春色!

灵魂是崇高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可感情却是诚挚的,是无法勉强的,而身体,更是直接的,是不由控制的。

连靖白此刻就陷入了它们三者之间的矛盾中,灵魂指导着他要绅士风度的不能偷看,可感情却让他不想错过觅儿的一丝一毫,他不能闭上眼睛,不能抗拒这种诱惑!

而身体,更是先斩后奏的直接做了决定,他的眼睛如同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轻轻转动着便寻找了最美好的角度,渴望的将觅儿的上身尽收眼底,并牢记在心里。

眼睛主动摄取的美景,霎时完全打破了连靖白矛盾僵持的选择。

毫无疑问,灵魂中仅存的风范一败涂地,他遵从了感情和身体最本能的要求,不管以后会怎样,此时此刻,先饱览一番春光,让眼睛和心灵得到慰藉再说……

他一直都知道觅儿隐藏着凹凸有致的好身材,这几天抱着她入睡,更是只隔着几层衣服的体会她的曲线,但无论怎样的接触感受,都比不上此刻的视觉冲击来的震撼。

深深的沟壑有着最诱人的弧度,粉色胸衣包裹下的如玉**欲遮还露,有一种的神秘的**,让他有更多的想象空间,有更多脑补余地。

不由的,连靖白开始构思它们全都**出来会是怎样的景致,雪白的高耸配上樱红的顶点,那该多让人血脉偾张……

唯一的遗憾是,诱人的景色近在眼前,可是,却一碰都不能碰,此刻就是最甜蜜又最痛苦的折磨。

“喂,你走什么神!我在教训你,你听到没有!”觅儿伸手在连靖白眼前晃了晃,虽然他脸上的肌肉都不能动,但这种直勾勾的眼神太不对劲了。

他眸色变深的黑瞳中燃烧的火焰,简直比刚刚**时还要更灼烈!

觅儿皱起了眉,顺着他的视线,慢慢的顺藤摸瓜低头看向了自己。

“啊啊啊啊啊!”只低头看了一眼,觅儿立刻尖叫起来,她飞快的转过身,手脚忙乱的解开扣好自己的睡衣纽扣。

觅儿的手气得不停颤抖,背对着连靖白,羞怒的大声指责他道:“变态!偷窥狂!**!你刚刚在看哪里!你——你,你这个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