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最后的一丝神智,让连靖白在脑中只思索了一个问题:现在,可以开动吗?

今天是休假的日子,他不用再顾念工作,有充足的时间进行**运动,这是天时;他在自己的房间最舒适的**,这是地利;他蓄势待发,觅儿也横躺在侧,这又是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他难道还需要在等下一次的机会吗?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于是,被谷欠火左右的连靖白顺从了身体的想法,他覆在觅儿身上,强壮有力的身体只用重量就抵消了觅儿一半的挣扎,他的大掌挣脱开觅儿的手,不顾她的反抗,坚定不移的继续探索她的美好。

他的左手握住觅儿的手,轻柔但坚定的将她反抗的手臂束缚在床头,不让她捣乱打扰到他的行动,而另一只手,灵活的五指如同变魔术般,轻松一拈,便将觅儿的一粒纽扣解开。

一颗扣子,两颗扣子……

随着他的动作,她细长洁白的玉颈**了出来,美好细腻的光泽,雪白无暇的肤色,让人忍不住的兴起恶念,想要凌|虐着在它上面烙下自己的痕迹。

心动则行动,连靖白湿濡的吻已经来到她细润如玉的脖子,他像是饥饿了数千年的血族,对她脖颈下青色的血管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他的唇吻到哪里,就在哪里留下艳红色的吻痕,吮吸啃咬,不放过每一寸领地。

觅儿却深深的战栗了,他深入脖间的吻让她既感到难耐的疼痛,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觉,痒痒的钻入灵魂,让她的身心陷入不停的撕扯和矛盾。

“别……小白哥哥,不,不要——嗯——”觅儿摇晃着头无力的挣扎,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他如影随形的唇舌,她死死咬住下唇,咬住喉间喷薄而出的呻|吟声。

她的身体变得好怪,即使拼命在对自己说要清醒,可小白哥哥唇舌经过的地方,却莫名的开始不听命令,它们像是被他驯服传染,拼命的背离她的指令而享受其中,还试图拖着她一起沉沦!

连自己的口齿都要逃离掌控,她明明要说的是反抗斥责的话语,羞耻的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

觅儿在心里不停挣扎,一面是纯洁的天使,在提醒她这样下去会多么疼多么痛,鼓励她坚持自己的底线奋起反抗;而一面是黑暗的魔鬼,在诱导着她顺从身体的感觉,大胆的突破心理防线去尝试……

“觅儿,什么都不用怕……都交给我,我爱你——”连靖白在觅儿耳垂吮吸,用极致的情话来瓦解她最后的抵抗。

他低头顺着觅儿的脖颈向下亲吻,手指还在不断和她的睡衣战斗,誓要将束缚她躯体的对手攻克,让最完美的珍宝现世。

指尖轻挑,洁白的肩胛,诱人的锁骨,魅惑的**,一个个战利品逐渐的**在连靖白眼前,他以膜拜的态度,在它们身上一一烙下吻痕,这些都是他的,绝对永远都是他的!

与觅儿抗争到现在,连靖白的谷欠望已经快要爆炸了,他完全无法再忍耐。

这一刻,他心底最深处的炽热岩浆猛的爆发,让他只想彻底的将她的衣服挣开,彻底的占有她,把她从里到外都变成他的!

连靖白赤红着眼眸,狂性大发的开始扯开觅儿的睡衣,她纯洁的上衣已经被完全解开,淡粉色的胸衣毫无抵挡之力,脆弱的布条在男人有力的手掌笼罩下,脆弱可怜的战栗发抖。

只要一个用力,它就会成为碎片,被它严密保护着的高耸,将逃无可逃。

但,意外突发。

“我也不想这样,这是你逼我的……”

觅儿的眉头皱得死紧,她在连靖白专心低头解衣时,左手悄无声息的挣脱了他的大掌,然后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小巧的喷瓶。

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喷瓶中的**喷到了连靖白的脸上。

无色无味的雾状喷剂铺头盖脸的完全笼罩住了连靖白的呼吸,他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觅儿喊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身体就已经中招。

“这——”在吸入喷雾的下一秒,在连靖白猝不及防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他连话都没有说完,身体就倏地瘫软。

他的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四肢柔若无骨般失去了控制,刚刚还蓄势待发的所有器官都暂停,他健壮的身体轰然倒塌,颓然的压在了觅儿身上。

看着药剂发挥了效用,连靖白已经中招了倒地,觅儿松了口气,身体也倏地瘫软了。

一秒前,她还全身紧张的竭力反抗,现在,她终于安全,这种仿佛过山车一样的心情起伏,谁的心脏都会受不了的。

千钧一发,她刚刚如果动作再慢一点,真的险些就要被他强迫了!

还好,她在紧要关头,记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着用来防身的麻醉剂……

虽然她只是准备把它用在犯人歹徒身上以自保,可今天这种险些**的危急时刻,她的小白哥哥与**有什么区别,她就是该对着他喷喷喷!

觅儿早就不再是以前那种单纯无知的少女,这几年在外面的经历,让她时刻都记得防范危险,虽然刚回来时她答应和连靖白在一起睡,但她又怎么会不提防他随时被谷欠望左右,会变身扑过来!

她自己调配的速效麻醉剂,此刻就是最好的防狼喷雾,瞬间秒杀了连靖白的一切战斗力。

平复好了心情,觅儿气愤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连靖白推到一边,然后慌乱的拉拢好睡衣,急促的把纽扣又重新扣上。

连靖白脸上的不敢置信都还定格着,他眼中混杂了**和气愤恼怒的神色,正直勾勾的盯着觅儿,无声的压抑着他心中没有纾解的怒火和谷欠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