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房里面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基本上是一些工具,都是改造和制作火药的东西,院子里面是放置车子的,可以在地面上看到轮胎印,和作案者使用的车辆特征完全吻合,这些证据说明,这些人还真是在这里藏匿着的,这样,只要有人认识那些人,或者有一些照片,再或者,这里的房子他们是怎么居住的?看平房里面的那些工具,繁多而杂,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再说那些国家债券,他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银行里面放置的现金一般不会超过某个数值,那天的钱也不多,但是相对于大银行来说,那几百万不算什么,只是那些价值两个亿的国家债券出了问题,那结果可是非常恐怖的,债券,到时候兑换的可不仅仅是面值上面显示的那么多。

里面的问题有点复杂,想想都头疼,还是多想想怎么找到那些人吧,或许,他们获得债券是因为顺手牵羊,也许,他们是某人手中的枪,幕后有神通广大的人来操盘,这些我都不得而知,这也不是我这个平头老百姓所能掌控了的,我所希望的,这就是几个丧心病狂的人,在没钱之后,准备了作案工具,趁着所有的人都在享受和谐社会成果的时候,抢了国家的财产,这叫出其不意,虽然暂时看起来,是成功的。

我和孙富贵还有李正志去了两边的侧房,看起来是那些人休息的房间,里面有几张床,**面基本没有什么,都是凉席,上面吊着一个小的风扇,灯是亮着的,所以房间里面的一切多很清楚,我这时候看看周围,很简单,地上是被打扫过的,水泥地面,但是坑坑洼洼的,是老房子的特征,以前的水泥质量也不是那么的好。

房子墙上面的东西一下子就吸引了我们几个的眼球,红色的纸张,黑色的字迹,有点潦草的字,好在我这个社会主义大好青年能够辨认出来,然而,我念出他们,我们几个人又都陷入了深深的疑惑,我在墙上贴着的红纸上面看到这样的故事:

我躺在太平间里的冰柜里,丝丝缕缕的寒气围绕在我的身边,我感到很舒服。

值更室里,一名被称为李大胆的男保卫正在和新处的女朋友煲电话粥。

他们一阵阵亲蜜的话语在这个静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清晰。

“你天天呆在太平间里,守着那些死尸,你不害怕么?”

“怕什么?我从小胆子就大,人送外号李大胆。”

“是么?你可真勇敢!”

“这有什么?死人有什么可怕的呀?”

“哎呀,你还是别说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呢。”

“我去陪你吧?”

“你现在不是在上班么?”

“没事。这里从来不遭盗,也没有火源,不会发生火灾。”

“好吧,你来吧。”

李大胆收拾了一下东西,锁上了房门就走了。

冰柜里越来越冷,我听到死尸们都在埋怨:“哎呀,怎么这么冷?”

一个昨天新送到死尸,是一个姓宋的科长,他住在我的隔壁,说:“我听到赵馆长走的时候交待,说这批新的冰柜温控器有些不太灵敏,让李大胆随时注意温度变化,可是那李大胆为了去陪他的女朋友,连我们都不顾了。”

“一个死人还怕什么冷?”我的右边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老头,他昨天死于脑溢血。他都七十多岁了,还是姜桂之性老耳弥辣,我听到他苍老的中气很足声音在四周回荡,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

“不行了,我的血肉都冻住了,明天还怎么见我老婆?我得出来活动活动。”我的隔壁宋科长昨天死于交通事故,他一向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没想到死了还是本性不改。

嘎嘎嘎几声之后,冰柜被推开了,一个个死尸从里面钻了出来,僵手硬脚地站地上,像一只只被人操控的傀儡。“还是这样舒服些。”死尸们走在地上,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一具死尸的步幅迈得大了,腿扭一下,嘎叭一声连脚带鞋就从他的腿上分离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宋科长费力地低下腰,拣起那死尸的那支脚,递给他。“你这么年青,怎么也进来了?”那死尸头发都没了,光突突的头颅在夜里显得特别亮,他说我是白血病,您呢?

“我是酒后驾驶掉进了桥下撞死的。”宋科长叹息着,“可惜了我那新媳妇,才跟我过了三个星期,这个时候在家里指不定怎么伤心呢?”

“您也别太伤心。走到这一步谁也不愿意,您说呢?”

“也是。”宋科长说到这里,他竖耳倾听,好像听到了什么。

“怎么了?”

“好像有人声。”

是啊,好像是李大胆回来了。我说:“哥几个,快回冰柜里去!”

死尸们一个个僵着身体,回到自己的冰柜里去,可是得了白血病死亡的那小伙子脚断了,蹦跳着也回不到自己的冰柜前,一急之下,哗啦地一下倒在地上,脑袋就摔掉了,骨噜噜地溜出去很远。

“我的头……”他呻、吟着,一点点地往前爬,向着他的脑袋。

“是谁?”一声断喝从太平间外面传来,接着,灯就亮了。门被打开,李大胆走了进来,他没看到活人,只看到满地在爬的死尸。

“炸尸啦!”他疯了一样从门里飞快地逃了出去,留下凄厉的、经久不息的惨嚎声。

我不懂那上面写的什么故事,或者是在哪里看到之后抄写下来的,反正我没有懂,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鬼故事,但是孙富贵没有像我那样,很镇定,但是也有点若有所思,李正志脸红红的,估计是被吓到了,不知道这个鬼故事有什么吓人的,于是去了这个房子的里面一间,里面一件的布置外面一间的一样,都是睡觉的地方,没有其它的东西,也就是除了一张床几个凳子还有一张桌子外,没有什么东西,只是墙上面,依旧有一张红纸,上面依旧是黑色的文字,上面记述了另外的一个鬼故事。

仁世医院最近总是人心惶惶,医生护士都惊心度日,医院内常会传出婴儿的哭声和女人的哀怨声:“我的孩子……”而这并非是产房的喜讯。

当医生护士们为此张惶失措时院长总会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疑神疑鬼,医院哪天没有孩子哭!为了本市大医院的名声,院长曾多次开会强调要严禁谣言,封锁一切相关讯息。如果被社会人知道,无论真假对我们的利润损失一定很大。”

然而不明的婴儿哭声和女人的叫喊声依然时有发生,已经有些工作人员受不了压抑的气氛请假避开医院这个地方了。特别是晚间极少人会敢在医院加班。

然而不久坏事果然发生,一位护士夜间值班莫名死去,同伴的医生成了精神病患者。

仁世医院闹鬼的说法自然不径而走,四下传开。医院的胡医生对这件事情一直很紧张在意,本就有些胆小怕事的他,不禁想到一月前因为难产而母女双亡的事情,而那时产妇的丈夫从乡下几十公里匆忙把她送到医院,只准备了诊金,没有想到其他的费用,也就是动手术的红包,只好又急匆匆赶回家取钱。

很自然按照医院惯例这个手术要等到患者准备充分才能进行,看着孕妇嘶叫痛苦的样子胡医生也曾心软,想要给她立即手术,然而却被院长制止,并严厉的批评,说他这样是不服从管理,违反医院的制度,破坏内部平衡,这会让其他的医生为难,并且坏了规矩,也损失了医院利益。

就这样,等孕妇的男人几十公里气喘吁吁把钱带来,一直被遗忘在角落的嘶喊声早已经停止了,也没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大出血的,等到顾及到她的时候四肢已经开始僵硬,腹中胎儿也窒息停止了心跳。

胡医生想到这里又不禁摇头轻叹。他决定找院长谈谈,敲门进到院长办公室,唯唯的说:“陈院长,我们的治疗收费是不是该改一改呀,你看最近搞出这些事情莫非真是怨魂作怪的,医者仁心呀这样总感觉心里不踏实!”

“你也是老同志了,怎么也跟着胡说八道,我们医生给人看病收钱理所当然。就是吃这碗饭地,更何况咱医院要的还不多,邻居单位的价位定的更高。”

这时的胡医生听着似乎很惊恐的样子,张大了嘴眼睛瞪的溜圆,并抬手指想院长背后,嘴里含糊其词的:“她,是她……”疯也似的奔出院长室。

陈院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弄的后背发凉,什么你呀她的,随转头回看,然而身后除了那优秀医院,优秀院长的儆旗奖状别无它物。“真是的,废物!老自己吓自己。”摔门回座位的时候,一个蓬头乱发,一身血红的女人赫然出现眼前,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猩红的眼睛,淌着血的嘴角微微颤动,发出阴冷的声音:“我的孩子,我要我的孩子,还我的孩子……”逐渐几近疯狂,声音凄历刺耳,回荡整个医院……

陈院长意外暴死,怨魂的事情就更加让人们深信不疑,胡医生和其他人也逐渐离开了,因为意外频有发生,仁世医院终于停业关门。

看完,只是感觉头皮有点麻,这时候,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