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抱歉,昨天晚上流氓实在是累的不行了。wWW,QuANbEn-XiAoShUo,cOM身心俱疲的那种累,所以就没有二更。在此,流氓再次向大家道歉。月榜三了,大家票火支援哈!继续冲榜。

几个人向前走出挺远,我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背后,可是先前那个跟着我们的脚步声却再也没有出现,好像压根就没这么码事似地。手表失灵

,四人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在这条甬道上走了多长时间,只觉得身旁的甬道变得越来越潮湿破损。又向前走了两步,脚底下竟然有不

少积水。

我心中暗想,他妈的就算这里真的是西楚霸王项羽的古墓,这么让水泡着,估计里面什么都得烂没了。正思量着,一直走在最前面的项少卿

猛然大叫一声,向后退了两步。借着烛光一瞧,项少卿的脸色惨白,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滑落。

我赶忙询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项少卿这才断断续续的说,刚才他前面忽然有个女人一晃就消失了。我沉吟片刻,对项少卿说道:“我

说项先生,哪来的什么女人啊?这除了咱们四个大活人,还见鬼了不成?”

听我说到鬼,项少卿的脸色更难看了许多,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对!老胡,那个...那个女人就像传说里的鬼魅一样,她是悬着的。好像

...好像和墙壁上项羽跟前画的那个女人穿着的衣服一样!”

这一来我可是着实吃惊不小,自从在新疆回来以后,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一直认为鬼魅之说完全是杜撰出来的,可是我们偏

偏又经历了西夏王妃的冤魂,明叔被鬼上身的往事还历历在目,此时听项少卿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有几分忌惮。

铁蛋一拍脑门道:“哎,我记得那个西楚霸王有个媳妇,叫什么来着?就是自刎在乌江边的那个......”铁蛋苦思冥想,奈何是无论如何也

记不起来了。

封幕晴再一旁接着说道:“是虞姬!京剧里还有霸王别姬的剧目呢。”我在一旁点点头,对铁蛋道:“丫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文化知识才是

一生产力,你小子可倒好,一有时间就跑北海公园泡妞去,你说没文化人家能跟你么?”

铁蛋被我说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不过嘴上也不让分,道:“老胡你也别动不动就把问题上升到理论的高度,咱这属于人民内部矛盾用得着

上纲上线么?再说了,老话说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螺丝钉再小,它也能为社会主义建设出把力。雷锋同志还是螺丝钉呢。我就是

一螺丝钉,老胡你要敢说我没用,那就是自绝于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和广大的劳动人民!”

封幕晴怕我和铁蛋呛起来,赶紧朝我俩拜拜手道:“行了你们俩,都少说两句不行么?”铁蛋看了一眼封幕晴道:“大师妹,你不知道,我

和老胡这是在做深刻的检讨和自我检讨呢,唉,他妈......他妈真有个女人跑过去了!”

我本来还想再和铁蛋顶几句,却没想到铁蛋盯着碎石甬道黑乎乎的前头说是真有一个女人跑过去了。项少卿没进过古墓,可能在这样的空间

里精神紧张还说的过去,铁蛋和我都是鬼门关转上好几个来回的主,还不至于想项少卿那样,铁蛋如今也说前边有个女人跑过去了,那十有八

九就是真的不对头了。

我攥紧了工兵铲子,向前两步,道:“在哪呢?不对啊,这他妈地上全是水,有女人跑过去,不可能不发出点什么声音啊!”铁蛋看着我说

道:“真的是有人跑过去了,虽然是个背影,不过我可以肯定,指定是个女人!”

四个人里又两个都有看到了女人跑过去了,我也不敢怠慢,伸手捞出个黑驴蹄子,一手攥着工兵铲子,淌着没过脚面的水,向前摸去。淌水

的声响哗啦哗啦的被空荡荡的碎石甬道放大了好几倍。三人跟在我身后,一同朝前边摸去。

身旁两边的墙壁破损的越来越严重,已经有不少塌陷的了,塌陷的地方伸出来不少的树根,好像一根根死人的手臂一样,在碎石甬道中显得

十分突兀。

走了一段,我始终没有瞧见有什么女人的身影出现。正要开口询问,碎石甬道前忽然出现一堆土,把众人的去路封堵个严严实实,只是顶端

还有缝隙,刺骨的冷风就是在那上边吹进来的。

我们几个简单的商量了几句,决定挖开这堆土,看看前边是个什么去处,整不好兴许就能出去这个鬼地方了。当下四个人两把工兵铲子轮流

开挖,约摸一顿饭的功夫,大土堆终于被我们几个挖出了一个大口子。

挖开的口子处洒落进来暗淡的光,我伸头看了看,只见土堆后面也是积水甚多,光线比较暗淡,也看不清再多的情况。当下四人陆续从土堆

上的口子爬了过去。

站定了一瞧,土堆这边依稀可辨,仍是碎石甬道,不过这边的甬道破损的更加严重,两旁的墙壁都坍塌了不少,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塌方把我

们几个活埋一样。我赶紧催促着几个人快走,要是点背儿,万一真被埋在这里头,可真就得归位了。

铁蛋等人也是深知此中紧要,都跟在我身后朝前走去。越往前走,光线越强,我心中不禁一阵欢喜,难道前面是个出口?我下意识的看了一

下手表,只见手表的表针已经动了,时间指向中午十二点整。我心里明白,现在肯定早就过了中午十二点,不过表针动了,某种意思上起码证

明了我们已经脱离了那个什么他妈的四维空间的范围了。

当下心中一阵欢喜,脚下也自然轻快不少。走了十余米的样子,身旁的塌陷已经看不出来哪里还有碎石甬道的摸样。铁蛋忽然指着斜上方嚷

嚷道:“老胡,你看,前边见天了!”

三人顺着铁蛋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斜上方出现了一小块蓝天。几人一阵雀跃,早就把跟踪我们的脚步声和那个出现了两次的女人给抛到九

霄云外。

来到近前,四人才发现,前方已经被一大堆塌陷下来的土封死。不过现在我们唯一想的就算爬到地面上去,也顾不那么许多,四人手脚并用

,都朝地面上攀爬而去。塌陷下来的土粘糊糊的,而且坡度较大,四人费了好大的劲儿,这才爬了上来。

四下一看,我们已经到了凤凰山的半山腰上,这块塌陷的地方正好是一小块平坦的地势,身后一大块塌方的缝隙好像一块大地的伤口一般,

触目惊心。

清风拂过,山间枯黄的树叶和野草上下翻腾,仿若一片海洋一样,看着让人眩晕。残阳如血,照在天边一块黑的好似浓墨一样的云彩上,着

实诡异。

封幕晴四下看了两眼,皱着眉头道:“老胡,难道这里就是王大爷说的那块空地?”铁蛋指着一堆枯草朝着众人说道:“这里肯定就是王老

头开地的那地儿,你看那不是他的小窝棚么?”

仔细一看,一人多高的荒草间,果然阴险一个小房子。天色已经不早,四人商量了一下,荒山野岭的,有块残瓦遮凉也好过露天。主意打定

,四人一齐奔着荒草中那个小房子过去。

离小房子近了,忽然有种阴寒刺骨的感觉,此时太阳已经完全隐藏到了山体之后,光线一下子变得暗淡起来。小房子近在眼前,黑咕隆咚的

看着让人心底一阵不舒服,可是四人谁也没说话,继续小房子走去。

我和铁蛋的神经都绷得很紧,生怕有什么野兽占了这个小房子作为老巢,我们冒冒失失的进去,被攻击也说不定。正在这时,项少卿猛然一

声惊叫,凄厉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把我和铁蛋都吓了一跳。

转身一看,却见项少卿的歪道在地上,一条腿陷入土中,一脸惊恐地招呼我和铁蛋救救她。我和铁蛋也顾不上被他那嗓子吓的够呛,赶紧合

力把他拉了出来。

再一看,原来地上有不少圆滑的洞口,隐在荒草中,看样子应该是狐狸或者野兔子的洞。项少卿点背儿,一脚踩了个正着,万幸的是,他只

是掉了下去,并没有受伤。

铁蛋扶着项少卿道:“我说项大老板,你这都是什么毛病?有事你说事,喊个毛?你不知道冷不丁来这么一嗓子多他妈吓人么?”项少卿缓

了一会,这才回过神来。我见他没事了,这才叮嘱铁蛋和封幕晴,地上的洞太多,都注意点,别踩进去。

四人终于到了小房子跟前,小房子是土石机构的,虽然简陋,却也还结实。十几年没人住过,房顶和墙壁都没有破损的太严重,只是窗户和

门已经没了,黑漆漆的一片。

我招呼三人,都别愣着了,赶紧着进去吧。说罢我走在最前,抬脚刚要进门,忽然瞧见黑乎乎的屋子里猛然又两团明亮的鬼火闪动,不过转

眼就消失不见了。

没等我再看,铁蛋等人已经是鱼贯而入。我也只能作罢,不过心中却是提气十二分的精神来,只怕是这个空了十几年的小屋子里,会有什么

潜在的危险。

小屋子不大,分为里屋外屋。我拍亮了工兵铲子看了一下,外屋的锅灶还在,几只破碗胡乱地散落在地上,看来应该是王老头出事儿了之后

,这里再没人来过,自然东西物件也没人收回去了。

里外屋只见没有门,我抬腿又往里屋走去,手里的工兵铲子却是攥的紧了。现在虽然可以确定这里没有野兽为巢,可是刚刚那两小团鬼火却

是在这个位置闪现的,不可大意了。

狼眼手电筒的白光照了一圈,只见屋子里有一个土炕,炕上有两只肥大的野鼠,被狼眼手电筒的白光惊扰,四下窜逃。里屋也是十分狭小,

没几下就看完了,正要转身之际,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闪动,从我身旁溜了过去,一阵骚哄哄的味道呛人鼻息。我强忍住咳嗽对身后的铁蛋喊

道:“小黑,有情况,给我看准了拍!”

铁蛋跟在我身后,听我一喊,也瞧见了这道黑影,当下手中的工兵铲子立马砸了过去。只听’乒’的一声,接着铁蛋一阵欢喜道:“咱们今

天晚上能吃野味了!这骚狐狸还真肥!”

我转身一看,铁蛋正一手拎着一条狐狸的后腿,朝我一阵抖动。再一看,那狐狸浑身通红似火,皮毛油光铮亮,只是这回中了铁蛋一记追魂

工兵铲已经昏死过去。

我以前听干爹王凯旋说过,他和我父亲胡八一年轻时候插队的岗岗营子就流传不少关于黄皮子、狐狸成仙的故事。据说黄皮子姓黄,狐狸姓

胡,年头多的黄皮子皮毛会变成雪白的颜色,道行也就越深。而狐狸的皮毛会变红,老人成为火狐,这样的狐狸都有法术,已经位列仙班,道

行自然不浅。我看着铁蛋憨笑的脸道:“小黑,你打死了一个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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