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故事在即,流氓这两天感慨颇多啊。WWw!QUanbEn-xIAoShUo!cOM五个月的风风雨雨,你们一路陪伴,其中的酸甜苦辣,现在回想起来都在流氓心里汇成一股莫大的幸福。希望大家会一直支持流氓,流氓也会继续坚持下去!写出好看的故意和大家分享。

听说我父母都回国了,英子姑的病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我一时心急如焚。当即同封幕晴简单说了几句,就此作别。收拾好心情,干爹

、铁蛋、大金牙一行四人急冲冲地奔了我们租住的四合院而去。

一路无话。见过父母,简单的把此次新疆之旅的说了一下,为了不让他们担心,只是挑不轻不重的说。父亲胡八一甚是欣慰,只是母亲担心

的要死。我从背包中取出历尽万千辛万苦得来的御魂珠,交给父亲。英子姑躺在**,神色憔悴,病的好像比先前更加严重。见我和铁蛋归来

,不禁潸然泪下,四喜也陪在旁边跟着哭。

我和铁蛋面对粽子纵然是丝毫不会含糊,可是此情此景也忍不住跟着落了几滴眼泪。父亲安慰众人道:“都别难过了,同祖长大了,咱们应

该欣慰才是。”干爹也是在一旁附和,众人这才收拾好失落的心情,破涕为笑。

时间以至中午,我和铁蛋在火车上光顾着高兴了,都没吃饭。此时到了饭口,肚子都忍不住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当下决定四喜和母亲留下

照顾英子姑姑,其余人一齐奔了东来顺。

我和铁蛋这顿饭都是敞开了吃,席间推杯换盏,好不热闹。谁都没有说起新疆的事情,倒也落得个开开心心。最后这次团圆饭在铁蛋成功解

决掉六盘羊肉之后宣告圆满结束。

父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御魂珠上的那只枯黑的手掌撬了下来,把御魂珠研成粉末给英子姑姑服用。说来也正好应了那句老话儿,卤水

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英子姑把整个御魂珠都服用完了之后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又过了一段时间,领着四喜回了兴安盟去了。我家美国的产

业也需要打理,我父亲母亲以及大金牙和干爹都一同前往。他们临行前一天夜里,母亲和我谈了许多,建议我也和他们一起到美国去生活。

我摇摇头道:“我还是喜欢在国内生活,别的不说,就光是语言都不通,到美国去还不得憋死?”母亲谈了口气,也不再强求。转过天他们

一行四人又带上铁蛋的师傅陈瞎子一同前去美国,这陈瞎子是去祭奠我曾外祖父。一伙人走的走散的散,最后只剩下我和铁蛋留守北京,倒也

落得个清静。

期间派出所的民警来过两次,询问关于林小小和小胖子白易的事,我和铁蛋都一口咬定他们俩个是在古墓中遭遇了机关,丢了性命,这事儿

到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们从成吉思汗墓中倒回来的那枚金印倒是没有出手,因为小马哥还没有回来。这东西我让大金牙也看了,他也说是西楚霸王的军符,潘家

园是找不到这样的买主了,只好等着小马哥从阿勒泰市回来,再联系主顾出手。铁蛋这段时间倒是没闲着,置换了一身行头,大皮鞋擦的油光

铮亮,天天的跟着北海公园泡妞,忙的不亦乐乎。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深秋,树叶也开始一片一片变黄,我闲来无事,正好在家又好好的把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好好看了个

遍。之前去新疆,完全凭着一腔勇猛,意气用事,实践证明,我们的知识还只是停留在理论阶段,正好趁着这么个光景好好学习学习,等着有

机会了再干一票大的。

单说这天,铁蛋一清早就出去了,只剩我一人闲赋在家。过了中午,小马哥风风火火地来到住处找我。挺长时间不见,这厮仍旧梳着中分汉

奸头,长的无组织无纪律。一见面就急切地问道:“老胡,你那枚金印出手了没?”

我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但还是摇摇头告诉他没出手呢。小马哥这才理了理有些凌乱的中分汉奸头,一脸的欢喜道:“我一直没来找你,

其实就在在忙着找个买家呢。这不托你和铁蛋的福还真叫我找到一个大主顾!”

听小马哥这么一说,我也来了兴致,当即细加询问。原来这厮再阿勒泰一直把明叔照顾出院才回北京,就在昨天,一个华侨找到他,说要收

购西楚霸王留下的东西。小马哥这奸商也不是白当的,当即就想到我和铁蛋手里的金印,立马应承下来,保证说他肯定能给收购到。那个华侨

也不含糊,当即甩给他两万块钱,当做订金,如果东西是真的,又符合他的要求,钱不是问题。

我忍住心中喜悦,故意做出一副很难取舍的架势对小马哥道:“老同学,你也知道,这东西是我和铁蛋拿命换来的,我也不好一个人就做了

主张,毕竟还要等铁蛋回来我们哥俩商量商量不是?”

小马哥一看有门儿,声调提了个高度眉飞色舞,满嘴吐沫星子对我说道:“这我知道,成,一会我就给那个华侨回个信儿。”正说着,铁蛋

从外面回来,一进门瞧见小马哥也是挺高兴。

我们谁都没吃饭,又有正事儿要说,当即把门一锁,三人奔了东来顺。老板不用说,已经相当熟悉,捡了个没人的单间,三人坐定,点好了

吃食,小马哥又把之前对我说的事情对铁蛋讲了一遍。

铁蛋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道:“这事儿我没意见,听老胡的。”顿了一下又满脸堆笑地对小马哥说道:“咱们这也算是奇货可居了,他妈

的不宰那个华侨一刀,我这心里也不痛快!”

小马哥自然也是会意一笑,拍着干瘪的胸脯向我和铁蛋保证一定狠狠地宰他一刀。正事说完了,吃食也全部上齐,三人也不客气,筷子都抡

圆了,吃了个肚皮儿溜圆。

三人都没什么事,吃完了饭,我和铁蛋一人点了一根烟,闲扯起来。说着话儿就扯到了我们那次新疆之旅,铁蛋一边拿手搓着脚丫子,一边

添枝加叶的跟小马哥吹了一通。

听完铁蛋的话,小马哥由衷的对我们挑了挑大拇指道:“打小上学那会,我就瞧着老胡不是一般的人物,得这次我算见识了二位的手段了。

我看不妨这样,你们俩干脆也别干别的了,跟我在潘家园开那个古董店得了。”

我心中暗想,小马哥这厮果然是个奸商,难道还怕我们卖了金印不分他点?再一想左右也是闲来无事,当即应了下来。三人又天南海北的胡

侃了好一通,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才意犹未尽的起身离开。我们商定明儿个在小马哥的店里见那个华侨,小马哥只是作为中间人,我跟铁

蛋俩漫天要价,然后他在中间调停。

一夜无话,转过天一大早,我和铁蛋就拿了金印,奔了小马哥开在潘家园的古董店而去。时间还早,深秋的北京街头显得很冷清,不时有黄

叶飘落,别有一番淡淡的哀伤滋味。

等我和铁蛋来到小马哥的古董店,那个华侨早就到了。小马哥关了店门互相做了个介绍,算是认识了。那华侨是个年轻的男人,穿着一身黑

色的风衣,显得精神干练。跟我和铁蛋握过手之后,单刀直入,希望看看我和铁蛋手里的那块金印。

我从小在潘家园混迹,这点还是懂的,他想验货。我使了个颜色,铁蛋也不含糊,从怀里掏出金印来拿给华侨观瞧。那华侨拿在手中仔细打

量了半天,末了还从黑风衣中掏出一个放大镜来上下看个没完。

铁蛋有点不乐意了,刚要伸手讨要回来。那华侨一拍大腿,激动滴说道:“对了!这个就是真的!实在是太好了!”我和铁蛋都没防备他来

这一手,让他吓了一跳。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心中暗道:“这他妈什么毛病?没事拍什么大腿?”

还没等我们张口,华侨把金印交到铁蛋手上,对我说道:“胡先生,首先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英国,中文名字叫项少卿,英文名字叫约

翰。”顿了一下,项少卿又激动滴说道:“我个人对西楚霸王的那段历史非常感兴趣,我刚鉴定过了,这枚金印的确是秦末项羽之物,我出三

十万人民币,你们能卖给我么?”

我和铁蛋都没想到他能主动给这么些钱,一时间都忍不住心头狂喜,我咽了一大口吐沫看了一眼项少卿道:“这个,这个项先生,我们也是

非常喜欢这枚金印,只是现在着急需要钱......”说罢我对铁蛋使了个眼色。铁蛋刚从惊喜中回过神来,正好瞧见我的眼神,也不含糊,立马

附和道:“老胡说的没错,唉,作为社会主义好青年,我们是真不想这好东西流落到海外去,只是需要的钱数不少,大概得四十万......”

项少卿哪里还听不明白我和铁蛋的话?当即大手一挥,干脆地说道:“没问题,四十万就四十万!成交!”我心头一紧,暗说他妈的要少了

,估计再多要个十万块钱他也不会犹豫!

当下项少卿已经接过铁蛋手里的金印,想反悔已经是来不及了,也只能成交。项少卿拿着金印小心地贴身放了,这才拿起身旁的一个皮质箱

子,一按弹簧,皮制箱子‘啪’地一声弹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摞一摞大团结。项少卿指着箱子里的钱对我们说道:“这里是四十五万人

民币,四十万给你们。剩下的五万,给马老板,算是报酬。”

三人一阵激动,从项少卿手里接过钱的时候我还是有些颤抖。小马哥在一旁更是一个劲儿的发愣,眼睛都差点没钻进箱子里去。我把箱子交

到铁蛋手里,又和项少卿握了握手,道:“我由衷的希望你能好好珍藏这件东西,别他妈的落到洋鬼子手里去,也算对得起祖宗了。”

四人皆大欢喜,项少卿点点头,算是答应我的话。和小马哥耳语两句,匆匆裹紧风衣走了。剩下我们三人把箱子里的钱分了,我和铁蛋按照

先前的承诺,给了小马哥五万块钱。

小马哥满脸堆笑,本来就无组织、无纪律的五官差点就堆到一起。收好钱,对我们说道:“我就说和你们合作肯定没错,老胡,小黑以后有

用得着我的地方别客气,尽管张嘴!”说罢把干瘪的胸脯擂的咚咚作响。

我忽然想起项少卿临别的时候对小马哥耳语两句,当即询问道:“老同学,那个约翰跟你鬼鬼祟祟的说了些什么啊?”小马哥一愣,旋即拍

了拍额头道:“瞧我这脑袋,你不说我还把这茬给忘了,他要雇用个人,我看这活你八成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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