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姐妹们,此次胡同祖、铁蛋以及封幕晴的新疆之旅就此结束。Www!QuanBen-XiaoShuo!cOM其间流氓的故事有不少缺憾,还请大家多多原谅。新的故事马上开始,大家敬请关注!

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猛地眼前一花,只见已经死了的林小小、小胖子白易和彪子一脸笑容的向我们走来。走的近了,忽然化作西夏

王妃的那张干瘪惨白的脸,隐藏在一片西瓜红色之中,似笑非笑。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心中暗想,他妈的就算老子临死也得抓破丫这张面目

可憎的脸!

伸手之际,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猩红已经近在咫尺,三人身体猛然腾空,我模糊混乱的思维多少恢复了点。巨大的惯力,让三人紧握的双手滑

落。只听耳边除去悬空的星体坠落之声,便是呼呼的风声,漆黑之中,我能感觉的到,三人正在被什么驮着飞速地狂奔。正当这时,我身体一

个踉跄,身子下面是光滑的一片猩红色绒毛。当即还哪里敢再多动一下?两只手死死的拽住红色的绒毛,趴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

耳边呼啸之风没有间断,我大脑一片混乱,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刚要扭头看看封幕晴和铁蛋是不是滑落了下去,猛然间脑袋撞到一块

石头之上,一阵眩晕,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猛然间想起铁蛋和封幕晴来,我眼睛还没睁开,浑身疼的都好像散架子了一样。稍微一动就疼的直吸凉气,不过实

在是太担心他们两个的安危了,我咬了咬牙,猛然间用尽全身力气腾地坐了起来,眼睛也在同时睁开。

只见四周一片黑暗,倒是没了先前那震耳欲聋的响声,静的出奇,只有间或两三声虫鸣传来,一阵冷风拂过,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心说

完了,他妈的肯定是已经死了,这里不是幽冥界却是哪里?也不知道铁蛋和封幕晴他们两个有没有事,看样子多半也是活不了了。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只听身旁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奈何四周都是黑咕隆咚的,看也看不见。接着就听一个声音传来道:“老胡?你醒了?

”我心头一喜,这不是封幕晴的声音么?不过马上又是哀伤不已,看来我们的确是死了。当即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说道:“大师妹,看来咱们

是真有缘,黄泉路上也能一起走了!”说罢唏嘘不已。

一阵细小的笑声传来,只听啪地一声,眼前火光闪闪,一阵暖流传来,说不出的舒服。火光的印衬下,闪现封幕晴的脸庞,眼睛适应了一下

光线的强度,再一看铁蛋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我身旁,睡的正香。

封幕晴见我满脸诧异,这才对我讲了一遍。原来我们现在已经脱险了,此处便是阿勒泰山脚,我跟铁蛋已经昏睡了两天一夜。我当下心头一

惊,昏迷了两天一夜?怎么会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不过肚子里一阵阵咕噜咕噜的声响传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非常饿了。封幕晴非常心细

,一看就知道我很饿,一阵翻动,从篝火底下扒拉出一块香喷喷的肉来,递到我嘴边。

本来我就非常饿,此时眼前肉香弥漫,口水差点没淌出来。也顾不得许多,从封幕晴手中接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撕咬了起来。有句话说得好

,饥时甜如蜜,果真如此,此时口中香醇无比,胃里面也有了事物,登时一股暖流充斥全身。

凭口感我吃的这肉应该是兔子肉,待到我吃完了一整块兔肉,这才询问了一下我们脱险的经过。原来当时情况危急,三人都已经绝望了,我

更是由于体力透支昏迷不醒。这时忽然一只体型巨大的红毛龟风驰电掣地爬了过来,三人没有防备,巧合之中跌到巨龟背上。而阿勒泰山体已

经被掏空不下千年,哪里还经得起如此震荡?巨龟就是驮着我们三个加明叔从阿勒泰山腹的裂缝中爬了出来。

听完封幕晴的讲述,我想起来昏迷之前还看到西夏王妃的身影,原来那竟是一只红毛巨龟。正当我感叹之际,铁蛋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

嘴里嚷嚷道:“谁烤的肉?真他妈香,快点给我来一块,我都快饿死了。”

封幕晴又给铁蛋从篝火中取出两大块肉来,铁蛋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个一干二净,这才回过神来。谈起此次脱险,三人都是感叹不已。我忽然

想起来,那明叔既然已经脱险,那他人呢?四下寻找一番,只见明叔正躺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口鼻之中只剩下一丝游丝。

一夜无话,待到东方发白,我才看清,原来天气灰暗是个阴天,怪不得昨晚我刚醒来之际,当下三人归心似箭,也顾不上再去阿拉新沟上的

悬崖取回装备物资,只由铁蛋取回矮脚马,驼了已经不成*人形的明叔,朝山下走去。

经过差不多一天的跋涉,一行四人终于再次来到蒋茂才家的蒙古包。蒋茂才的侄子蒋峰一人在家,看到我们这幅摸样吓了一跳,细加辨认才

认出是我们四人,当即赶紧准备吃食,热水。

三人轮番洗了一遍热水澡,身上的尸臭味和土腥味才除去不少。围坐在蒙古包内,风卷残云般把蒋峰为我们准备的吃食了个一干二净。蒋峰

老实巴交的替我们煮上砖茶,这才小心翼翼地问了一下他叔叔蒋茂才的下落。

没等我作答,铁蛋滋溜一声喝了一大口热气腾腾的茶水,说道:“你没看我们的物资还没弄回来么?你叔叔他在后面给我们运物资呢,估计

也就这两天就能回来,我们所里有新任务,又有个重伤员,不得不先走一步!”

蒋峰老实,听铁蛋这么一说便不再言语。但是我总觉得这个蒋峰身上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兴许这小子和蒋茂才也是一丘之貉,貌

似忠良的老实人,心里指不定憋了什么坏水。当即和封幕晴、铁蛋商量了一下,决定立即动身,返回阿勒泰市。

明叔留下的那三辆212我们只开走了一辆,剩下的两辆都留给了蒋峰,也算是对他的抚恤吧。铁蛋和封幕晴都不会开车,这车只能由我来开。

三人外加一个气若游丝的明叔,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不下七八个小时,终于是有惊无险的返回阿勒泰市,我们先前下榻的那个小旅馆。

此时再度瞧见城市的霓虹,我们不禁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温馨喜悦之感。刚到小旅店门口,只瞧见一个略微佝偻的身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我打开车门一瞧,来人正是小马哥。

原来自从我们进山,他便住了下来等着我们,没想到我们这一去一回,竟然用了十天的时间。三人简单的寒暄了一下,便嘱咐小马哥把快死

的明叔送到医院,顺便去火车站定三张明天会北京的卧铺票,三人今晚仍旧住在这个小旅馆。

开了两间房,封幕晴自己一间,我同铁蛋一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让老板娘安排了几个小菜,买了两瓶北京二锅头。忙乎完,刚举起杯

要喝,小马哥就一阵旋风似地赶了回来。

铁蛋说道:“没看出来,小马哥你长的无组织无纪律的,办事效率还真快。”小马哥嘿嘿干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三张去北京的卧铺票递给我

。我叫铁蛋给他也倒上一杯,三人便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其间我询问了一下明叔的情况,小马哥摇摇头道:“情况不好,能不能保住命都两

说着,他妈的要不是他的钱还在我这点,我明天也和你们一起回北京得了!”顿了一下,小马哥神秘兮兮地问道:“老胡,其余的人是不是都

死在里面了?都倒出来点什么宝贝?让我瞧瞧呗。”

我也没推迟,从背包里摸出从成吉思汗墓中得来的一块小金印还有那只枯黑的手攥着的御魂珠来给他看。小马哥哪见过粽子的手,被吓了一

跳,脸色惨白地赶紧让我收起来,倒是捧着那枚小金印看个不停,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

我见小马哥看得出神,忍不住出言详询道:“你给过过目,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鸟玩意儿,值不值钱?”我们先前摸得那些金银财宝尽

数失落在墓中,得出来的东西也就这两样,御魂珠要给英子姑治病,也就只剩下这一个东西了。小马哥理了理惊世骇俗的中分头,满嘴喷着吐

沫星子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上面刻的字应该是项籍承运,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西楚霸王项羽的印章......不过你们怎么能在成吉思汗的墓

里面摸到项羽的印章?”

铁蛋一把从小马哥的手中拿回金印收好,道:“这块金印可是我们拿命换来的,不值个十万八万的我都不带出手的。”小马哥嘿嘿一笑道:

“恐怕十万八万不止,西楚霸王项羽留下来的东西少之又少,我看这块金印大概是类似于军符之类的东西,要是出手,不卖个二三十万都不行

!”

听小马哥这么一说,我和铁蛋都忍不住一阵欢喜,没想到这东西还这么值钱、当下我承诺等着东西卖了,一定分给他些。三人欢欢喜喜的聊

到半夜,喝干了五瓶二锅头,方才作罢。小马哥不胜酒力,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就和铁蛋在一张**凑合着睡了。倒是我一夜辗转难眠,直

到东方发白,方才渐渐睡去。

二天一大早,小马哥还睡的很香,我和铁蛋、封幕晴三人简单收拾了一下,直奔火车站,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一路无话,单说到了北

京火车站,人头攒动中,我一眼就瞧见了大背头梳的油光铮亮的大金牙,大金牙也瞧见了我,咧嘴一笑,两颗黄橙橙的大金牙俗不可耐。

亲人相见,分外激动。走进了一瞧,原来同来的还有我干爹王凯旋,简单说了几句话我才知道,原来我干爹同我父母都从美国回来了,听说

了我和铁蛋去新疆倒成吉思汗的斗都是担心不已。我干爹同大金牙天天的在火车站候着,要是今儿个再见不到我们回来,他们就决定动身去新

疆找我们了。

我听说父母都回来了,赶忙询问英子姑的病情,干爹叹了口气,道:“他妈的我看这美国医生也都是吃屎的货,治了好几天,也不见好转!

”当即我心急如焚,同封幕晴简单说了几句,就此分手,急冲冲地同干爹和大金牙以及铁蛋一同赶回四合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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