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夏侯澈的不注意,程澄到厨房开了一瓶红酒。

一般呢,人家的家里都是什么酒柜的。

可是夏侯澈不喜欢喝酒,所以小屋里并没有什么酒柜专门来装那些名贵,或是用来显摆身份的酒。

程澄开的那瓶红酒还是她在厨房里翻了好久才找出来的唯一除了啤酒之外的酒。

哎,怎么就怎样了吧。

反正只要把人给迷倒就可以了。

“把人迷倒了,我就可以逃出夏侯本家了。”

她笑眯眯地把安眠药的药粉撒下酒杯里,边美好地幻想着。

逃出夏侯本家,她不能就这样回家里去。

她得先去找找一些好朋友躲躲风头,等夏侯澈不找人了她就回家去。

端着酒杯,她重新折回卧室。

令人奇怪的是,小书房这次关上了门。

程澄来到小书房前,没作细想地敲了敲了门。

“夏侯澈……”

话说,至今她除了叫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夏侯澈”之外还真没叫过什么恶心巴拉的“澈”,老公那更是不用说了。

当然,她是忘了自己在某男人身下碾转呻吟的时候的**模样。

那时,她的确是有被逼着叫了一声“老公”。

不过,她当然是不会记得这种丢脸的事。

房门敲响后,程澄并没得到她想要的回应。

难道在里面睡着了?

她又敲了敲,声音拔高一些:“夏侯澈?”

这一次,终于有回应了。

“什么事?”淡淡低低的一声。

“那啥……我可不可以进来?”

“不可以。”

里头的夏侯澈毫不犹豫地拒绝。

程澄对着小门呲牙裂齿一会,还是厚脸皮地继续砸门。

他要是认为她是那么容易被打击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砸一会没反应,“靠……”低咒一声,程澄一脚踹往小门。

没想到那门却没有锁上,她这一脚居然把门给踹开了。

她囧囧地看着那坏掉的门锁。

真是不堪一击的门锁啊!

谁做的?

这等豆腐工程居然也能入夏侯澈的眼。

夏侯澈早就猜到她会有这么一着,一点也不惊奇地咬着烟挑着眉睨着她。

“我就说你这种女人不能娶回家当老婆,看吧,简直就是败家女。”

说着,眼睛瞟向她手中的东西。

“哦?想跟我喝酒啊?”

程澄被他的话气得还想发飙来着,在听到他下一句话后立马摇身一变。

甜美自嘴边扬开,连眼儿都是弯得极为的谄媚。

声音更是柔得要溢出水:“没想到被你看穿了,真是扫~扫兴。”

前面神马的都不是重要,重要的是后面华丽丽的颤音。

那可是非常专业的唱腔,是那些演而优则唱的两三线小歌星根本无法可以比拟的。

夏侯澈被她实力派的腔调给雷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则盗。

程澄把酒端到书桌前头,放下,风情万种地撩拨了一下齐肩的头发。

“工作很烦心吧?不要抽这么多烟,喝杯酒缓一下心情也好。”

咦,说话还成条理了。

夏侯澈憋着笑,一脸正经地点头:“我正有此意,看来我们是心有灵犀啊。”

“咱们不是夫妻嘛,这点灵犀都没有,还当什么夫妻啊。”她恶心巴拉地答。

说真的,他们虽然是夫妻,还真的是一点灵犀都没有。

她这不是为了放安眠药还不知道丫的烦心要抽烟要喝酒咧。

果然是歪打正着。

程澄端起那杯掺和了安眠药的红酒,轻悠悠地晃动着递给夏侯澈,媚眼如丝。

好吧,她是觉得她确实是媚眼如丝。

可一向高端品味的夏侯澈可不就这么认为了。

“你眼抽筋了?干嘛一直朝我翻白眼?难道你还记恨着我下午下泻药给你的事情?话又说回来,那东西可是给豆豆喝的,是你自己抢着过去而已,这可不关我的事。”

“……”

程澄一口血翻滚到喉咙。

拼命了半天才把那股甜腥味压抑下去。

儿子跟她决定的事情是正确的。

再这样下去,她不仅会吐血,估计到时死了也会被气得诈尸。

“呵呵,没事。”

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丫的计较。

“我看这酒搁着也凉了,你还是喝了吧。”非常和善地递上酒杯。

酒搁着也能凉了。

这思维逻辑也算是极品中的极品。

好,他就陪这笨蛋女人玩一玩,看她到底搞什么鬼。

夏侯澈接过酒杯,漂亮的黑眸先是瞟一下那红色的**,然后又看向程澄。

程澄作了个“请”的手势。

酒里面肯定有问题。

一般人都能猜到这个,夏侯澈当然也知道。

注意着程澄脸上的微表情,他一只手把烟给掐灭在烟灰缸里面,另一手端着酒杯轻轻地晃动着。

红色的**在造型精致得高脚杯荡来荡去,漾出一种鬼魅一般的光芒。

恰好,与被屏幕映亮的属于男性的美丽脸庞相得益彰。

两者结合,小书房里静谧得很诡异。

程澄的神经线绷紧,不由得“咕噜”地吞了一口口水。

怎么还不喝啊?

晃晃晃,晃你妹,赶紧喝了吧。

她在心里边咒骂边催促。

……

……

舞亲爱的亲们,2011年就到来了咯!!

祝大家新春快乐,桃花朵朵开,金钱百百来。↖(^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