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摆平啊?”好高难度的说。

小豆豆送了耸肩,答道:“动动手,动动脚,动动身子咯。”

“……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去勾引老爹,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给他吃下安眠药。放心,这是药粉,倒在酒里是绝对闻不出来的。去吧,孩子,一路顺风。”

小豆豆把一脸黑线的程澄推出房外,没有丝毫情面地把门关得紧紧。

“相信主会祝福你的。”

“……”

年方二十四岁的程澄就这样被年方六岁的小豆豆推向恶魔的身边。

站在外头,程澄气的双眼冒火,却不得不捏着拳头。

她的手里可是捏着那交付给她的重大任务的安眠药啊,怎么能够张开手掌去拍那门。

这个时候,夏侯澈应该是在浴室里洗澡。

那男人就是一个变态。

一天洗个一两次澡是必须,洗三四次是平常,洗四五次是正常。

现在她看他就快超出四五次追赶五六次了,想要向那个“异常”靠近了。

不过,夏侯澈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不敢保证他是不是为了自己那神经质的行为而故意这样做的。

她忿忿地想,嘴里也不忘嘀嘀咕咕地咒骂。

“你站在豆豆的房间嘀嘀咕咕说什么?”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问话。

她回头一看,穿着浴袍的夏侯澈站在对面房间的门口。

那浴袍的领口低得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扑倒。

整个就是一女王受。

程澄瞠大眼,嘴巴“噢”低叫一声张大嘴。

有阴谋,穿成这样绝对是有阴谋。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做个自我保护的姿势,惊恐地后退一大步撞上房门。

夏侯澈看她的举动,怔了一下。

“你干什么?”

“没!”

程澄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囧行为,忙把手脚摆回原来的地方。

呵呵干笑:“没什么,我皮痒着来的。”

说完,那只没捏着安眠药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敷衍地抓了抓。

“皮肤干燥了吧?”夏侯澈挑眉问。

“呵呵,大概是吧。”

她捏了捏手中的安眠药粉,脑里在想:怎么样才能让死妖孽吃下这东西?

既然是药粉,那自然是要掺水喝比较好。

可无端端地给他喝一杯水,丫的肯定会怀疑不会喝那水。

不喝水,那喝饮料,咖啡吧?

可是丫的好像不喝咖啡的,而且饮料下午才被毒了,心有余悸啊!

怎么样才好?

到底要怎么样才好啊?

她抓着脑袋怎么想也不行,最后倒是夏侯澈意味深长地睨着她说了一句:“我看你还是洗澡涂点滋润皮肤的东西,免得过两年你就衰老得像个老妈子,我们走出去说不定人家还说我娶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

“……”

丫的是讽刺她未老先衰,不够他长得妖孽,长得美丽。

切!

她又不是什么明星,要个好容貌来做什么?

她鄙视地翻了一个白眼,“我先天娃娃脸不显老,你嫉妒啊?怎么说你也还比我大四、五次,到你老了死了,我还活得青春靓丽呢。”

“呵!”

夏侯澈嘲讽地嗤笑。

“你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你是二十四岁的人,人家绝对说你有三十岁。”

“你……”

夏侯澈一副“懒得管你”的样子。

然后,转身回房间。

“洗澡了,还吱吱歪歪。”

洗就洗,还怕了他不成?

程澄在他的背后对他做了一个鬼脸,随后也跟着走进房间拿出换洗衣服进浴室。

卧室里头还有一个小房间,估计是夏侯澈的书房。

她从来没有进去过,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布置。

洗澡出来,夏侯澈人已不见。

那扇通向书房的小门打开着,她偷偷地溜过去,躲在门边往里面偷窥。

简单都不能再简单,书桌,椅子,书柜。

一般人都会有个沙发或什么的,可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里面连灯都没开。

夏侯澈坐在书桌后,笔记本上屏幕的荧光投射在他的脸上,依然魅惑得惊人。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点燃的烟,另一边手则在键盘上敲个不停。

这是程澄第一次看到夏侯澈有烟在手。

正确点说,她是现在才知道他是吸烟的。

她一直以为他不会像那些小痞三一样抽烟,原来其阴暗是掩饰在其明媚妖孽的长相下啊。

老实说,程澄一向是反感男人抽烟的。

可现在偷看到夏侯澈抽烟的一面,反而觉得那一点都不流氓,反而还颓废得带着一丝**。

啧啧啧!!

果然是妖孽,可塑性实在高得令人称奇。

不过,他好像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

那只夹着烟的手一直在书桌上偶时就敲一下,不然就是抚弄着眉头。

什么事情让一贯如鱼得水的夏侯澈也烦心起来了?

人与生俱来的好奇心让程澄想要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事情。

同时地,她也知道怎么样可以让他吃下安眠药了。

这个时候,该是来一杯解忧愁的东西了。

嗯哼,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答案显而易见。

是酒!

男人在烦心的情况下,一是抽烟,二就是喝酒。

现在夏侯澈在抽烟,那欠的可就是酒啊。

她正好可以把安眠药掺在酒里,来个神不知鬼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