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澈当然不可能在车上当着**少女小薰的面前上演活春宫,他不过是吓吓程澄故意那样说那样做而已。

由于小薰惊讶过度,一直猛踩油门。

本来是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在后面居然飞快地缩短了时间,最后一个小时四十五分左右就到达了程澄所在的那个城市周边的一个水乡古城。

这是一个还没开发的古色天香的小镇,小桥,流水,茶屋,红灯笼,碎花染布。

一切扎堆在一起,仿若让人进入了明清时代。

“这是哪里?”

程澄下车,看着四周优美古典的建筑,都忘了自己要跟夏侯澈怄气而惊奇都问道。

这么美的一处地方,居然还没遭到开发成为旅游区,可真是难得了。

“洛水。”

七八点的时分,红灯笼亮起与流传千年的河流相映辉。

让人觉得是仿若活在梦里,这小镇就是心中一直追求着的那片净土。

“什么?”

脑子笨也就算了,耳朵还这么不听使唤。

真是一可怜的人。

小薰无可奈何地接着夏侯澈解释:“这地方叫洛水。”

“落水?落水无情的那个落水?啊,这么漂亮的地方居然有个这么庸俗的名字,很是可惜了。”

“……”

小薰默默然走到一边站好,决定不再开声。

这等艰难的事情还是让少爷来好了。

“走吧,我们先去拜访一下外公。”

夏侯澈扯着程澄绳子的头端,像古代拉犯人一样拉着程澄前进。

有些人端着盘子走过,见到他惊喜地打招呼:“阿澈,回来探望外公啊?”

“是啊!”夏侯澈笑着回答。

“咦,这个是……哎呀,你怎么把人家女孩子用绳子绑住啊?真是的,你这孩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顽皮得要死。”

一个五十多岁穿着淳朴的妇女想着上来给程澄松绑,正当程澄感激得对她热泪盈眶的时候,夏侯澈手一扯,她的人被拉到他的怀里。

他对妇女笑道:“安婶子,我跟我老婆闹着玩的。”

“啊,这个是老婆啊?”

“嗯!”

“哎呀,长得挺……”妇女认真地打量她一番,对她露出亮白的牙齿。

“挺,挺贤惠的,瞧这衣服,这边都破了一个洞还继续勤俭地穿着,好老婆,好老婆。”

“……”

程澄囧囧不能言语。

她身上的衣服是不要了就平时穿来睡觉的,中午睡醒去开门的时候被那群小loli拉出去暴扁一顿都没来得及换衣服,后来又被楚逸的旧情人甩了一巴掌急着逃跑跑进了夏侯澈的房子,再后来又遭遇到豆豆出事,被绑结婚,她的时间行程表安排得这么密实,哪里有时间来得及换衣服啊?

还好她昨晚穿的是黑色运动裤,要是穿那件被她自己剪短的短裤,那就无语了。

她记得,那件短裤的屁股沟中间好像是裂开了。

别问她为什么不缝补,她的时间行程表很满,衣服都没得换还缝衣服咧。

话又说出来,今天到底是几月几号,她得记下来,以后每年在这一天她都要去庙里打小人去霉气。

夏侯澈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红灯笼的光映在他的眼里,漾起了迷人的波澜。

小薰憋着笑,率先走在前头。

“少爷,我先去跟公公打声招呼。”

“嗯!”

夏侯澈低应,像是拖着一个宠物狗一样拖着程澄游荡在小桥,庭廊下。

程澄起先还很合作地跟在他后头晃悠悠地走着,毕竟这个小镇的风景美得如仙境,她就当欣赏来了一场免费旅游好了。

不过,走着走着,还没见他走到目的地。

程澄累得脚发软,再也不愿意往前走在小桥墩上坐了下来。

“我不走了,你不累我都快要累死了。”

而且,这边的夜里还有点凉意,或许是因为水的缘故。

她冷得簌簌发抖,一天没怎么吃过东西的肚子空瘪得“咕咕咕”地在打叫。

然后她又想到医院里的豆豆,又冷又饿又累又担忧几种情绪交织在心头,只觉得自己心里难过得要死。

“起来!”

“不起!”

“真的不起来?”

“说不起来就不起来。”

“前面可就是一家风味面馆,你不想去品尝一下这本地的面条?”

……咕咕咕……

热腾腾的面条,香喷喷的盐焗蛋。

程澄“咕噜”一声咽了咽涌到嘴边的口水,可她刚才已经说不起来现在还是去了那岂不是显得她很没骨气?

可相对温饱问题,有觉得那骨气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

不是说能屈能伸才谓大丈夫吗?

稍稍没点骨气其实也没啥,大丈夫都能屈能伸了,她一个小女子还在这里装模作样个屁。

想到这,她猛起站起来,豪气万千地说“走,吃面条去。”

“你不是不起来的吗?”夏侯澈果然如她所料那样讽刺她。

“有吗?我有说过吗?我不记得了。”

程澄惘然地摇头,一副已经忘了前尘旧事的样子。

“装傻啊?”

嗤,这男人没点风度。

“呵呵呵……”

程澄对他傻笑,“我是傻子嘛,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x他娘的,迟早有一天她要这死妖孽跪在她面前把这句话重说一遍给她听。

“哎,可怜的孩子,原来真是傻的,没关系,亲爱的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把你喂得饱饱就买给店里让老板做人肉叉烧包,那味道一定很美味。”

“……”

……

……

两万字完成了,我歇息一下!!

呼呼,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