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本子,程澄正式由妙龄未婚妈咪变为冠上夏侯姓的已婚妇女。

夏侯程澄,这名字怎么叫怎么听怎么看都像整容失败的瑕疵品,充满了不自然又别扭的感觉。

程澄依然被绳子绑着,前头驾驶座上的小薰已经把她的称呼由“程小姐”改为“少奶奶”,身份一下子跳了十几级。

看着车子不是驶回她家也不是他那间房子,而是一条陌生的道路,她终于黑着脸无比愤怒地开口:“夏侯澈,你真是霸道**得令人讨厌。”

“霸道是我的特色,**是我的本性,这两样东西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拥有,你应该庆幸你老公我的身上还有着这两样难得的品性,我知道你内心暗地在开心,你不用说我也明白的。真的,我非常明白,作为一个刚刚结婚的女人,你现在一定感到非常的幸福。”

夏侯澈面看报纸边说,头都没抬一下。

“你……”

程澄一口血气翻滚压下心口。

她快被气死了,气死了……

转头,不再去看着旁边那个让她想吐血的男人。

她对着打开的车窗发泄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侯澈,你是个混蛋,混蛋,混蛋中的混蛋!”

臭小子说得对,她应该找一百个男人来把这男人的菊花给爆了,她不该那么仁慈的。

前头驾驶座上的小薰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抹着额头上的冷汗。

也只有程澄敢当着她家少爷的面前这么大胆地骂他,而更难得是,少爷竟然还没有发飙的意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的报纸。

小薰从倒后镜查看了一下夏侯澈的表情,正常的表情,看来时没有动气。

呼……

她松一口气。

幸好没生气,要是生气了那她也是会被连累进去的。

“少爷,我们去哪里?”

程澄发泄完后心情好了很多,听到小薰的问话,不等夏侯澈回答就快速地道:“去医院,我要去看豆豆。”

夏侯澈从报纸中抬眸瞥她一眼,程澄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又怪异地勾起笑容,“去外公那里。”

“你把我放开,我要去看豆豆。”

儿子现在也不知道醒还是没醒,要是醒了她没在他身边他会不会害怕,他饿不饿,口不口渴,医院里的那些医生护士对他怎么样。

如果不是被夏侯澈迷昏过去,程澄是怎么都不可能离开自家儿子的身边的。

“风间舞留在他身边,一有情况更他会向我们报告的。”

“你个冷血动物,你不过是贡献一颗小小的蝌蚪,儿子那样子你当然不心疼,可他是我的心肝宝贝,要是他醒了害怕怎么办,有可能他还要想要喝水呢。”程澄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他比你还会照顾自己。”

夏侯澈可是一点都不担心小豆豆,那家伙尽得他的优良基因,怎么可能会被这么小的事情打垮。

“再怎么会照顾自己他也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都怪她这个当妈的没用,不能保护好他。

“是啊,他一个六岁的孩子就会照顾好自己,你呢?你今年多少岁?六年前又是多少岁?那时候你都十八岁了,不会单纯的以为去牛郎店不过是聊聊天喝喝酒那么简单吧?你知道那些男人是怎么对待女客人的吗?知道那些酒里面掺了什么吗?你就是一石头脑袋,单蠢得可笑,别说你现在二十四岁会照顾好自己,我看你到了四十二岁也还是这个样子。”

夏侯澈终于把报纸收起来,对着程澄冷嘲热讽起来。

程澄也怒了,“那是你们做牛郎的不安好心。”

说起来这男人都不知道碰了多少个女人,脏死了!

“谁跟你说我是做牛郎的?”

“哈哈哈,真好笑,不做牛郎在牛郎店里做什么?召男妓吗?”

小薰听不下去了,终于忍不住插进来一句:“少奶奶,少爷是那店里的老板,是你那天晚上死都要拉住他要他服侍你的,我记得你还很彪悍地说了一句‘没错,我就是要点你,你要留下来陪我过夜’,说起来少爷也不过是顺着你的意陪你过了一夜,这笔陈年旧账算起来,他还要向你收费咧。”

这一番话,听得程澄脸蛋发红,只觉自己实在是很丢人。

她恍惚之间还有点记忆,记得他那时说她点不起他的,可她一直拉着他要他陪她。

真正算起来,其实夏侯澈也没错到哪里去。

可她鸭子嘴硬,就是死都不承认:“干嘛,我说留下来陪我过夜不过就是盖棉被单纯聊聊天睡睡觉,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是,你去牛郎店单纯聊聊天睡睡觉,所以我说单蠢得可笑实在是太抬高你了,你应该是发育迟钝,脑子还没长好。”说到吵架,夏侯澈的嘴巴有时候可是毒得想让人自杀。

“你……”

程澄的血气又翻涌了上来。

赶紧转头,张大嘴巴。

“啊啊啊啊啊啊,夏侯澈,你是个强-奸刚成年少女卑鄙小人,你这种人渣应该抓进监狱凌迟处死,不,先爆了菊花再处死……唔唔唔……”

她的嘴巴被大掌捂住,夏侯澈把她压在座椅上。

阴笑:“强-奸刚成年少女的卑鄙小人?那也不防再多一条强-奸生了孩子的已婚妇女的罪行。”

“唔唔唔唔……”程澄想要挣扎出他的桎梏。

然,听在前头的小薰耳里却以为夏侯澈是真的在车上起了兽性,吓得她背脊挺直,脚猛踩油门。

不是吧?

少爷啊,她可是一个**少女,不要在她面前上活春宫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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