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凄凉的生活,哪里是为人妻,这分明就是被人奴役的佣人。

她被小的玩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再被一个大的管着不能自由自在地生活着,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简单幸福的生活,而不是这种水深火热的杯具。

程澄懊恼地想着,表情也跟着她的思绪变了千万种。

最后,她想到夏侯澈跟小豆豆是一对父子这一事实的时候,她的眉头立即哀怨地蹙成“川”字。

还有什么法子可以解决掉这事的?

啊啊啊啊啊!!!

真纠结!!!

她揪着头发无声地呐喊,恨不得自己重新再长一个聪明的脑袋出来能想清楚这种混乱的局面该怎么处理。

“不用揪了,就算你把整头头发揪下来,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突然,男性的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程澄的动作一凝,转头望向旁边。

夏侯澈不知何时已经占据了长椅的另一边,脸上神色平淡,没有一贯的似笑非笑。

“你什么时候来的?”程澄大吃一惊。

她怎么都没发现他的到来?

“在你说你喜欢自由的生活,不喜欢被人奴役的时候。”他看着她夸张的表情嘴角终于漾开一抹微笑,“你难道不知道你有自言自语的毛病?”

“自言自语你个毛,你才自言自语,你全家都自言自语。”程澄回骂。

说她自言自语,她什么时候自言自语了,她那是在闭目养神。

不对,现在不是她跟他吵架的时候,她该做的是好好询问他的目的,会不会跟她抢儿子。

为了自己能够顺利出演弱女子的角色,程澄撇开头在夏侯澈看不见的地方呲牙咧嘴一番,接着转过头双眸含泪,用那种她觉得非常委屈的抽着鼻头的声音慢慢地开口:“老板,你看我一无身材,二无外貌,三无钱财,像我这种三无人才,我唯一能拥有的就是豆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你能不能别跟我抢豆豆?”

夏侯澈看她声泪俱下的表演,顿抚额表示无奈。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抢儿子?”

不抢儿子?

程澄露出惊喜的表情,即时忘记自己刚才所想而两手抓住夏侯澈一只手,热泪盈眶:“老板,我就知道你是再世菩萨,你是如来佛祖,你是上帝耶稣,你是圣母玛利亚,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与那日月同辉万古长青。”

某人,很显然地发挥了她小狗腿的本性。

夏侯澈显然很受落她这一套,听到她的话后,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

弯弯的,极为好看。

程澄一见他笑,自己也跟着傻笑。

“呵呵呵……”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

不跟她抢儿子,她对他所有的过节都可以一笑泯恩仇。

“所以,你带上户口本和身份证现在就跟我去民政局登记去。”

“……”

程澄的笑容僵在脸上,脸皮抽搐好几下,她用力地把手中握着的大掌甩开。

怒视,低吼:“靠,你不是说不跟我抢儿子的吗?”妈的,她白浪费表情了。

“我确实是没跟你抢儿子,我不过是让你跟我结婚而已。”

“我呸,这还不是抢我儿子?”

亏他还有脸说得一副理壮气直的样子。

程澄怒极了,小拳头再一次握起在夏侯澈的眼前挥了挥:“我警告你,你要是想见血,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见个够。”

夏侯澈像赶苍蝇一样拨开她张牙舞爪的拳头,不屑地说:“刚才是个意外,凭你那绣花拳头也想把我揍到见血?”

刚才的确是个意外,若不是他刚抽完血,再加上并没出手去阻挡她的攻击,所以才会让她的拳头得逞了。

“是不是绣花拳头等打了再说。”

怒气攻心,她像先前那样扑了上去。

左一拳,右一拳!

夏侯澈轻易地躲过她的攻击,顺道扯着她的手臂把人顺力拉向自己这一边。

“啊……”程澄扑到在他身上。

还没反应得过来,双手就被一只大掌掌握住,她的两腿被分开拉了上去。

“程澄,怎么样?你服不服输?”夏侯澈凑到她面前,语气暧昧地问。

这时,程澄才注意到刚才那一扑一拉一扯自己人已是分开双腿一跨坐在这男人的身上,现在他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仅有一只手就把她的身躯牢牢压制住,只要一用力,她就迫不得已地“昂首挺胸”。

“夏侯澈,你他妈的使阴,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放我下来打个够。”她破口大骂,脸色又窘又涩。

两人的身躯相贴,亲密到她都可以感觉到屁股底下那东西脉动轻轻跳跃着的变化,她虽然已是一个孩子的妈,但失去第一次的时候毕竟也是醉酒得不知人事,如此的触动,她的意识还是第一次。

“我都赢了为什么还要把你放下来?”

夏侯澈欣赏着她又气又窘迫的表情,从那脸上逐渐移到因为挺直背脊看起来十分诱人的胸部。

眸光,慢慢地变得幽深。

他趁着她又想开骂的时候猝然低下头隔着衣服咬住前头的凸起。

“嘶……”程澄倒抽一口冷气,背脊挺得更直了。

夏侯澈仅是略为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抬起头,勾着邪恶的笑容凑到她耳边轻呵着气说:“我不介意你多骂我两句,你骂一句,我就咬一下,到时……要是有人过来顶多也只以为是你勾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