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明天还会有病人源源不断地来,延误他们回国的事情。

颜泰还算关爱百姓,希平见他和国师过来帮忙,心中有了主意,拿语言刺激他:“多密多城除了康宁药铺有大夫就没别的大夫了吗?”

博国师道:“县令已经带人去封康宁药铺,并请了两个老大夫在县衙旁边为大家免费诊病,低价卖药,此时他们正在布置新的诊铺,明日就可缓解清月大夫的压力了。”

希平舒口气,这狗屎王子办事的效率还是很差,笑一笑,“那就好。”

颜泰心里既喜欢希平和福好,又揣测着希平对宁馨到底有没有意思。

希平很敏感,早看出颜泰钟情宁馨,巴不得甩掉宁馨,向颜泰眨眨眼,悄悄将他叫到罗家院子外面的树林里私聊。

“你不知道,宁馨一路上都和我们说着你有多好,说你长得高大威猛,英俊不凡,又爱民如子,是乌衣国未来的明君。”希平的话明显有吹捧的味道。

颜泰明知他的话有味道,还是愿意相信,并希望能从希平这里打听到更多关于宁馨的想法,“她还有说过我什么?”

希平煽动道:“郡主是姑娘,心里事不可能全对我说。我觉得,宁馨郡主跟我们走街窜巷的,实在太委曲了。”

颜泰点点头,“郡主出生高贵,的确不应该在我乌衣国的民间吃苦。我答应过古国师,找到郡主后,一定奉为上宾。可是她好象并不喜欢跟我在一起。”

“女人心,海底针。再有,女人得保持矜持以显示高贵。你要想得到她的喜欢……当然得拿出男子汉的勇猛和主动来。”希平殷勤献策,给他打气。

颜泰绕有兴致地听着他的建议。直率问道:“你可爱慕美丽的郡主?”

“别以你的郡主天下第一。我心里有人。”希平虽然见过宁馨绝美的身体,对她并无爱慕。颜泰的话,令他升起一阵恶心,只差起誓证明。

“那她一定很美丽动人?为何不与你一道出来?”颜泰看他说得认真,相信了他不喜欢宁馨,心情释然,把他当作好朋友,兴奋地追问他的秘密。

“我心头的这个不好说得。就说你的那个郡主,你一定要把她带到皇宫去见识见识,让她知道你是多么尊贵。多么富有,多么有魅力。”廖希平一个劲怂恿王子。

夜空里。宁馨如鬼魅一样穿林而来,落到他们面前,听到希平说的后面一句,借着明亮的月色,一只手揪着希平的耳朵。不悦地大叫:“你在说让谁去见识什么尊贵的,什么富有的。什么魅力?”

“这么凶,看你怎么嫁得出去。”希平被她揪着耳朵好不懊恼,狠狠踩她一脚,宁馨松了手,希平飞身逃跑。

宁馨要追去,颜泰拉着她,想着希平说的她背地里赞美他的话。心中情意更浓,一只手扶着她柔软的细腰,深情地道:“馨儿。那天你跑了,我可是担心坏了,古国师气得和我翻脸。说我有意放跑了你。”

宁馨被他近距离地靠近,吓得拼命挣扎。“你,不许动!离我远点。”

“我喜欢你。已经向你的父母求娶过你,你父母答应将你嫁与我了。”颜泰热烈地表示,一双有力的大手搂着她不放,火热的嘴唇印在她的脸上。

死廖希平。我一定不放过你。

宁馨被颜泰偷香,挣扎得更厉害,厉声喝道:“放开我!”

颜泰更不愿放手,搂着香软的心上人,呼吸急促起来,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我真的好爱你,就是你现在脸变成这样子了,我这心里对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说着深清地一吻。

宁馨的唇被亲了一下。气得要疯。她几时被人这样欺负过。一双粉拳对着他狂挥。颜泰的修为已经接近筑基,宁馨儿的力量在他面前犹如小蚱蜢,她越反抗,他越兴奋,将她抱得越紧,按在一棵树上,堵着她的嘴,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甜蜜地吮吸她嫩滑的舌头,一只手滑进她宽大的衣袍里,从肚腹上滑到她的酥胸上,肆意地爱抚。

宁馨儿全身燥热,意识十分清醒,狠狠咬着他舌头。

颜泰疼得要缩回来,宁馨恶狠狠地咬着不放松,再一用力,要咬断它。颜泰将她摁在地上,身子死死压着她,吓得宁馨松口,推开他,就地一滚,爬起来,飞身逃开。

颜泰捧着痛苦的脸,嘴里咸咸地,心里甜蜜蜜的,跪在地上,沉侵在刚才的激情里。

“廖希平。贱人。”

宁馨心里痛骂着。疯狂地跑进院子里,找到廖希平,他正在福好身边,开心地帮忙。

“你给我滚过来。”宁馨儿不顾院子里人多,将廖希平揪着往后院拖。廖希平猜她一定被王子有所冒犯才这么凶,一把抱着福好,“好妹,救我。”

福好当然知道希平先前对王子说过什么,只是她忙着应付病人,顾不上管这些事,这时,见宁馨拖着希平,要吃人一般,只得放下手上的事,一边一个,拉着他们往后院走去。

“你们要干嘛?没见我忙得很吗?”

福好嘴上凶着,心里乍毛,希平想甩掉宁馨,把她推向王子,这事触怒了宁馨。她不知怎么为他俩调解。这些天跟宁馨在一起久了,堂堂郡主,被当粗婢使唤,处处听着大家的话,毫无怨言,还受之如贻,心里对她越来越喜欢。

“廖希平,你刚对颜泰说了什么?他居然对我毛手毛脚,还这这这……”宁馨眼角挂着泪水,比手划脚的,就差比出颜泰摸她胸来。

“你们的事关我什么事呀?别你们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不是你们的爹,也不是你们的娘。”希平躲在福好背后,小心地看着她,鸟屎美人凶起来要吃人。

“你。”宁馨儿气得要打他,希平推着福好左右轮挡。

宁馨儿怕打到福好,手落不下去。“你见我被颜泰轻薄了,也不帮我?”她委曲得哭了出来。

“你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关我什么事?”希平才不接她这票买卖,终于有人缠着治她,他心里舒服无比呢,暗暗乐道,我只关心咱家好妹的事呢,才没功夫管你家的事。

“福好。”宁馨儿气得一跺脚,求救地看着福好,“你也看着廖希平欺负我,支使颜泰轻薄我?”

福好挠下头,王子对宁馨的情意,从第一眼看到王子时,她就明白了。这**的事,她怎么好说得,灵魂再成熟,这身子只有八岁。想了想,抠出句,“姐姐要不喜欢王子,你告诉他,省得他象苍蝇一样围着你转。”

“别……我看他俩很般配。”希平头皮发麻,早点料理了这鸟屎美人,他们才可能早点回到自己的国家。

“我讨厌你!”宁馨儿的自尊心受到伤害,调头跑出去,正遇到颜泰痛苦地跑进来。

“你滚开。”宁馨儿推开他,疯狂地往外面跑去。

福好着急了,怕她有事,“希平,快追。”

希平见颜泰来了,指指外面,对他道:“她生你气了。外面黑,你快追她去。”

颜泰吓得,转身追出去。

福好吹着大气,白两眼希平,继续来到前院为大家诊病。

罗新云进屋里伺候了他爹吃药,看到宁馨象脱弦的箭一样哭着跑去,晕头转向地问,“郡主怎么跑了?”

希平连摇摇手,示意他别说这话题了,坐在边上切药。

罗新云早见郡主对希平有些不同,心中就觉得奇怪。傍晚时,在河埠边知道清莲是越国公主,与清平和清月不是兄妹,才明白为何群主对希平情意特别。怕希平错过良缘,真诚相劝:“平弟,郡主对你可是情深意浓,她跑出去了,你不该不管不顾。”

“哎哟。”希平被他的话刺激得,切掉手指上一块皮,鲜血泉涌。

福好正在抓药,拿起小秤杆打下他的头,“你还添乱?”骂归骂,见他受伤,找药给他包上,嗔他几眼,臭小子,竟然敢和颜泰说那些,真是不单纯,待我空了,再收拾你。

希平嚇得举起一只手示意,我错了。其实他本不懂那些的,原来在军营时,军中全是男人,士兵们没事时,他爹又禁止赌搏,就在一起聊娘们,看手绘的画册,他好奇翻看过,因此脑子里便装了些。随着年纪长大,结合那些士兵聊的女人话题,自然就明白男女间的事。

罗新云看他俩个眉来眼去,心中一愣,莫非他们也不是亲兄妹?又觉得不象,若不是亲兄妹,除非从小就是娃娃亲,不然不会这么亲密无间。如果是娃娃亲,干嘛要扮成兄妹?

博国师从库房出来,舒展一下四肢,笑道:“今晚当了回药房库管,虽不是很累人,可是还真需细仔。”看看四周,没有看到王子,先前余光看到他跑进跑出的,便问:“王子大人呢?”

希平指指院门外,嘿嘿笑道,“和郡主出去了。”说得他俩象出去约会,跟什么事都没有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