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柳叶笑一笑说,“我有两个同学,是给他们孩子买的。”

“啊!原来如此。”

一个星期下来,人也疲劳了,最后决定登车返乡。临走,张琼与那位司机在站台上难舍难分,从他们说话的神态和种种动作看,他们之间好像有了很多承诺和肺腑之言,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火车仅有五分钟就要开了,列车已经关上了车门。这时柳叶拍窗喊叫,张琼才慢慢松开那情爱之手,无奈列车又重新开门,让张琼上车了。在包厢里柳叶吃惊地看到张琼脸上的妆饰被泪水一冲刷,那原本老色就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了。柳叶心里一揪,鼻子也酸了一下,眼泪也滚落下来。柳叶拿起纸巾拭去自己眼泪同时,她说:“姐,别难过,假如你看合适,让他到咱们那去上班,这我可以向老总推荐,那什么,你别难过啊。”

不说则已,一说,张琼随着列车有节奏地敲打路轨声音,她一头扎到铺上,脸冲下,呜咽着。柳叶一面小声安慰张琼,一面泪水滚滚。

时间托着这一对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了哈尔滨。柳叶说:“姐,你别走,今天就在我这里,咱们一起‘烀猪头’;我告诉蒋泽一声,明天再让他回来,咱们俩该好好休息了,特别是你,比我累多了。”这一语双关的话,使她们俩乐得前仰后合。“你小东西,”张琼上前还轻轻拍了一下柳叶说,“没看出来,也挺那个。”“咯咯咯……”俩人开心的笑。“告诉你,我这干柴遇上烈火了,不是在烈火中永生,就是在烈火中死亡。”

洗完澡,吃完饭,她们俩人就躺在**聊。

“这小刘吧,有爱人,”张琼又恢复她老样子,有话存不住,她说,“孩子都八岁了,夫妻生活挺好,就是**不太和谐,他爱人有冷欲症,但是他和我特和谐,他狂我他妈的更狂。狂的我从未有过的身颤。这小子真爷们儿,每天夜里他不消停地狂,真行,可他妈的过了人瘾了!我的天。要不现在都他娘地趴在墙头等红杏,那真不一样,真过瘾!”张琼依然喋喋不休,泄出享受性旺的种种潜流手段和有意感染柳叶。

“那你们准备咋办呀?”

“有机会他就来,我有机会也可以去,还能让人家离呀,那不可能。”

“他能来吗?”

“谁知道,哎呀,这事,我不是说吗,你别太认真,真的,都像当时说的那样,我相信,那小子的老婆也老鼻子了,真的。”

“那就此分手了?”

“我没说吗,别太当回事,嗨,要是前世有缘,你不用忙他准会到时就来。”

“总的说,这次旅游,我很开心,姐,说实在的,我想与蒋泽马上办手续。”

“哎,这可是大事,我说,我希望你还是慎重点,先这么着,再等等看;另外时代不一样了,有几个办手续结婚的?结完婚不行再离,那成啥?过家家折腾啥,现在聪明人都他妈的这么着,好就在一起,不行,一拜拜。”张琼知道隐情却无法道破。只好劝她就这么着,当个二算了。

“那他也离了,我也离了,这不就完事了吗?”

“哎,我跟你说,你还是先别提这个茬,现在我跟你说,还不到火候。”

“火候?什么火候?不行,我可不跟他这么耗了。”

“别别,听大姐的,还是先别提,再等等;你开心吗?这次旅游?”张琼有意转个话题。

“真开心,你那?”

“那你说呢?旅游‘结婚’还不开心。”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