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朕承认自己废了朝是有些不对,可朕也是个凡人,也有七情六欲,朕刚失了一个孩子,难道朕就不该伤心一下?那些大臣也有妻儿老小,他们该明白朕才是;难道太后刚失了一位皇孙,就一点也不难过吗?”

龙允轩毫不惧怕地迎向太后,开始了第一次与太后的较量。\\

“放肆,你敢这样与哀家说话?”阳太后一拍桌案,声音提高了不少。

龙允轩冷哼了一声,回道:“太后,朕是一国之君,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御旨,太后不是常教导儿臣:做皇帝,首先需要的便是威严吗?如今朕这样说话,有何错了?”

阳太后哑然,继而指着宫外,朝他吼道:“你给哀家滚出去!”

“哼!”龙允轩没有停顿一刻,再哼了一声,径直朝大门而去。

身后传来阳太后的怒骂:“告诉你,哀家不难过,那只是你的孩子,与哀家无关!哀家奉劝你,有空还是看好你的后宫吧,别让那些偷偷摸摸、嫔妃出墙的事儿再发生了。。。。。。”

这些话无疑是龙允轩的痛脚。

他曾经与淑贤偷偷摸摸,所以害得淑媛忧郁成疾;淑媛出宫治病,却又与别的男子有了来往,导致嫔妃出墙。

阳太后,她这是在逼他走绝路啊。

出了宁寿宫,龙允轩怒火难平,身子一转,快速朝昭阳宫而去。

“臣妾拜见皇上。。。。。。啊。。。。。。”没容章雅真请安,龙允轩已将她打横扛了,朝寝室里而去。“皇上。。。。。。”章雅真被重重摔到了**,面上很是恐惧,眼神里却闪着兴奋的光芒。

龙允轩很久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想龙允乾,可是别说是人了,她就连他的消息也无法打听到。

所以,她开始日夜不停地怀念那一晚胭脂湖畔的激情。

每每想着龙允乾撕开她的衣衫,用牙齿用力啃咬她雪白**时的情景,她就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此刻,龙允轩已撕开了她的宫裙,像龙允乾待她一样在她胸前啃咬起来。

他是那样的用力,好像要将那两团肉咬下来一般;他的双手也像龙允乾一样,在她光滑的背上抓扯,划出一道道血痕。。。。。。

章雅真满足地抓住了床幔,嘴里发出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她的喊声是那样的痛楚、那样的无法忍受。。。。。。

寝殿外的奴才吓傻了,红莲更是急得流出了眼睛。

虽然皇上以前也常虐待主子,可从未有一日会是这样凶狠。。。。。。红莲突然担心,这样的暴风雨过后,她是否还能见到主子安然无恙地活着。

雅贵妃的呻吟声更加剧烈,好像正有数万只手在撕裂着她的肌肤。

龙允轩正抓紧了她一双细长的大腿,将她拖至床边,粗壮的龙根不断凶猛地进出着她的身子。

宫里的奴才们,先是惧怕,但随着这种对耐的呻吟越来越放肆,不禁一个个潮红了脸。

从未历经过人事的宫女们,此时甚至想着,这样被皇上**是一种幸福!她们多希望有朝一日,能被一个男子这样chou插。

可是她们很明白,不会有这一日了!

只要进了宫,任何幻想,都是奢侈的!

长久的时间过去,龙允轩终身精神焕发的走出了昭阳宫。

另一场暴风雨将在储秀宫降临。

兰妃与惠贵嫔收敛了全部的气焰,跪在了宫门口迎驾。

“兰妃,你给朕解释一下,陈妃的事,你该担怎样的责任?”一到了目的地,龙允轩便怒不可遏的朝兰妃发了火。

陈妃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兰妃对于昨日的行为,感到后悔及了。

但她很是想不通,以陈妃那样乐观的性子,她怎就气得将孩子掉了呢?陈妃向来是想得开的人啊,不至于会落得如此凄惨境地的!

这一日,兰妃过得很不是滋味。可是如今皇上这样责骂自己,她又感到了委屈。

一直以来,皇上对她都很温柔、很包容的,可是这一次,他是那样的凶,他的目光能杀人!兰妃的眼泪不自觉地便来了,哽咽道:“皇上,臣妾的手被陈妃的猫所伤,臣妾只不见吃痛,所以才一时冲动,说了她几句,这。。。。。。这。。。。。。她怎么就气成这样了?”

兰妃边说边将自己的手凑到龙允轩的面前。

原本白晰的手臂,此时布了三四道刺目的抓痕。龙允轩看了一眼,本来是有些心疼的,但一想到陈妃的孩子就这样没了,他又来了气,朝她继续吼道:“只不过一点皮外伤,畜生伤人,你已将她的猫摔死了,怎还要那样辱骂陈妃?朕听那些奴才来报,你当时泼辣之极,甚至还追着陈妃骂,你身为朕的一宫妃子,德行怎如此低下?”

萧郁兰从小便是一位娇纵惯了的大小姐,如今被人指责德行不端,即使对方是皇帝,她也一样受不了。

当下便提高了音量,与龙允轩争执起来:“皇上,臣妾纵有千般错,可您也不该这样冤枉我,陈妃的孩子没了,臣妾也难过,孩子无辜,臣妾就是再狠毒,也知道这个道理;皇上,您真是太让臣妾伤心了!”

萧郁兰的性子,龙允轩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可是如今他的骨肉没了,他即使知道,也难以释怀。

他在想这件事的偶然性。如果不是兰妃刻意所为,那么这事的背后,必有一个主宰的凶手,那到底会是谁呢?

龙允轩只觉烦乱不堪,甩手离开了储秀宫。

本来以为陈妃的孩子没了,宫里该安静一段时间了。没有孩子,那些使坏争宠的妃子,该放心多了吧。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过去。

是夜,龙允轩厌烦于后宫的争斗,又寝在了昭阳宫。

在他心中,章雅真淡泊名利,最是不想加入这番争斗中的人。

多年以后,当他回忆起这种想法时,每每感慨万分,后悔交加。

“皇上,不好了,抚秀宫出大事了!”昭阳宫的奴才小新子,大声喊叫着,冲了进来,一脸的苍白、慌张。

雅贵妃手上拿了一本书,坐在皇帝的身旁,正恬静地阅读,猛地被这声音打断,有些不悦,斥道:“小新子,你大呼小叫的做什么?陈妃娘娘又出什么事了?”

龙允轩没有再问话,心里却更加不安起来。

“回禀皇上、娘娘,陈妃娘娘她。。。。。。她上吊自尽了!”

“什么?”龙允轩与章雅真同时一惊,身子从卧塌上站起,龙允轩急问:“怎会发生这样的事,白间不都好好的吗?现在如何?”

“回皇上,奴才听说,好像被人解救了下来,人还活着!”

龙允轩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怒火中烧,吼了一声:“随朕过去!”然后便大步往外走。

章雅真面上的表情匪夷所思,一脸不信的跟在了皇帝身后。

抚秀宫陈妃的寝宫里,一条白色的棱布从梁上垂下,似一条正在吐信的毒蛇,散发着它的恐怖信息。

陈妃睁着空洞的眼神,此时就那样呆呆地躺在了秀**。颈上一条鲜明的勒痕,她却感觉不到痛。

“陈妃!”龙允轩在寝殿中站了,脸上的怒气越发严重,“身为朕的嫔妃,你竟然敢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你太朕失望了!”

听言,陈妃转头看了皇帝一眼,眼神冷冷的,有些刺骨。“皇上,臣妾没有皇上那样的胸怀,臣妾的孩子没了,臣妾难过、伤心,恨不能随了孩子去;可皇上不同,皇上依然可以宠信其她的妃子,依然可以让她们为皇上生子;臣妾在这里伤心欲绝,皇上却在昭阳宫与储秀宫照样行欢。。。。。。”

这样的陈妃是那样的陌生,她怎能指责皇上呢?

不仅龙允轩蒙了,就连章雅真也有些无法反应过来。饶是她这样有心计、有胆量的女子,也不敢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

果然,皇帝暴怒了,御口一开,陈妃下一秒便被打入了冷宫。

这是他当皇帝以来,第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陈妃曾是他最为安心的妃子,想不到却落得如此下场。

在被奴才们拖着前往冷宫的时候,她最后深深的看了龙允轩一眼。用幽怨的语气说道:“皇上,臣妾入不了您的眼,因为臣妾喜欢说实话!但是终有一日,您会后悔宠错了人!”

说完,也不管龙允轩会如何罚她,又冷笑着瞪了龙允轩身后的章雅真一眼,绝情地飘然而去。

章雅真握紧了拳头,却丝毫没有感觉到胜利的喜悦。

不错,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是她一步一步算计了陈妃。

从那只白猫开始,到最后的激发陈妃自尽,逼得陈妃说出那番不顾生死的话,都是她章雅真事先做的功课。

她达成了她的目的,不仅让陈妃没了孩子,更除去了这颗眼中盯,可她却越发的惊慌起来。

本来,她的计划里还包含了另一项的,那就是用激将法逼得陈妃雪上加霜,上吊自尽后,她再将这罪名放诸在兰妃二姐妹身上。

可是如今,陈妃竟意外的没死成,那兰妃。。。。。。怕是也没法除去了吧!

章雅真有些婉惜。

这一次过后,雅贵妃三番五次想除了云妃、兰妃等人,因为这些人霸占了皇帝的目光、心胸。不管于公于私,皇帝都得宠这些妃子。

章雅真很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