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允轩将脑中的思绪整理好后,问:“李应,这是哪儿?你们怎么找到朕与婉贵嫔的?”

天意使然,龙允乾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下令苦苦通辑的人犯及国中所有的财富,竟然就在紫岁山上。/b/原来当日,皇帝与婉贵嫔掉下悬崖之后,逃脱的李应便立即派人下到崖底去寻,却并未发现尸体。李应就此断定:皇上与娘娘一定还活着!

这时,皇宫已乱成了一片。容梅在危乱之中,逃出了皇宫,直奔紫岁山而来。在她心中,一直认为婉贵嫔是仙女下凡,不可能会死!这个时候,允亲王的兵力已全部从紫岁山上退了。容梅就遇了李应等人,李应告诉她崖下没有主子们的尸身。为了让允亲王等人不起疑心,容梅当即决定再次冒险,潜回宫中,带出了龙袍与婉贵嫔、蓝才人当时身上所着差不多的衣物饰品,最后还说要用自己的命去冒充。

李应考虑再三,最后找了三个死刑犯,从崖上丢下去后,早已变得人肉模糊,辩认不清了。就这样瞒过了允亲王的爪牙。听完一切,龙允轩擦了额上的冷汗,问:“李应,紫岁山这么显眼的目标,你怎么还将财物往这里转移?”

李应还没回答,婉贵嫔便说道:“皇上,这就叫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李将军这一步棋,看似冒险,实则这京城也没有地方让他藏身,何况这一大批财富,难道您让他运出京城吗?”

“娘娘所说极是!”李应笑答。

龙允轩却无论如何也笑不起来,沉默了片刻,终还是问出了口:“宫里。。。。。。如今什么情况?”这也是婉贵嫔想知道的事,所以,此时她睁大了双眼,凝神细听起来。

李应答:“自从允亲王事后派人将咱们事先准备好的尸骨找到了后,就与太后、安贤王联手,击败了午阳侯,很快便登了基,称天安皇帝,改元乾宝;依旧封了安贤王为仲父;午阳侯极是不服,谢绝了一切封号,退出了官场,只安心做他的闲散侯爷!”

龙允轩的心狠狠震了一下,极力掩饰着那股仇恨之火,其实他还有些话问不出口,因为在这个关口,还不是他问这些的时候!婉贵嫔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代替他问道:“将军,如今后宫中那些嫔妃如何?住在江南避暑行宫的皇子皇女们是否安全?”

“这个。。。。。。”李应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就连四大护法也别开了脸去,似极为不忍说这事。

龙允轩急了,“出什么事了,她们怎么了?快说!”

无奈,李应只得如实回答:“各皇子皇女们已被臣事先秘密转移了;可是。。。。。。后宫中未逃出的娘娘们就遭了难,允亲王竟然将她们押到了军营,当作犒赏,赏给了那些士兵将士;有几位不愿屈服的娘娘则当场咬舌自尽;兰妃姐妹因左相的关系,早一步逃出了宫;还有冷宫里的云。。。。。。贵人也被她的父亲救了出来,至于雅贵人。。。。。。”

龙允轩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追问道:“雅贵人怎样?还有容昭仪呢?她如何?”

李应豁出去了,皇上早晚会知道,眼下瞒着也没用。“雅贵人她现在是新君的。。。。。。雅贵嫔,听说新君对她宠爱的不得了;至于容昭仪。。。。。。听说当人攻进柔仪殿时,看到容昭仪正着了大红凤服,端坐在中宫后位上;当得知一切后,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当场疯了;可这卑鄙的新君竟然还不放过她,将她一起赏给了军中将士!”

龙允轩怒吼一声,一拳打在了身旁的洞壁上。顾念琳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吐出,心中叹息不止。这些后宫女子,明争暗斗,忍受了一世的孤单,却没曾想,最后竟是这样的下场。她们一心所期盼的春天,看来也只能等待来世了!

此时的大顺,子民已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新君登基,暴戾乱行,不仅疯狂地向百姓征收赋税,还大肆在民间搜寻美女,选进掖廷。百姓苦不堪言,家中稍有姿色的闺女,也不管是否合适,就草草嫁了出去。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免去灾祸,谁知这新君他竟然完全不管女子是否成婚,只要该女子长得跟他画像上的美人相似,就统统抓进宫中。那画像上的女子便是顾念琳。

大顺皇宫,御书房。

“皇上,虽然国库空虚,可要再这么蛮横的征税下去,恐会引来亡命之徒造反起事。。。。。。”已身为将军的四大护法风卫向正襟危坐在御椅上的龙允乾禀道。

龙允乾极是烦恼的俊面上,此时不耐烦起来,斥道:“风将军,你以为朕不晓得这些吗?可是眼下不向百姓征收,你说朕去哪弄钱?这个皇宫一日的开支是多少,你清楚吗?”

风将军脸色变了变,又小心地建议:“皇上,不如。。。。。。让人暂时停了找美人的事吧?臣想那笔开支。。。。。。”

还未等他说完,龙允乾就怒了,吼道:“放肆,你这是在指责朕荒**无道吗?你听着,别的事都好说,唯独这事不能停,听明白了吗?”

“微臣遵旨!”风将军无奈,只得在心底长叹一声:“这还是当初那个雄心壮志的主子吗?这还是当初说要为万民创造一个奇迹的帝王吗?如今的奇迹就是逼万民造反吗?”

“退下吧?”龙允乾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去了。但在他转身要走的一刻,却又叫住了他,道:“国库空虚的事,切记千万不要让太后知晓!”风将军应了,满怀心事的出了御书房。

似好不容易等到这风将军退下,一太监欣喜若狂地奔了进来,身子一趴就跪在了龙允乾面前,禀道:“启禀万岁爷,丞相大人帮您找来了一位姑娘,那眉眼、那身段,哟,活脱脱一个婉贵嫔在世啊?”

龙允乾并不欢喜,此时甚至暴怒,上前来一脚踢在了太监的身上,骂道:“什么婉贵嫔?你这该死的奴才,忘了朕昨日已追封她为朕的天元皇后了吗?”

太监吓得魂都丢了,赶紧重新跪好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好了,是丞相找来的?人现在哪?”

听言,太监松了一口气,这条小命总算保住了!此时磕了一个响头,答:“回皇上,依照后宫的规矩,依旧安顿在未央宫,待皇上临幸过后,再行册封赐行宫!只是。。。。。。”

“只是什么?”见他吞吞吐吐,龙允乾刚平熄的怒火又上了来;“小灵子,你要再敢在朕面前这样说话,朕便割了你的舌头!”

小灵子又吓住了,赶紧答:“奴才该死,只是这姑娘一送到未央宫,就因不懂规矩,顶撞了雅贵嫔娘娘,贵嫔娘娘一气之下,便打了她十五廷杖,此时恐不好**!”

哪知这龙允乾并不在意,站起身子就往外走,“朕让她们进宫,可不是用来疼惜的,她们还没有这个资格值得朕来怜惜,摆驾未央宫!”说罢又转身,嘴角带了一抹冷笑,道:“再让人传雅贵嫔到未央宫一趟!”

未央宫,一名年轻清秀的女子,身子前倾着反坐在长椅上,让宫女帮她上药。嘴里还小声骂着:“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贵嫔嘛,虽与画像上的天元皇后长相酷似,可毕竟不是皇后娘娘,她凭什么这么嚣张?”

那帮她上药的宫女正要劝她少说两句,已见皇上进了来;吓得小脸一白,赶紧跪下接驾:“参见皇上!”椅上本在骂人的女子一惊,赶紧站起转身跪了下去请安:“奴婢月兰,参见皇上!”

“平身!”同时,伸出手去,扶起了地上的月兰。但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香。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这眉眼、这神色,确实像极了顾念琳;特别是她不服输的性子,更是与顾念琳一模一样。龙允乾当下大喜,拥着她便往**而去。。。。。。

章雅真到的时候,龙允乾与月兰正在房里肆意行欢。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声浪语,她立刻就皱了皱眉,面上一阵难过,转身要走。小灵子急忙拦住她,皮笑肉不笑地禀道:“娘娘,皇上说了,让您来了,就直接进房去!”

章雅真不敢置信,问:“小灵子,你没传错话?皇上怎么会?”小灵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他的话一点也不假,皇上确实是这样说的!

自龙允乾当上皇帝后,性情就大变,再也不是以前那儒雅之士。章雅真不敢抗旨,此时只好硬着头皮,在门外请安:“皇上,您找臣妾吗?”

里面立刻传来龙允乾喘着粗气的声音:“进来!”

章雅真浑身冰冷,只好推门进去。呈现于眼前的春光让一颗本已结冰的心瞬间跌入万丈深渊。只见月兰雪白的**上寸丝不挂,被龙允乾按倒在**,被强行分开的双腿高高举着;此时,他底下的硕大就那样粗鲁地进出着月兰的身体。见了章雅真进来,他甚至没有觉得半点不妥,动作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