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惊骇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画像里的四人武功如此之高,早知道就不揽这差事了,忙道:“女侠,饶命,我们是沙通帮的人

!”

“司马千叶?她在何处?”上官萦没想到一出谷就遇到故人,出言询问。

“大小姐的行踪,我们底下人怎么清楚啊!我们只是受命于白堂主!”那人接着道。

白锦安?上官萦收回匕首:“你们走吧!带口信给白锦安,找我就亲自来,不要让手下人来送命,记住,下次再让我遇见你们对我等不利,哼,就送你们去阎王殿报道!”

看见那些人吓得屁滚尿流的逃开,幻蝶轻笑:“萦儿是顾及司马千叶吗?”

上官萦白了一眼幻蝶:“人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哦!”幻蝶一吐舌头,不再言语。

正愁找不到林之成,这白锦安就送上门来,想那林之成和白氏必是藏在白锦安那里,上次放他们一马,没想到他们竟然变本加厉的造舆论,着实可恶。

上官萦来不及细说,飞身跟上那几个人,还愁找不到白锦安吗?

白锦安听了下属的汇报,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没用的东西!”随即向堂外走了几步,拱手道:“上官姑娘既然到了,白某荣幸之至!”

上官萦四人从房上跃下,跟踪那几个人,不过是为省些力气而已:“白堂主真乃高人,晚辈佩服至极!”上官萦谦虚道。

上次交手,因为有秦寒轩在,所以与白锦安无过招的机会,他如何对她们四人如此熟悉呢?就是白锦心和林之成想必也不知道她们的底细的。

“上官姑娘到访,不知有何赐教?”白锦安也不说请她们入内,看来颇有敌意。

“应该是白堂主赐教才对,不是白堂主派人约晚辈来的吗?”上官萦冷笑道,明明是他跟踪在先,反而质问她的意图,还真是无耻。

白锦安喋喋怪笑:“上官姑娘莫不是又为了白某那不争气的外甥而来?”

上官萦不得不佩服这个老油条,避重就轻:“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上官萦也给他来个模棱两可

白锦安面色哀戚:“白姑娘来晚了,成儿在十天前已经命丧秦寒轩之手。”后半句白锦安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又是秦寒轩?

上官萦惊叹道:“既然如此,还望白堂主节哀顺变!”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清冷起来:“那么造谣生事之人就是令妹了?”

白锦安就知道来者是来寻事的,他自是知道上官萦指的是什么?“上官姑娘如此说,未免武断了些,那日在场的又何止我们呢?”白锦安把自己和妹妹放在了一起,他不想连这个妹子也保护不了。

上官萦嘿嘿冷笑:“白堂主放心,那日在场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说道最后,音调之冷,让白锦安心中一凛。

“上官姑娘,可否看在千叶的薄面,放过白堂主一马!”一个豪爽的女声从后堂响起,话音未落,司马千叶闪现在上官萦的面前。

怪不得白锦安会对四人熟悉,原来是司马千叶背后撑腰,上官萦压抑见到司马千叶的兴奋,淡然道:“司马姑娘开口了,萦儿岂能不给面子,不过,白锦心这个人,我要定了!”

司马千叶看了看白锦安,娇喝道:“白堂主,你可知罪?败坏了沙通帮的声誉,还不快些把白锦心交出来!”

白锦安自知理亏,但是白锦心怎么说都是亲妹子,这么交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大小姐,恕属下莫难从命!”

此话一出,司马千叶顿觉面上无光,怒道:“那你是准备受罚了?”

“属下甘愿领罚!”白锦安铁了心的要保护妹子。

这倒让上官萦觉得他是个重视亲情之人,比起那林之牧有情有义多了。想到这里,上官萦娇笑道:“白堂主何以紧张?我不过是想有些话想问问令妹而已,又不是要她命!”

艾玛,紫月和幻蝶也听得糊涂了,刚才她的气势的确像要杀人的样子,怪不得白锦安误会,但上官萦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白锦安紧张的等在佛堂之外。自林之成死后,白锦心日夜在佛堂诵经,以赎昔日罪孽

。司马千叶与紫月等人也在外面等着,不知道上官萦在搞什么鬼。

一个时辰以后,上官萦从佛堂走了出来,见众人期待的目光,故作轻松的一耸肩:“白锦心已经决心皈依佛门,以后江湖的恩恩怨怨都与她无关,白堂主,你还是尽快把她送去庵堂吧!”

司马千叶见上官萦真的没有为难白氏兄妹,甚为宽心,若是真的要惩罚白锦安,怕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况且,现在不知道司马通天身在何处,沙通帮还要依仗九大堂主。

“二嫂!”

正当司马千叶准备邀请上官萦前厅用茶之际,却是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上官萦一听,喜上眉梢,是唐静那丫头。

果然,只见唐静急匆匆的赶来,诧异的望了望上官萦四人,觉得面熟,哦,想起来了,小侄子满月的那天,就是这人潜入后宅,没想到是个俊俏的女子。

司马千叶拉着唐静的手,笑道:“奔波多日,静儿怎么不多休息下!”

唐静似乎没有听见司马千叶的关心之语,愣愣的看着幻蝶,几个人里,幻蝶的变化最少,很容易认出来。司马千叶看出唐静的疑惑,笑道:“几位,进一步说话可好?”

上官萦知道想躲是躲不过去的,便点点头。于是,四人跟着司马千叶和唐静走进了司马千叶住的房间。紫月和幻蝶警惕的守在门窗处,宁舞则是一纵身坐在了屋檐之上。见三人的动作迅速且默契,司马千叶暗自叫好。

“不知司马姑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上官萦低声道。

司马千叶也不绕圈子:“你可是林九儿?”眼睛紧紧的盯着上官萦的双眸。唐静亦是瞪大眼睛盯着她。

上官萦苦笑:“不止一人如此问我,看来我与那林九儿酷似;其实,名字不过是个代号,生与死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看了看两人一脸的诧异,续道:“有些事情又何必太执着呢?”

司马千叶与唐静有点懵懂,那她到底是不是林九儿啊?互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的向上官萦出手。

二人突然出手,惊坏了上官萦,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