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时分,上官萦侧过脸,见唐然已熟睡,便轻轻的挪开他抱着她的胳膊,轻手轻脚的起身,出了房门便跃上屋顶,向西而去。

上官萦没记错的话,白天在此客栈西行三个胡同口有个酒楼,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那里发现了宗汐留下的记号,最近,魔影宫的人找她都会留记号给她,她便会依记号前来会面。

酒楼已打烊,都怪唐然太粘人,到此时才得空出来,这上哪去找幻蝶?不过,标记上标得明白,这是一天前画上去的, 正常来讲幻蝶会在此地逗留两三天。上官萦正在打量着酒楼旁可藏身之地时,边听见身后有细微的响声,条件反射般侧过身向身后击出一掌,却是落空。

幻蝶拜倒在地,“属下参见宫主!”

上官萦微微一笑,“蝶姐姐的武功又精进了不少!”说着,一搭幻蝶的胳膊,一同坐到屋顶之上,独楼之上,不会担心别人偷听了。

“宫主,属下不明,为何要如此见面?”幻蝶是真的没搞明白上官萦为何神秘兮兮的。

上官萦还是压低了声音道,“如今不论是柴定远还是萧南书都是紧盯着魔影宫的,所以我们的行动一定要隐秘,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南宫宇和刘仲可有什么消息?”

幻蝶不得不佩服上官萦的深谋远虑,“南宫宇传来消息说再有半月便可竣工,刘仲公子回东瀛之后便没了消息!”虽是如此应了,幻蝶却不知道南宫宇所说的竣工指的是什么,上官萦不说,她也不会问的,这是做下属应守的本分。自从上官萦上任宫主之位以来,幻蝶越发的觉得,姐妹情归姐妹情,上下之间的礼仪却是不可少。

上官萦点点头,又听了听魔影宫的一些事情,并无什么特别之事,有宗汐留守天台上,也就不会有后顾之忧。

幻蝶突然话锋一转,“宫主可知血狼轩轩主血狼遇害了?”见上官萦点头,续道,“但血狼轩一直没有对外公布,不知道是真是假?”

上官萦知道这应该是暗探传出来的消息,肯定道,“应该不假,血狼轩现在正全面追杀唐宁,对了,你去帮我办件事,办好之后,便可来找我,随我一同去京师!”上官萦说着,附耳低语。

幻蝶点头应允,便起身告辞。

上官萦绝对相信幻蝶的办事能力,在出羽林峡之前,便传过消息给幻蝶,告诉她基本行程路线,就是方便她来汇报工作,没想到她这一路已是第三次来汇报,看来这妮子与宗汐的配合相当的默契,好,很好,魔影宫不壮大才怪呢。

上官萦回来后,见唐然的姿势没有变,便合身躺下,却已毫无困意,刘仲那面应该有动静才对,怎么还没动静,难道是秘而未宣,还是出了意外?南宫宇的动作如此迅速,看来不日便要上演绝世好戏,心里还真有些激动,又怎么睡得着呢?

清晨用早膳之时,上官萦和唐然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唐然看了一眼迟仁,“丁蜂呢?”

上官萦则是看向墨凌谷,后者是低头不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迟仁则是摇摇头,表示不知。

几人准备出客栈之前,丁蜂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连忙请罪。上官萦故意带着其他人先出了院子,唐然则是附耳沉道,“拜托李戈兄弟,下次出门知会一声,若不然还以为你回归旧主了呢?你说我们是等你好还是不等你好呢?”

丁蜂一惊,忙拜倒,“多谢唐公子体谅,属下必不会弃公子而去!此后世上再无李戈,只有丁蜂!”

唐然衣袖微动,便将丁蜂扶了起来,“不必紧张,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萦儿知!”言外之意是不会将此事说出去,自然也是看中他的忠心,因为上官萦猜得没错,李戈虽然在血狼轩列为五使之一,但因常年不在血狼轩,地位自是不及其他四位使者,更可怕的是,秦仪为了不暴露他的身份,与他是单线联系,其他人只知有这么个人存在,却是不知是谁?如今,秦仪一死,一是他的身份得不到确认,二是他也不想回血狼轩。

上官萦见二人神色和谐的出来,知道丁蜂是彻底的演变为忠仆了,笑颜一展,“丁大哥这么早,该不是去探路了吧?”

丁蜂知她是找个理由解释给大家听,忙到,“让大家久候,丁某实属不该,我们此行也许该是绕道东昌府,因为唐宁去了此处。”看了眼唐然,相信唐然也不想放过唐宁吧。

也好,如果在去京师前便能解决掉唐宁,肯定会顺带把木村兄弟捎上,这样的话,少了木村兄弟,也就削弱了柴定远的势力,到真正对决的时候,也算是一件好事。凡事嘛,要两手准备,不能完全依靠刘仲牵制木村兄弟的主子,万一刘仲失手呢,所以,上官萦同意丁蜂的提议

唐然一是为了唐宁暗害秦仪一事,二是岂会不明白上官萦的小算盘,逐渐削弱乌王府势力,这是上官萦惯用的招数,墨麒阁与沙通帮就是很好的例子。

见唐然目光扫了过来,上官萦却是心虚的低下头,如果唐然知道是她对唐宁跟随秦仪回血狼轩一事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岂不是要怪她?当初的确是想有唐宁在里搅合,秦仪一是无暇顾及江湖事,免得也来争幻影秘笈,到时候对这个婆婆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二是让她顾不上唐然和那个所谓丹儿之事,免得丹儿也就是秦颜彤借机挑事。可是万万没想到,竟被唐宁得了手,太意外了!

众人无异议,便取道东昌府。

刚一入东昌府境内,便听到身后一阵马蹄声,似乎还很急,众人本已放缓坐骑的速度,听到声音,忙向一旁躲去。

一会儿功夫,便有一队人马疾驰而过,上官萦眼角一撇,一共是五人五马,清一色的青衣打扮,咦,这不是墨麒阁弟子的装扮吗?不禁看向唐然,只见唐然亦是诧异的看向远去的马队。

“墨麒阁的人来此地作甚?”丁蜂俨然与墨麒阁划清了界限。

“哼,保不准是萧阁主想抓了我们这些叛徒?”墨凌谷半开玩笑,苦笑道。

上官萦和唐然却是对望了一眼,难不成萧南书发现了秘笈中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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