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然一拳下去,整张桌子哗啦一下断碎在地,引来周边人诧异的目光,丁蜂忙掏出银子扔给店家,上官萦连忙将唐然拉起,专拣人少的路段走。

不一会儿,便出了怀庆府城门。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这才停住脚步。

“吴永生,当初我是怎么嘱咐你的?”上官萦厉声责问。

吴永生立时觉得腿软,在这件事上,的确是他的失误,那些天,秦颜彤不怎么搭理他,他有些郁闷,所以当何水灵主动找他喝酒聊天,他就应允了,想借此刺激下秦颜彤,可是由于心情不好便喝醉了,结果早上醒来,不见了唐宁,秦仪则是身中剧毒,奄奄一息。当然,这一段,吴永生是不会讲出来的。

秦仪也算是惯用毒的人,但是这种毒却是解不了,因为这根本不是中原的普通配方,而是来自东瀛。不到一个时辰,秦仪便毒发身亡。吴永生因自责便自告奋勇配合血狼轩的人追杀唐宁。

上官萦是听明白了,这秦仪所中之毒应该是唐宁从木村兄弟那得来的,还是太小瞧了唐宁,想到了这家伙会处心积虑的报仇,没想到会让她得手,血狼轩也算是高手如云,怎么会让唐宁得逞,还能成功的逃脱呢?

唐然虽然恼怒秦仪多年来多他和妹妹不闻不问,但毕竟是亲娘,心如刀割,却是缓缓道,“萦儿不必为我担心,对于我来说,她早就死了!”说这话时,忍不住使劲眨了一下眼睛,“吴永生,事情已经发生,就算我打死你,也无济于事,你可见过天狼?与血狼可有什么关系?”

江湖之上,一直只听闻血狼的大名,天狼的名字很少耳闻,难不成是为了夺权,而借刀杀人?

吴永生却是摇摇头,“不过,听何水灵提起过,好像是血狼的夫君,只是身体不太好,所以血狼轩的事务都是由血狼出面打理的!”

上官萦见吴永生眉眼闪烁,冷哼了一声,“你可真行,这才多久啊,又与那何水灵混熟了是不?”上官萦因何水灵与凌风一事,对何水灵没什么好印象,忽然,灵光一闪,看向唐然,“然哥哥,必有人帮唐宁,而且在血狼轩还是可以出入自由之人!”

吴永生却又是摇头,插话道,“这个当时就查了出入记录,根本没有人在哪个时段出入!”

上官萦白了他一眼,“她不会先躲起来,之后混在外出追杀之人里面,不就出了血狼轩?”

唐然恍然大悟,“萦儿言之有理,按照你这么说,凡事带人出来的都有嫌疑了?”

上官萦却是一撇嘴,“也不尽然,现在我还没想到是谁,咱们走下去,自然会水落石出!”瞥了一眼吴永生,这人已不可信。

丁蜂的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悲凉了,原本是四个人听命于唐然,现如今,先走了梅明,紧接着就是吴永生,保不准迟仁早晚也会离开,至于他自己嘛,却怎么都不会离开,保谁不是保呢?

吴永生的背影越来越小,唐然这才问道,“你是怕他传话?”

上官萦点点头,吴永生虽然被秦颜彤冷落,但是他那种独情之人又怎会轻易的舍弃呢?她可不想在身边留一个秦颜彤的忠实粉丝,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堵呢吗?

休息片刻,几人继续北上。

唐然一路甚为沉默,上官萦知他心里不若表面那么的平静,也就不招惹他。上官萦在丁蜂的耳边低语几句,丁蜂点点头,便迅捷的向前走去。

一直到晚上入住客栈,唐然都是一言不发,上官萦则是默默相陪,她在等丁蜂的消息。

入夜掌灯时分,终于响起了敲门声,上官萦面露喜色,“进来吧!”

唐然诧异的看着一身灰尘的丁蜂走进来,丁蜂看了看上官萦,不知这话该讲不当讲。

上官萦一笑,“说吧,他肯定爱听!”

丁蜂出去后,唐然起身拉着上官萦的手,“你怎么知道他可以找到血狼轩的首脑人物?”

“然哥哥,放心,他应该是你娘派来保护你的!”上官萦看着门口说道。

唐然听后的确少了几分对秦仪的怨恨,“你何时知道的?”

“就是白天吴永生说你娘中毒身亡的时候,丁蜂的神色不对,所以我才故意让他去打探天狼的事情,他此去必是去找血狼轩的人核实吴永生声的话,毕竟江湖上还没有血狼遇害的传言!”上官萦任他拉着手,柔声道。

丁蜂带回来的消息也可谓是震撼,原本以为天狼是血狼后来改嫁之人,没想到竟然是重伤的唐仲天,唐然听后,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一直以为不在世之人一个个的蹦出来,真是让人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虽是爹娘,多年却是祭拜,亲情还有多少?

“我想去见天狼!”唐然坚定道,他要问问,这么多年为何不理唐家死活?

上官萦倚在唐然的怀里,“然哥哥,其实,你爹娘定有苦衷的,若不然也不会派丁蜂守着你!”

唐然叹了一口气,“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的人,我竟然不知他的真实身份,萦儿,我觉得我挺失败的!”

上官萦探手拂了一下他的唇,“可不能这么说,丁蜂虽是受命于你爹娘,但是多年来,对你忠心耿耿,这已经不只是使命那么简单了,现在你就算是你打算把他撵回血狼轩,他都不会走的!”

“何以见得?”唐然低首看着上官萦,忽然心中一动,怀中如此佳人,何须想那么多烦恼之事。

“你想啊,他多年在外,威信自是比不了其他人,回去也不见得会有什么好?”上官萦娇笑道,在这个世道,利益依然很重要的。

唐然终于展现了一抹笑意,不过这笑意却是来自怀中人儿,因为他觉得她能如此乖巧,定是想抚慰他的心情,他又岂可辜负佳人一片心意。心到意到动作到,唐然颔首,蜻蜓点水般在她的额头轻啄了一下。

上官萦一惊,忽然意识到,自己一门心思的想安慰他,却好似惹来了他的某种欲 望,干笑一下,坐了起来,但是唐然的手臂还环在她的腰际。

唐然拂了一下心口,“哎呦!”

“怎么了?”上官萦怕他旧疾未根除,复发可就遭了,但见他眼角一丝诡秘,一嘟嘴,“疼死你算了!”

唐然顺势将她拉进怀中,“你舍得吗?”便封住了那还欲说话的唇。

光洁的肌肤上,一个显眼的疤痕,唐然心疼的抚摸着她左胸上的那一道疤,那是他无情一剑留下的痕迹,轻轻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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