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绾?她怎么了?什么身份?”上官萦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他师父让他接回去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唐然叹道:“她是师父的女儿,萧余绾!”他从未听师父提过家室,怎么突然冒出个女儿,这无疑是对他在师父内心位置的威胁,更可怕的是师父责怪他没有把余绾送到山上便离开。

“就为了这个?”上官萦不屑道:“有什么好郁闷的,多个小师妹多好啊!”

上官萦怎么能理解他的心情,很小的时候父母离世,他把师父当做父亲一般来尊崇,一直得到的都是师父的独爱,如今冒出个人来分享这份父爱,而且明显余绾成功的分去一大半,他怎么能不心哀。

更重要的是,信笺让他把上官萦带上山,那语气很不和善,带她上山是为了金佛吧?那样的话,上官萦上山岂不是很危险。师父到底是何意呢?

见他一个劲的摇头不语,上官萦握上他的手:“然哥哥,萦儿说过,以后,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而且你也答应过,要陪我查清当年外公被害一事。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会一起面对。即便是你师父,我也不惧!”上官萦猜测能让他郁闷的怕是师父的指令,一项违背他心意的指令。

唐然挤出一丝笑,暗叹此女察言观色很是厉害,揣摩人的心思更是厉害,反扣住她的手:“好,是我多虑了,有你这善解人意、玲珑剔透、武艺超凡的红颜知己在身旁,我有何惧?”

“这就对了,来,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教你新玩法!”上官萦挽起了袖子。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

哈哈,终于惹得唐然哈哈大笑,这上官萦花样百出,看来真是来自异世,他开始相信她说的关于穿越的话。玩至兴起,上官萦坐在了唐然的腿上,近距离pk。

“你身体还没好利索,还是不要喝太多酒

!”上官萦柔声道,夺去了他手中的酒碗,用力过猛,酒洒在了身前。

虽然白天的时候见过她湿衣贴身的曲线,但是现在浓浓的酒味进鼻,看着胸前的凸起,别有一番诱惑。猛然埋头吸允,体香合着酒味,别有滋味。不知是酒的作用,亦或是蚀心散的余毒,亦或是情到深处,反正是一室春色旖旎,沉重的喘息声与低低的娇声呻吟交织在一起,变成了最诱惑人心扉的乐曲。

在羽林峡的日子很是惬意,白天弹琴吹箫,亦或是比武论剑,晚上则是酌酒畅谈,亦或是满园春色共云巅。()

唐然觉得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微睁开眼,发现上官萦正俏皮的拿着发梢戳他的鼻尖。唐然手臂一伸,触及光滑的肌肤,使之贴近自己的身体:“今天怎么比我醒的早?”要知道,几乎每天都是唐然先起身去准备早点。

上官萦甜甜一笑,主动亲了他一下,好心情道:“我做西餐给你尝尝?”

西餐?这几天可是没少品尝她的另类菜式,估计这又是什么美味,唐然回应她一吻:“不要,什么都没有你好吃!”说着,大手游移起来。

上官萦则是笑着滚开,躲开他的手和腿,嗔怪道:“这几天都快被你培养成荡 妇了,以后岂不是无你不欢?”

唐然虽然听惯了她露骨的话,但是此话一出,还是白了她一眼:“萦儿,又说话无节制了是不是?”见她嘟起了嘴,反而露出一丝邪笑:“不过,我喜欢!”向她扑过来。

上官萦早有准备,围着被子跳了起来,这几天,唐然也比之前活络了许多。看着他**在空气中,上官萦一甩头:“不要脸的臭流氓!”

唐然真是哭笑不得,纵身一跃,将她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就你话多,是不是惩罚的不够,我的功力不但恢复了,而且还增加了许多,要不要试试!”

“试就试,怕你不成,难道我的功力没增长吗?”上官萦嘴上如此说,抓着被子的手却是没有松开,嘿嘿的怪笑。

这冰灵池果然是好地方,在其中练功打坐,真的有助内力提升,上官萦可谓是受益匪浅

。而且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是迅速升华,现在已是你侬我侬的状态。

正在二人打情骂俏之时,却是又见信鸽。

上官萦边整理衣饰边问道:“是不是你师父又催你了?”

“不,是丁蜂,他们已经营救出唐静和司马千叶!此时正在德安府的通人堂。而且他们查到了一些火行使者的线索!”唐然淡淡的说道。

上官萦知道宛如世外桃源的日子结束了:“你的功力已经完全恢复,那我们尽快赶去与他们汇合吧!”说着便开始整理随身衣物。

唐然见她似乎立马就要出发的样子,叹口气道:“可不可以吃了你说的西餐再走啊?也不急于一时!”他是多么的想和她继续生活在这里,可是他们的使命却是不允许他们过早的隐匿,所以,现在能与她在一起多一刻也是好的。

上官萦抿嘴一笑,看穿他的心思,点头向后厨走去。

去往德安府的官道上,并驾齐驱两匹骏马,上面端坐着一对金童玉女,正是赶去德安府与唐静等人汇合的唐然与上官萦。

德安府的城门近在眼前,上官萦勒住缰绳:“然哥哥!”

唐然听闻一声娇柔,转头看见她满目含情,回之深情一瞥:“萦儿,可有何事不妥?”

上官萦莞尔一笑,摇摇头:“没有,只是想提醒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唐然郑重的点点头。陪她查秘笈与当年的事情,这是必须的,因为他想撇清是不可能的;陪她地老天荒、笑傲江湖,这是美好的希冀,而且他还想拥有属于他们两个的子嗣。

“唐少阁主,别来无恙啊?”一个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些天过得赛神仙吧!”木村伊川不怀好意的在二人的脸上来回巡视。

唐然恨不得立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不过如若没有他,自己与上官萦也不会变得亲密无间,正像他之前所说,还要谢谢他才是,冷笑道:“木村阁下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青州顾芸娘怎么死的?”

木村伊川脸色倏变,嘴角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