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萦清亮的声音响起,顾芸娘觉得一震,他不会是因为她的提议找她麻烦吧?不过上官萦接下来的话让顾芸娘和唐然均是诧异不已。

顾芸娘让下人按照上官萦的吩咐,摆了满满一桌子生鲜蔬菜,诧异的看着中间炭炉上架着一小锅,这是哪门子吃法?

唐然是见识过上官萦捣鼓烧烤的,看来这又是她的新奇吃法,但见她一脸的兴奋,真不晓得这是怎么吃法,很好吃吗?

上官萦简直是亟不可待的将满脸狐疑的顾芸娘撵了出去,催促着唐然坐下来,自己更是搓拳擦掌,势要大吃一番,久违的火锅啊!这还是炭烧火锅,在现代也绝对是极品。

唐然咧着嘴看着她的吃相,和江湖混混的感觉差不多,有那么好吃吗?学着她的样子,也吃了起来,嘿!还别说,味道鲜美,从未尝过的味道。忍不住也挽起了袖子,完全没有雅士之风。

上官萦忽的一拍桌子:“吃火锅,怎么能没有酒呢?”

唐然先是一愣,吧嗒吧嗒嘴,的确,缺点味道:“芸娘安在?来两坛陈酿女儿红!”

哇咔咔,他一要就两坛,大出上官萦的预料,她本意不外乎是喝点酒应个景,可是又不能说少来点,岂不是有损豪气美名。

顾芸娘自是不会一直站在门外,而是派了个机灵的丫头候着,那丫头听到唐然的声音,不敢怠慢,忙跑去找人抱了两坛上好的女儿红过来:“两位客官还需要添些什么吗?奴婢就在门外候着,随时传唤即可!”

唐然一摆手,听到关门声,唐然摆好两个碗,各倒了大半碗的酒。心道,看你个小丫头怎么喝?让你叫嚣?不怀好意笑道:“萦儿,要是不能喝就别勉强!”

上官萦一瞪眼,笑话,在现代哪次不是把那帮老总喝倒,会怕唐然?端起碗,喝了一大口:“正好口渴

!”咦,怎么感觉不若现代白酒辛辣,倒是比啤酒度数高出没多少,难道古代的酒浓度都这样?一吧嗒嘴,又喝了一口。

“喂,你以为喝水呢?”唐然哪见过这么大口喝酒的女子。

上官萦白了他一眼:“是你给我倒的,不喝岂不是不给你面子!”

唐然无奈摇摇头,知道说不过她,也罢,难得和她独处。见唐然闭了嘴,上官萦也见好就收,斗斗嘴也是要适可而止,不过,眼珠一转,要划拳。

划拳?唐然对她的划拳玩法很是新奇,听她解释了一遍,点头表示已经理解。()

“人在江湖漂啊!谁能不挨刀,三刀砍死你呀!你又输了!”上官萦兴奋得哈哈大笑,唐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此一来,什么烦忧都抛至九霄云外。

门外候着的丫头听见里面笑语欢声,臉直抽抽,两个男人怎么玩得这么开心,只是怎么听都觉得是一男一女的声音,哦,女扮男装,怪不得不叫姑娘来伺候呢?小丫头会心的笑了,估计芸娘也没想到吧。

“不行,不行,怎么总是你赢?”唐然佯装不依,收回手。

“不玩?多没意思,大不了我让你几回!”上官萦玩得兴起,怎肯罢手,探手抓住了唐然的手,摇了起来。

唐然看她一脸的娇态,脸颊泛着红晕,犹如桃花开,指尖传来丝丝柔滑,心头一震,反握上纤手,本应柔软的手掌却因练剑,起了薄茧,不自觉地手指抚摸那茧处,莫名的有些心疼。

上官萦抽了抽手,未能得逞,便由他握着抚弄,只是心儿扑腾腾的想要跳出来一样:“然哥哥!”一双醉眼迷离般望着一脸柔情的唐然。

唐然被这柔柔的声音叫得骨头都要酥了,手臂一长,将上官萦拉进怀中:“萦儿!”低头,寻找那湿滑的香唇。

上官萦极其配合的勾上他的脖颈,主动探舌挑逗,极尽纠缠。

唐然毕竟是常年不近女色,如今不以功力克制,怎么受得了她主动深吻,探手在她腰间一勾,衣带渐宽,大手探进里襟,隔着丝滑的肚兜,抚上柔 软之处

上官萦嘤咛一声,按住作怪的大手,这可是在古代,不比现代开放,若真的是发生了床第之事,她与那秦颜彤、何水灵等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唐然面色胀红,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因为情动,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某种欲 望,喉结蠕动,盯着她按住他的手,诧异道:“萦儿,你不愿意?”

这个嘛?上官萦抿着小嘴,愣愣的看着他,身体的反应却是把她出卖,抬手再次环上他的脖子,红唇吻在那俊逸的脸庞,算是应允了吗?好热啊!感觉得到彼此的热度,那是欲 望的温度。

唐然那还客气,抱起她便向床榻走去,上官萦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前,感觉到他强有力的心跳,竟然紧张的要命:“然哥哥!”试图缓解下紧张的气氛。

“嗯?”唐然应了一声,把她轻轻的放在榻上,吻上她的额头,说实话,他也好紧张的,根本没有实战经验。

上官萦明显感觉到他气喘得厉害,紧张是吗?抬手轻轻的抚上他的脸颊:“然哥哥,除了萦儿,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吗?”

晕,这样的气氛问这么尴尬的问题,唐然狠狠的吻上她的小嘴,算是惩罚,手下也加了劲儿,片刻,只剩下一个粉色的小肚兜,映衬着雪白的肌肤,煞是好看,只是肩前的伤疤有点煞风景。

唐然笑了笑,摸了摸那伤疤,那一次才是煎熬呢?天知道那次他是费了多大的劲儿和毅力才把她安置好。这一次却不同,因为她只是他的萦儿。

上官萦脸色羞红,明白上次他没有说实话,早在上次就被他看光了,还在那装君子,死唐然!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在他吃疼躲开之际,拉上外衫裹上身体。

唐然一愣,但见她俏目笑兮,知她洞悉了上次之事,嘴角邪笑,一下就拉开了衣衫,扑倒在床:“怎么?反悔了?晚了!”说着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狠狠的将樱唇含进嘴里,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际,另一只手大肆侵犯,粉色的肚兜甩在了一旁,密密的吻从颈部一路下滑……

正当情深蜜意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少阁主,不好了!”竟然是一向沉着冷静的丁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