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河东狮吼,即便再耳背的人,都不由望了过去。

溫芯雅一阵瑟瑟。

傅云澈却并没多大反应,只是短暂的拧眉,后愁眉安抚道:“没事,不要怕!”说完便视若无睹的将药碗搁下,这才转头冷冷的看向来人,当发现那凶狠的小脸上有着泪流后,眸底一抹愧疚稍纵即逝,淡漠道:“出去!”

不容拒绝的口吻。

苏梦蝶捏着剑柄的手开始颤抖,那蠢蠢欲动的剑尖开始散发出嗡嗡声,森冷的望着男人小心翼翼将另一个女人放倒,还叫她出去?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呲牙震怒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完便大跑向前,一脚踹开牢门,抡起兵器无情的砍了过去。

傅云澈大惊,反手抱起溫芯雅的身躯翻进了床榻里侧。

‘砰!’的一声,长剑愣是将床沿砍出了一道缺口。

男人每一个动作都叫嚣着他呵护溫芯雅就仿佛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这无疑刺激得苏梦蝶接近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哪个女人这个时候还能想应不应该这么做?她孩子的爹此刻就抱着他屡次扬言要娶的女人,反正都破罐子破摔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仅残留了无与伦比的愤怒。

溫芯雅任由男人抱着滚来滚去,中途不忘看向突如其来的苏梦蝶,眼里除了恐慌对方的气势外,还有着无人能懂的无可奈何,张口祈求道:“别……别打了,你要杀……杀我吧!”小手哆嗦着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预备随时奋不顾身的档剑。

多么郎情妾意的一幕啊,女人为了她的爱郎可以连命都不要,男人更是不可能让她受半点伤害,苏梦蝶这一刻才发现,溫芯雅不是小三,而她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她此生最厌恶的第三者,赤红着眸子瞪向男人。

傅云澈看向那伤痕累累的床沿,和极力要翻身而起的溫芯雅,一把将女人按住,冲苏梦蝶咆哮道:“立刻给寡人滚出去,你这个疯子,滚!”

“滚?傅云澈,你居然叫我滚,没错,我是要滚了,但是老娘滚之前,得解决点私人恩怨,不能带着遗憾滚吧?”说完提剑再次冲男人刺了过去。

“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溫芯雅不断摇头抽泣。

傅云澈将人轻柔放下,用身躯保护着娇柔的人儿。

苏梦蝶可不留情,照着男人的后背便踹了过去。

“唔!”某傅闷哼一声,等彻底将人放下后才阴郁的翻身下床,一把抓住了刺来的长剑,锋利刀口划破皮肉,鲜血顺势而流,却不自知一样眯视着女人:“最后说一次,滚出去!”字字带着暴风雨欲来的前兆。

苏梦蝶顿时七窍生烟,狠瞪着一点点抽回剑,已经不去顾虑剑刃正一点点划着男人的手掌。

傅云澈抓着剑的右手开始因疼痛而颤动,未免右手自此报废,不得不松开,血水顷刻间形成一条无法斩断的细流,顺着铁拳陨落,染指着纤尘不染的平地。

鹰眼内是浓浓的失望,终于也不在隐忍,喷血的首长残忍的张开,伸向了女人的颈子,紧紧扣住,不断施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