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澈不怒反笑:“分居并不代表分床!”将脱下的袍子扔到木椅上。

苏梦蝶嘴角抽搐,无耻没下限是吧?环胸玩味的斜倚过去,秀眉挑起:“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把分居当回事?”见男人嘴角闪过戏谑就继续道:“傅云澈,在我心里,分居超过一年,就自动离婚了,离婚明白吗?就是你我再无瓜葛,男婚女嫁,谁也干涉不了!”

某男蹙眉:“谁规定的?”

“我自己规定的,反正超过一年,这段婚姻我便不认!”或许都用不了一年,等肚子明显了,她和他就会各奔东西。

傅云澈笑不出来了,暗骂一句,瞪了过去:“你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苏梦蝶不甘示弱的对瞪:“少一副我蛮不讲理的模样,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好吧,破罐破摔了。

“无耻?”某傅重复了一句,这个该死的女人,要不是看她无法生育,以为他会冷落她,这个时候才不会来自讨没趣,沉下脸拉开亵衣:“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无耻

!”

某女后退一步,该死的,他听不懂人话吗?想到什么,暧昧的邪笑:“我明白了,你是怕明日会丧命继而做不成风流鬼吧?还是怕稍不注意,你那玩意儿被一箭给射没了?从此再无艳福可享?”

“怎么说话呢?”傅云澈所有的兴趣都被这盆冷水浇灭,口气中隐藏着愠怒。

“我有说错吗?关键时刻你还能想这么龌龊的事,去去去,出去,我要歇息了!”拿起那衣袍扔到其怀中,后大力给推搡出。

“苏梦蝶你……”

女人立刻鄙视的打住:“现在外面可到处都是人,你信不信我给你闹得满城风雨?让他们看看你这大王脑子里成天究竟都在想什么?”

男人气节,不得不阴郁着俊脸走出帐子,没有极力的反扑,或许也想明白这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小样,还治不了你?”苏梦蝶拍拍双手,放下帘子,精虫入脑的猪,这都后半夜了,再不睡,难道明日还带着黑眼圈上战场不成?

外面巡逻的守卫一见君王挎着外袍,只穿着灰色亵衣亵裤被赶出便忍俊不禁,原来陛下也有被媳妇踹下床的一天,娘娘真是女中豪杰,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任何事。

这一幕,对傅云澈来说,是相当丢面子的,又好死不死被起来嘘嘘的公羊余庆撞个正着。

公羊余庆双手还放在裤腰带上,对着主宰者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陛下,这么晚了您还出来乘凉啊?”

傅云澈永远都是那么的优雅从容,垂眸拨弄了一下臂弯间的龙袍,挑眉:“有问题吗?”一副确实是出来乘凉的样子。

“没问题!”

然后各做各的,穿过傅云澈后,公羊余庆就小声嘟囔:“切!大冷天乘凉还脱衣服,分明就是被娘娘赶出来的,真当我是傻子了?”

声音越飘越远,傅云澈银牙紧咬,做了个深呼吸,大步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