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也就代表很快会成就一段美好姻缘,忍到快崩溃的泪,随着男人张开双手任由女孩系腰带的动作而陨落,真的好羡慕鹤千花,在男人临行前,可以笑着送上祝福,表明心意,回来时,可以让陛下下旨赐婚。

而她苏妍儿的心思,会随着岁月埋进黄土,除了自己,无人知晓,并不觉得委屈,天下间有多少女子默默喜欢一个男人到最终都无法表达的?她能做的就是祝福他们,希望鹤千花不要再嫌弃他的容貌。

以前,她也是个爱以貌取人的人,经历这么多坎坷后,才发现,没有什么比心更重要。

公羊余庆见女孩系腰带动作过慢,眉峰再次拧紧,透着不耐烦,他自然不知道那腰带的意思,只当右相家的孙女都希望大军凯旋而归,就像那锦囊一样,是一份平安符,艳福?他一个大老粗,从来没想过什么艳福,以前没女人喜欢,以后也准备随随便便拉个能传宗接代的女人就可。

那些儿女情长,不适合他,他也不需要,只要南越能雄起,他便知足

无意间看到前方的苏妍儿正满含哀怨、眼角噙泪的看着他,搞什么?他不过是说她几句,有必要憎恨?不愧是恶妇,只喜欢听恭维的话,虚荣!

“好了,将军,千花等着你大胜!”鹤千花娇羞着撂下话,红着脸儿小跑开,他答应了,他答应回来娶她了。

公羊余庆奇怪的摸摸心口,为何感觉有些心烦意乱?罪魁祸首还在冲他苦笑,该死的女人,笑什么?纳闷的抿唇,每次看到这女人都准没好心情,晦气,实在晦气,恼火的大喝:“出发!”

苏妍儿也收起笑容,同样预祝你早日归来,和鹤千花百子千孙。

而她,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不会学二姐那样,清者自清,原不原谅是他们的事,她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了。

鹤千花走到苏妍儿身边时,却忽然冷了脸,挑衅味十足:“我警告你,他现在已经算我半个丈夫,谁敢试图勾引他,我会让她悔不当初!”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大门。

那你的担心还真是多余,可笑,她何时去勾引过?刚才还在祝福你们呢,小人之心。

可悲,太可悲了,这命运,太可悲了,可悲的让人想放声狂笑,而她也却确实咧嘴笑了,人情冷暖,她尝到了,比起那些一辈子没见过市面的女子,她还是没白活一场。

公羊余庆,你放心,我苏妍儿就是去学二姐,也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因为这些便去憎恨他人,或许有一天坚持不下去了,也不过是一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五脏六腑都好像被人疯狂翻搅着,痛得快无力再前行,伸手拔下头上发簪,笑着狠狠扎进了肩窝,秀眉微皱,果然,当更痛的折磨袭来,其余的伤又算得了什么?大姐,你让妍儿好生委屈,如果是曾经的妍儿,定仇视于你。

而今天,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和姐夫携手江山!

“哟!余庆,这谁送的?”

行宫围墙外,南越夏兰各位主事者纷纷到齐,连苏梦蝶都骑着一匹白马,就等出发,公羊余庆一来,欧阳战云就笑着搂住他指着腰带暧昧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