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战云也豁达的点头:“末将定会对下面严加看管,绝不会再出此等事,违令者,军法伺候!”其实也就一个公羊余庆比较口无遮拦,其余人都自有分寸。

“就是,文官武官有什么分别?都是一家人,没必要闹得水火不容!”夏兰国老将军王明义见气氛缓和,跟着劝和。

“其实此等事,我们夏兰国也有发生,当时文官说武官头脑简单,因此文武不和睦,但后来想通后,均是觉得是一场笑话,给敌人看的笑话!”

“文武不都是南越的臣子吗?就好比是夫妻,男人在外行军打仗,女人在内持家,缺一不可!”

胡炳利瞪向那说话之人,这不还是说文官是女人吗?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今天哪来这么多口不择言之人?

王明义白了手下一眼,怎么说话呢?这不是在拱火吗?

要不是有刚才那一出,傅云澈定不会放过这个挖苦万俟神枫的机会,但还是按捺住了,人家是在帮他打和,缓和下脸色:“平身吧!”

“谢陛下!”

站起后,文武相互拱手,笑着打和,胡炳利带着文官们撤离,留下一群武将大眼瞪小眼。

公羊余庆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再次摸向下颚:“一定是王后,一定是她!”他想起来了,昨日他有鄙视过她没志气,虽然没说出来,但当时梦璃说祸从口出,除了那个女人,他没得罪任何人,一定是她

欧阳战云伸手就狠狠拍了其后脑一下:“知道就放在心里,她是王后,你让她下不来台,你应该庆幸你的胡子令她感兴趣,否则割的就是你的脑袋了!”这个手下,虽然是一代悍将,而那嘴,实在是不会说话。

要让苏梦蝶知道,他当面戳穿她,明天是不是就要以光头示人?只是刮胡子,便宜他了,王后是随意让人鄙夷的吗?威严何在?

公羊余庆很是委屈,他明明是实话实说,这也有错?他明白了,能认同他的只有真汉子,这些都是小人,心里明明那么想,却还硬要装作不知道,当然,这些也就在心里想想,说出来真就要掉脑袋了:“末将知错!”

“知道就好,去把剩下的刮了!”欧阳战云嫌恶的转开头。

“还有剩?”公羊余庆看看大伙,后摸向嘴巴,明明给他刮得一根不剩。

连先前怒火滔天的傅云澈都抬眉微微垂头,看向桌面,食指骨节划过鼻翼,笑意盈然。

“噗!公羊将军,你还是先去照照镜子再来!”王明义都忍俊不禁,这个王后整人的本事真是无人能及。

“呵呵!”

苏国栋等人也都抿紧唇瓣,深怕喷笑出声而引发另一场争执。

公羊余庆知道都在嘲笑他,想了想,快速大步出门,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会这么可恶吧?真那么好笑的话,他今天见的人可不少。

好吧,他再也不招惹她了,以后她就是他的祖宗,请不要在他脸上胡搞八搞,丢不起这个人。

“哎呀!”

一盘蚕豆抛向上空,后‘噼噼啪啪’的滚落,苏妍儿也被横冲直闯的人撞得栽向水坑,没错,前几日大雨流下的泥坑。

好在公羊余庆条件反射的伸手搂住了佳人纤腰,不过见她没有起来的意思,直接松开手,不管不顾的走向远方。

‘砰!’泥水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