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还一副无事发生的人顿时拧眉:“敬忠职守时,岂可喝酒?”语毕,恨铁不成钢的远去。

手下更傻了,那脸怎么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中毒?还是生病了?

“嘘嘘嘘!”

黑暗处,公羊余庆提提裤腰带,吹着口哨恣意的走回房,谁知刚进屋,‘砰’的一声,后颈一疼,整个人栽了下去。

千雪邪笑着接住,小子,就说你逃不掉了吧?

许久后,就在公羊余庆的房间,苏梦蝶形同那山贼,一只脚踩踏着凳子,一只脚踩踏纤尘不染的地面,大半身躯压在曲起的膝盖上,小手儿转动着锋利的匕首,穿着七彩宝义,眼角带嗜血的魅笑,她是在教公羊余庆如何做个聪明人。

她是好意!

傅云澈施加给她的烦恼都被抛之脑后,玩人嘛!她最大的乐趣了。

“唔!”

公羊余庆皱起浓眉,悠悠转醒,想睁开眼,却发现脸上蒙着黑布,且被五花大绑木椅中,察觉到可能遇到了敌人的偷袭,顿时想喊叫,奈何嘴里又塞着棉布,只能憎恨的挣扎

苏梦蝶见人醒了,也不说话,抬起匕首,挑眉用指尖弹去。

‘叮’的一声,男人额头青筋随之爆出,是要杀他吗?是谁?余若霖还是洪末国?并不惊惧,死嘛,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想了想,松懈下身子,鄙夷的偏开头。

不错,有胆识,某女将冰冷的匕首在男人的脸上磨蹭。

噗!

千雪和梦璃一同在心中喷笑,叫他嘴贱,平时就他嘴巴大,处处得罪人,是该好好让他长点记性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般‘心直口快’。

苏梦蝶见男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以为她要把他千刀万剐?玩味的瞅着那满脸的络腮胡,本来看似要刺入男人脸部的刀刃转换角度,改为慢慢挂掉那大胡子,左刮刮右刮刮,刮完上面刮下面,刮完左边刮右边,也跟着吹起了口哨,踩踏在凳子上的脚丫子欢快的抖动着,身躯也摇来摇去。

公羊余庆见敌人并未要杀他,而是刮他最宝贵的胡子便按捺不住了,可惜想摇头,头颅都被绑住了:“唔唔唔!”

终于有反应了?苏梦蝶笑得很是狡黠,残忍的刮下最后一刀,还别说,如此一看,这小子长得也不丑嘛,最起码比先前年轻了近十岁啊,起身扬起手刀,再次向那颈子砍去,等人晕倒后才心情大好的噗哧出声。

她本就是有气便会出的人,憋着多难受?还能教此人做人的道理,就那没脑子的话,迟早害死他,不知不觉救人一命呢,胜造七级浮屠,拍拍双手,不忘丢出一百两银子在桌面,若不是现在身份是王后,才不会多管闲事,既然人家因为她输了一百两,人家心痛难当,她补偿他就是。

以前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心眼的人,现在她承认了,她其实和傅云澈差不多,睚眦必报!

谁让她不痛快……抬起手中的一把胡须,残忍的捏住,这就是下场!

ps:有亲说章节标题很多余,汗,娘子对这个真不擅长,亲就当没标题的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