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来,待会就不痛了,听话,先别动!”傅云澈同样忍得汗如雨下,虽说这方面并没经验,但也懂基本的道理,尽量让声音变得温柔:“快给我解开!”

“闭嘴!”

檀香还在蜿蜒而上,红罗帐内,不时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与粗重的喘息,**,不能自拔,令窗外月儿都不由羞涩的躲进云层,夜风吹得遮住满床春色的幔帐摇曳不定,好似在为痴缠忘我的男女鼓舞。

门外,男鸨子感叹道:“真够狠的!”拉过一小厮附耳吩咐:“告诉苏二小姐,事已办成,别忘了给爹带回一千两银子!”

“好嘞!”小厮乐呵呵的扭头就走。

大小姐,可别怪我,开门做生意,你自己闯进门,怪得了谁?若不是过于内疚,也不会将这么新鲜的货给她,当是小小的弥补吧。

居士楼外,左相胡炳利大力揪着一贼眉鼠眼的男人咬牙道:“你们竟敢将大王卖入居士楼,胆儿够肥的,阿飞,立刻给本相拖去斩了

!”

四个穿着朴素简便的男人早已吓得浑身打摆子,无需求饶,只求死个痛快,这是灭门之罪啊,好在左相宽厚仁德,从不滥杀无辜,否则……他们哪里知道那是大王啊?祸从天降,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吧?

名为阿飞的男人阴着脸,手起刀落。

夜幕下,并未几人行走,官兵早已封路,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左相吩咐,就必定有因。

知情人士仅有阿飞与左相胡炳利,两人凶煞着脸大步跨入,见有人前来阻拦,阿飞拔剑眯眼道:“大胆,左相的路你们也敢拦?”

“啊?左相?见过左相!”老鸨子吓得跪爬了下去。

胡炳利垂眸冷冷的瞪视着男人,弯腰揪起其的衣领拖向了二楼角落:“我问你,今日是否有买入一个年轻男子?”

老鸨子木讷的点头。

“人在哪里?”

“在天字一号!”

苍老有劲的大手嫌恶的一推,后甩袖奔向三楼,末了警告道:“此事倘若传出去半分,定要你整个居士楼陪葬!”

“是是是!”老鸨子跪爬着擦汗,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新买来的是某个王公贵胄不成?那自己这条老命定要休矣!

厢房内,苏梦蝶神清气爽的将那一套唯一的衣裳套上,胡乱地系着腰带,洒脱的劝解:“不就是上了你一下吗?何必跟死了老妈一样,苦大仇深的样子?你也别想着去告我,目前这个社会的律法还未有对女人强暴男人定罪的条例,再者说了了……”欲言又止,看看**男人播下的种嗤笑:“咱们这算你情我愿,当然,给你的报酬自然也不会少于五位数,记住了,我叫苏梦蝶,拜拜!”

而她不知道古时代的五位数绝非她所能承担。

傅云澈又恢复成了那一股子凛冽气质,苏梦蝶,他记住了,苏将军的大女儿嘛,这等大逆不道之人,岂能任由她逍遥法外?敢将一朝天子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用不了多久,定要她悔恨此刻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