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药效缘故,整具肉躯都仿佛着了火,灼得心尖都开始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女人微凉的小手仿佛带有魔力,让每一寸肌肤都像饥渴了万年的龟裂干河遇到甘露般,此起彼伏享受着那一丝的恩泽,恰好女子坐着的部位又是……阴郁道:“滚开!”

‘啪!’

一巴掌毫无预兆的掴下,打得男人偏开了俊脸,五根指印鲜明呈现,薄唇顿时扭曲,使出全力坐起身咆哮:“放肆……”

苏梦蝶没想到这男人如此难驯服,这样下去,恐怕送出去的钱真要打水漂,冷笑着撕烂其身上的亵衣,绑成条状,强行拉过对方的手臂胡乱束缚。

不管傅云澈如何挣扎,始终抵不过女人的蛮力,不到一盏茶功夫,整个人已被五花大绑,铁青着俊脸狠狠挣扎了一番,失败告终,瞅着狼狈的模样咆哮:“大胆,还不快放开寡人?”

苏梦蝶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褪去其所有遮羞物,在看到某些足以长针眼的地方时,有短暂的退缩,但也抵不过好色之心,垂涎欲滴的摩拳擦掌:“小帅哥原来喜欢玩大王和宫女的游戏啊?”望向四周,兴致高昂:“那有没有适合我的装?甄嬛如何?大王您扮演的是哪国君王?唐朝?清朝?还是明朝?亦或者宋朝?”

傅云澈闭目悔恨的偏开头,早知便不该支开影卫了,也不知赵尧何时带人来找寻,与这女子完全是鸡同鸭讲:“寡人乃南越一国之君,还是你们苏家……”

“哦

!南越啊,放心,奴婢会好好宠爱您的,大王,我来了!”迅速脱掉身上繁琐的古式着装,好似恨不得尽快将男人就地正法。

这再次让傅云澈瞠目结舌,这个女人真是……该死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以为这样就能奸计得逞?简直痴心妄想:“嗯哼……”

‘啪!’

一鞭子疾风般残忍的袭击向男人结识的胸膛,红痕乍现,苏梦蝶看得那叫一个心血澎湃,原来这就是**的感觉,果然很爽,想不到姐妹们连这些道具都给她预备齐全了,秉着一个牛郎,无需善待的心态,下手越来越狠,将家中老头的漠不关心全数发泄出。

本该暴怒的傅云澈反而拧紧眉头隐忍着什么,痛苦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舒爽,可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无疑是赤果果的羞辱,咬紧牙关干脆不发一言,只是那铁拳捏得骨节泛白,全身肌肉紧绷,那是一种排山倒海的愤慨,欲要翻江倒海的滔天大怒。

苏梦蝶越打越上头,想要撕毁男人脸上的骄傲,想看他痛喊着求饶,对方越是倔强,下手就越是狠辣,她就不信有训服不了的野兽,可惜五十多鞭子下来,男人依旧不吭一声,见几滴血水顺着腹部而下,哼笑道:“好小子,挺有种嘛,不过到了姑奶奶手里,再硬的骨头都能给你折断!”可恶,她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吗?宁愿被虐待也不肯屈服,可恶。

端过桌上的一盆清水‘哗啦’一声泼向那已伤痕累累的上半身。

“唔!”傅云澈所有的欲火都被这噬骨之痛彻底驱除,额头青筋随之爆出,瞪大赤红的双眼恶狠狠的瞅着女子:“你当真不怕死?”

苏梦蝶无奈的摇摇头,她就不信今天搞不定一个牛郎,三下五除二,脱得一丝不挂,翻身上床一手抓住其浏海,强行将头颅向后拉,一手钳制住那坚毅的下巴,低头便吻了下去,硬的不行,那就来点软的

傅云澈想咬紧牙关,奈何女子的力气异于常人,只能任由那丁香小舌闯入口腔胡作非为。

本是惩罚,渐渐的,苏梦蝶松开了手儿,改为抚摸其耳后敏感的肌肤,生涩的舔吻着男人柔软的唇瓣,突然发现,这家伙的嘴里竟然没半点的异味,没有烟酒的恶臭气息,有的是男性独有的雄性沁香,每喷出一道呼吸,都像那陈年佳酿,令人不得不沉醉其中,粗重的喘息更是一贴要命的催情剂,学着毛片里的片段,慢慢将舌尖探入,挑逗着那有些薄凉的舌,摩擦过其敏感的味蕾:“嗯!”

男人,本就是容易受到感官刺激的动物,加上体内的药物作祟,女子那不着寸缕的肌肤触感令他再也无余力去反抗,原本充满愤恨的墨瞳随之迷离,眼睑微微一眨,凭着感觉扬起下颚与之纠缠,那一声低吟,他相信世间无一男子可抵抗。

男人不主动还好,一主动,倒是让苏梦蝶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是第一次,岂能不紧张?可她不能放弃,这是成为女人的必经之路,即便将来嫁的不是喜欢之人,那么也死而无憾了。

“放开寡人!”

不再是命令,声音带着嘶哑,性感撩人至极,动情的象征。

苏梦蝶自顾自的吸吮着其绯红的喉结,一路向下:“想得美!”

傅云澈无奈的垂眸凝视着女孩使出浑身解数的诱惑,最终自嘲的苦笑:“你觉得寡人现在有能力逃脱吗?先放开!”女人言语作风虽惊世骇俗,但他可以断定其也不过是个雏儿而已,根本不知道要如何进一步,现在倒不怕对方要干什么,反倒担心其扬长而去。

火已经烧到了最旺,非**方可解脱不可。

终于肯低头了?某女挑眉,鼻尖对着鼻尖揶揄:“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嘛!我亲爱的大王。”说完把心一横,咬牙合二为一:“嘶!”

倒抽冷气,秀眉拧作一团,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么痛?真是要命了,正要撤离时……